24魏尔伦(不洁预警/膝盖磨xue/指jian/潮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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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的房型基本分为三种。 位于邮轮内侧的内舱房,价格相对低廉,但室内较为压抑,没有窗户和自然采光;位于邮轮下几层外侧的海景房,有一扇无法打开的窗户,但能看到海上或海面下的风景;以及位于邮轮上层外侧的阳台房,有落地玻璃门,出去就是相对私密的私人阳台。在此基础上,有些邮轮也推出了比阳台房更大、配套设施设备更齐全的套房。 以赤司家的财力当然可以选最好的,只是珀耳看完介绍,最后还是选择了海景房。 绝大多数邮轮在设计时都会将客房的位置设置在较高的地方,毕竟邮轮位于海平面以下的部分装有发动机,其动静大到足以影响周遭客房里乘客的睡眠质量。“云顶水晶号”却另辟蹊径,在足够远离发动机的地方开辟了海景房,既偏僻安静,又能看到海平面下的风景,珀耳对此很中意。 巧的是洗手间的位置离她的房间不远。 自认贴心地帮手脚发软的青年整理了着装,珀耳搀着对方出门,走在铺有地毯的走廊上,她才后知后觉地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睨她一眼:“魏尔伦。保罗·魏尔伦。” 字正腔圆,发音清晰,说完了他还盯着珀耳,像是在等她听到自己姓名后的反应。 “……名字不错?”珀耳迟疑道。 听到夸奖的青年冷哼一声,珀耳也不在意他的阴晴不定,意思意思报上自己的名字。 反应寥寥。 “一路上的监控你都处理过了?”珀耳注意到天花板的摄像头,闲聊似地问魏尔伦。 “根本就没打开。”魏尔伦嗤笑。 “哦?”珀耳侧目。 “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的黑帮都参与了交易。”他倦怠地垂下眼,没再解释。 也不必解释。这些国家全在邮轮的航线上,大抵是一开始就和邮轮的工作人员勾结好了,一方拿着钱财闭上双眼当作船上什么都没发生,一方顺顺利利地在邮轮上进行交易——如果魏尔伦这个不速之客没出现的话。 真稀奇,刚刚还在洗手间大打出手的两人,现在像关系很好似的并肩步行,甚至闲聊般交流情报。 “那家伙得罪你了?”想到青年在甲板上的杀戮,珀耳好奇道。 “杀人需要理由吗?”魏尔伦面无表情,嘴角扯了扯:“我只是普通地,给予了他死亡。” 珀耳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只当他情绪不佳。 房卡刷开房门,不大的房间一览无余。 【“啊,啊啊——兰波,我拥有你了,兰波……”“牧神”这么说着。 仪器内青黑色的液体被管道抽走,玻璃罩轰然打开,祂颓然摔在底部,骨碌碌地滚出来。还没来得及感受室外的空气,赤裸的祂就被那个男人禁锢在怀里。 彼时祂无悲无喜,不懂为什么身体被对方带着震颤。 后来祂知道了。 那是阴暗处卑劣的偷窥者,怀揣着的令人作呕的欲求,濒临实现时的狂喜。】 没有开灯,室内唯一的光源来自封死的窗户,哪怕是白天,海底下的光线也几不可见。 魏尔伦被带到床上。 不适,不快,不满。 躯壳叫嚣着空虚。 他压在金发女性的小腿上,对方并没有表现出被压制的不适,反而闲适地靠坐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喂,你行不行啊?” 受制于指令的他大概真的鬼迷心窍了,居然跟着这人到了她的房间里。女xue密密麻麻的瘙痒愈演愈烈,指不定还是回自己的舱房用道具解决来的快。 被挑衅的女性丝毫没被激怒:“你自己坐上来动动不就知道了?” 这么说着,她怡然自得地曲起一条腿,手一扯,布料柔软的长裙褪到大腿,露出拳头大小的膝盖,幅度很小,离床面一指高。 ……这是在戏弄他吗? 恶名昭彰的暗杀王这么想着,视野却被易折的膝盖占据,女性的骨骼很匀称,膝盖那一层皮肤底下的骨头突出,又因为皮rou的包裹显出圆滑的弧度。 魏尔伦的呼吸加重了。 大抵是真的鬼迷心窍了,他怔怔地盯了数秒,开始了动作。 双膝抵在床上,试探着坐下。 女xue正正好隔着两层布料对上对方的膝盖。 “哈……” 放荡的人造神明喟叹出声。 【产生自我意识或许是个错误。 祂的视线拔高到虚空,像注视腐rou一般注视自己的身躯。 被录入发情指令和相关副指令的这具身躯。 唯独这个时候,祂的鼻腔可以远离控制着特殊金属粉末的发生装置,得到片刻喘息。 代价是无法动用磅礴无穷的异能,身体则自内而外地产生麻痒感,下体性器疲软,正中被细缝分开的两瓣如蚌rou日益成熟、待人采摘,甚至后xue,人类用于排泄的位置,偶尔也会分泌出黏黏糊糊的液体。】 不够。 腰肢前后摇摆,所获得的快感却少得可怜,如同隔靴搔痒,又或者像给渴水的植物浇上一毫升的水。 总而言之,不够,远远不够。 被欲望支使的身躯所有身体素质都飞速下降,魏尔伦哆哆嗦嗦地直起身,把西裤和内裤一并脱掉,随手扔在旁边的地毯上。 金发女性虚扶着他的腰,专注得好像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解开束缚,他重新跪坐到对方的膝盖上。 “呃、哈……” 毫无阻隔地,泛滥成汪洋的女xue压在温度偏低的膝盖上,光是血rou包裹着的骨头碾过阴蒂的那一瞬,就足以让魏尔伦攥紧了床单。 缓过最初的刺激,他自发地动了起来。 小腹发力,腰肢摆动,畸形的器官食髓知味地追逐着快感,一次又一次从对方干净的膝头磨过,窄道里粘稠的体液取之不尽,尽数在摩擦间涂抹在对方的膝盖、小腿、乃至大腿上。 魏尔伦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将置身事外一身清爽的女性,沾上自己的污秽。 他因这一点,精神雀跃。 rou体和情绪同时登顶,魏尔伦猛地抬起头,像引吭的天鹅般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与此同时,女xue中喷出一大股液体,滴滴答答地淋在身下人的膝头。 ——哈,好爽。 【“牧神”狂热的视线粘在祂赤裸的rou体上,他抓着祂的手指在下体的细缝中摩挲,直至找到那个狭窄的甬道,迅速地进进出出。 “牧神”变得不快,大概是觉得他的造物反应迟钝,于是他扯下自己腰间的皮带,把祂翻了个个,“啪”地打在艳红的yinchun上,听到祂从鼻腔溢出的闷哼声后,“牧神”才满意地命令道:“叫出来,我插进你体内的时候,叫出来!” 祂像待宰的狗。 像砧板上的鱼。 令人作呕的手摁着祂的背脊,粗大guntang的性器不带犹豫地挺进祂的xue口,贯穿甬道,一插到底。 “呃、呃、嗬啊——”】 空虚感没多久就卷土重来。 “喂,插进来,无论什么都行。”魏尔伦哑着嗓子,懒洋洋地指挥着,他重新聚焦的视线转了转,最后落在床头柜上。 那里有邮轮提供的服务卡片,和插在凹槽中的钢笔。 女性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抽出钢笔,在魏尔伦眼前晃了晃,他看得更清楚了。 圆润的笔帽,笔直光滑的笔身,不粗不细,长度也令人满意。 魏尔伦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下一秒钢笔被女性放回了凹槽里:“我人在这里,要是还让你用道具,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大言不惭的金发女性掰开他的双腿,左手扶着他的腰,右手探到他身下。 短暂的未知和隐隐约约的预感让魏尔伦喉咙发干。 接触了。 在两片蚌rou中的细缝中摩挲,不属于他的指节被yin液沾湿,它像恪守古旧礼仪的淑女一样礼貌地点了点幽径的入口,此后才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入。 guntang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软rou等待已久,下一瞬就迫不及待地蜂拥而来,将那节手指染上相同的温度。 被插入了…… 被填满了—— “呃、呃、嗬啊——” 他弓起身子,像张被拉满的弓。 颤抖的脊骨被女性探进来的手一点点抚平,她低声问:“叫这么惨,很疼?” 【“终究是个赝品,”创造出祂的造物主泄欲后低嘲一声,“你不是兰波,你只是12号,‘黑之12号’。” 接纳过量的下体因为撕裂流血不止。 “牧神”冷眼俯视祂,终于,给祂安上发生装置,启动后扔回玻璃罩内。】 “……疼。”魏尔伦喃喃。 女性一顿,不上不下的右手没动,左臂则半搂着他,从衣摆探到他背上的手没停,一下,又一下。 放荡的人造神明出神地凝视对方低垂着的眉眼,直到细密的欲望将他扯回:“……不疼了,再插进来,动一动,很痒。” 坦诚地说出感受后,他莫名松了口气。 “看来不用我叮嘱你别逞强了……就这样,感觉到疼了就说出来。”女性笑笑,依言开始动作。 在他喊疼时一动不动的手指转瞬灵活地转了转,指尖一点一点开拓道路,麻痹周遭的软rou,预留出一点空间后,她的第二根手指慢慢插了进来。 【后来从事谍报工作时,祂偶然看到了和自己指令生效时状态差不多的人。 那是灰色产业链的末端。 搔首弄姿、为了某些利益委身于他人身下、供人玩乐的—— 妓子。 彼时的目标对象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与他那丑陋性器相连的妓子骑在他身上,乳浪翻飞,盈盈一握的腰肢前后摆动几乎折断,就算这样,她也哈着气,口水快要从嘴角淌下。 大腹便便好似肥猪的任务目标惬意地说着下流的荤话,和妓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女性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穿插在窄道里,空闲的拇指搔刮rou缝,擒住阴蒂,小小的阴蒂像蚌珠一样被来回拨弄,偶尔被指腹一轻一重地碾过。魏尔伦难耐地收拢双腿,全然忘了中间夹着对方的大腿。 纯粹无用之举。 逃避抗拒的意图不显,反而像两条腿无意识地蹭来蹭去,撒娇一样缠着对方。 相较女性更为狭窄的甬道被两根手指填得满满当当,在女性第三根手指试探着摩挲xue口边缘时,魏尔伦晃了晃头:“不、不要了,会疼。” “好。”她果真不再试探。 留在甬道里的两个手指不急不缓地朝里深入,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偶尔蹭过软rou,就能激起他的一阵颤栗。那里能有多深呢?被迫发情过无数次的魏尔伦当然知道,再一点点的距离,就到—— “唔……顶到了、哈、再用点力……” 喑哑的嗓音像断了线的风筝被风吹得忽上忽下,感觉到对方并没有加快速度,魏尔伦颤颤巍巍地直起腰,小腿抵住床面,随便找了个支点就要自己动。 “真贪吃啊……好了好了,别乱动,乱来会受伤的。” 臀rou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对方诱哄着彻底把他揽在怀里,制止了他起伏的动作。 因生理反应分泌出的泪水覆在人造神明的眼睛上,光怪陆离的一片,但是有什么东西凑近了,眼前的光线被黑暗遮盖,温软的物什碰了碰他的眼角,后又下移,攫住了他的嘴唇。与此同时,深埋他体内的手指也找到了门路,驾轻就熟地来回顶弄那一点,频率越来越高,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尽数抽出又迅速插入。 “嗯——”人造神明呜呜咽咽,呻吟声被全部吞咽,只余鼻腔溢出急促的闷哼。 【直到搭档开了枪。 “砰”。 子弹嵌入那头肥猪的额头,鲜血和脑浆迸出,眨眼给床单染了色。 高潮伴随着金主的死亡,妓子在下一秒尖叫出声。】 “——” 一举跨过快感的临界点,女xue的窄道紧紧地锁住女性的手指,xue心喷出一大股热液,迎面浇在她的指尖。 潮吹了。 浪潮汹涌地扑上理智的海岸,外界的事物尽数远去,好像响起了细碎的嗡鸣声,又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是永恒,也是一瞬间。 rou体后知后觉地承载过量的快感,细细地发起颤,和他贴得极近的女性放开了他的嘴唇,安静地拥着他。 这一次的高潮似乎打开了魏尔伦名为“廉耻”的开关,刚缓过那阵高潮,面上的红潮还未退去,他就双腿勾住珀耳的腰,水盈盈的冰蓝色眼睛里满是呼之欲出的情欲:“再弄一次。” “……再来。” “哈……还要……” “还……” …… 无止尽的高潮、痴态、平息、央求。一轮潮落,就从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字句,被顶弄地颠不出话了,就稍微收紧了勾着她腰肢的腿弯。男性不该拥有的器官像被冲垮的堤岸,源源不断地吐出兴奋的欲液。 像是坠入欲望的泥沼,难以挣出。 珀耳没细数他究竟潮吹了几次,但眼下这次显然不太对了。 青年骤然箍住她,双臂抱着她的脖子迅速贴近,还没等珀耳不满自己的鼻子撞上他的锁骨有些发酸,他就已经颤抖了起来,比之前颤抖的幅度都大:“不、别、别看——” 像身陷囹圄的困兽,惊恐万状。 哪怕神明小姐对时间的流逝并不敏锐,也意识到这场情事堪称漫长。死死抱着她的青年从一身考究的西服到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衬衫和马甲,经过打理的金发黯然垂落,因为挨得太近,鼻尖还能嗅到他身上的气味。 情欲的腥,汗水的咸,还有某种不好形容的味道。 很快,珀耳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失态了。 因为他失禁了。 濡湿感迅速蔓延,同时散开的还有淡淡的臊味。 不是从女xue,而是从性器。 自始至终像个摆设的性器。 他颤抖得太厉害,像是狂风骤雨中只来得及揪住她这根救命稻草,又害怕下一秒就被抛弃。 有点可怜。 不作细想,珀耳熟练地抱住他,干爽的那只手按住他的后颈,轻轻地揉捏,再顺着突出的脊骨自上而下,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安抚:“没事的。别大惊小怪,身体反馈出来的是你的状态,这说明你现在很舒服,不是吗?” 神明小姐诱哄着跌下神坛的放荡神明,直到他慢慢卸了力道,与她面对着面。 昏暗室内的大床上,两人像连体婴一样面对着面。 魏尔伦脸上的表情像他身上的气味一样难以形容,但怎么看都不像是欢迎别人接近。珀耳才不管这个,她捕捉到了那张斑驳的脸上迟钝的疲惫,也没再听到他求欢的信号,于是进一步哄道:“睡吧,你看起来很累了。” 性爱是很消耗精力的,更别说他几乎不间断地奔向高潮。 青年怔怔地盯着她,一动不动,半晌,才艰涩地眨了下眼。 神明小姐温和地把人用一旁的被子一裹,平放到另一张床上——谢天谢地,房间里有两张床,不至于眼巴巴地等服务生来收拾。 她没再说话,揉了揉青年的眉心就转身简单地收拾起那张一片狼藉的床。 嗯,简单地。 神明小姐并不打算万事亲力亲为,只是闲适地按着自己的节奏做事,据她过往的经验,这样自然的举动也能够舒缓床伴的紧张。她在这种事上意外地天赋异禀。 果不其然,没多久,室内就响起了平缓细微的呼吸声。 珀耳停下了随意收拾的动作。 现在,是让她的好奇心得到满足的时候了。 悄然靠近昏睡的魏尔伦,她指尖小心地搭在他的颈侧。 …… 有趣、有趣。 比前几天碰到的那个少年还要有趣。 神明小姐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几乎要笑出声来。 ——人类这一物种,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显得无趣。 瞧瞧,他们造出了什么? 像普罗米修斯造人般,借助所谓科技和异能,创造出了独一无二的个体。 具备唯一性的物什会因为自身的稀有招来争抢或是竞价,但当这一物什有了生命,有了独立的思维之后呢? 收回接触到名为“魏尔伦”这一个体本质的手,神明小姐眸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