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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怕赔？”女人奇怪的问。一碗粥才两毛钱，一个月也才三块钱，如果无效再退款，那也才一块五，这也太便宜了吧？陆冉冉连忙说道：“阿姨，特质的美容粥会贵一点，要四毛钱，不过五折后也就两毛钱了，一个月才六块钱！”女人算了算，就算这样，也不贵啊。万一真有美容效果呢？毕竟站在她面前这三个人皮肤一个比一个好，就连两个小帅哥皮肤都细腻如瓷，太有说服力了。“行，我定一个月的！”女人点头说道。“阿姨，您在哪儿上班？”陆冉冉一边拿出纸笔记录女人的送货地址，一面聊天。女人在机关上班，又抱怨单位的饭太难吃，她去陆家粥铺吃过，觉得很美味，陆冉冉趁机推销自家的包子和菜，并说：“如果搭配我家的其他菜品，美容效果会更好呢！”最后，女人不止定了粥，还每餐定了一份包子和一份菜，要求每天中午十二点送到。陆冉冉在纸上都记录好了，和女人道别。路上的人来去匆匆，也有一两个停下来看的，有男有女，陆冉冉不到半小时，又订了一份美容粥，其中有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有点虚，订了一份补身子的。陆冉冉签下了三份，沈元铮和黄毛都看呆了。陆冉冉把纸条递给沈元铮：“中午的时候，大家比较忙，可能没时间过去吃饭，我们做好了饭给他们送过来，他们就方便了。”“可……可是，谁送？”黄毛问。陆冉冉眨了眨眼睛：“你不是骑车很快很猛吗？当然是你和你的兄弟们啊！”黄毛脸色一变。他们小混混经常骑着自行车到处跑，一个比一个飚得快，那是耍帅的，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要用来送饭！他不乐意了！陆冉冉比了比他的个头，让他成功闭嘴。沈元铮眼睛发亮：“这个办法很好，宁水县城不大，最远的地方骑车二十分钟也到了，食物放在保温设备里，二十分钟不会凉的。”陆冉冉摇头：“不用，我们现在是在离我们饭店不远，大概骑车十分钟就能到，这是最远的极限了，更远的暂时不用开发。”陆冉冉刚才已经成功演示了怎么签单，黄毛和沈元铮也开始尝试。黄毛很机灵，嘴皮子也利索，说起话来嘴还甜，不一会儿他也定了一个包月。陆冉冉嘱咐了他一下，看到女人就卖养颜粥，瘦的卖增肥粥，胖的卖减肥粥，看到白发的就卖乌发粥，看到体虚的就卖养生粥，都能承诺效果。黄毛熟练之后就要带机灵的小弟了，只有一个人还是不够。陆冉冉回到了饭店。回去的时候，饭店里的人稀稀落落的，看来被陆家粥屋抢了不少生意。她走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两个熟人，是两个姑娘，她们第一天开业就来过，是扎花厂的马尾姑娘和短发姑娘。他们一边吃一边聊天：“喂，罗家粥屋竟然五折了，他们是撑不下去了吗？”“不管，我就是想吃陆家粥铺的东西，快想死我了，那面五折我也不去，唉，这么忙，跑出来一次容易嘛！”“对啊，我们都加班一个星期了，累死个人！”“听说昨天有人昏过去了，累的，太吓人了，咱们厂长怎么那么急啊！”“不急不行，听说这次完成不了订单，那面就不合作了。”“可是就算他再急，往常这些订单要两个月才能完成，现在要一个月，怎么可能，我们又不是超人！”陆冉冉怔了一下，她转头看了看。那两个姑娘满脸疲惫，偶尔还扭扭脖子伸伸腰，一看就知道累坏了。想了想，陆冉冉进了灵厨空间，不到一个小时，她打包了好几份粥和包子，骑车去了扎花厂。在门口，她让保安去叫陆梅梅。不一会儿，陆梅梅匆忙的出来了，她顶着黑眼圈，打了个哈欠，问：“冉冉，你干嘛啊？”“姐，你们厂里是不是现在经常加班？”陆冉冉问。“是啊！我都连续几天熬夜了。”陆梅梅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哈欠，抱怨，“厂里最近要赶一批件儿，时间太紧了，干不完，厂长快急死了，可是急也不能压榨我们啊，我们是人，又不是机器！”说到这儿，陆梅梅悄悄凑近陆冉冉，“我们厂子有个人干活的时候打盹儿，差点压着手，吓死我了，我可不敢拼命了。”“嗯，姐，你最近太累了，我给你带了吃的，保证你精精神神的。”陆冉冉笑呵呵说道。陆冉冉把带来的粥和菜递给陆梅梅，陆梅梅捏了捏她脸：“还是胖妞儿有良心，我最爱吃咱家饭店的东西了！哎，怎么这么多？”陆梅梅打开袋子愣住了，里面有八碗粥，还有一堆包子。“我多拿了点，给你室友们吃点。”陆冉冉说道。“哎，多浪费啊！”陆梅梅不乐意了。陆梅梅对她眨眨眼睛：“姐，你就帮我吧，给你们室友吃，你马上就会发现好处了！”陆梅梅一愣：“好吧，看来有目的啊，行，便宜她们了！”陆冉冉又和陆梅梅聊了几句，然后回到了饭店。黄毛很快就适应了他自己的工作，领着几个能说会道的小弟签了很多包月的订单。其实，他们签单这么容易主要是两点：一、承诺美容养颜或者减肥，或者补身体等等；二、所有食物都是五折，不满意还可以退款一半。有这两点承诺，签单还不容易？只不过过了三天，黄毛他们已经有七八个人在外面跑着送外卖了。可是，在外人看来，陆家粥铺比之前冷清了，反倒是罗家粥屋热闹非凡。陆冉冉也不在乎，每天只是对对账单，中午晚上都送饭给陆梅梅，顺便把他们室友的都带上了。很快，陆梅梅了发现异常。她吃饭之后，精神头很足，就算晚上只睡了四五个小时，就算是连轴转工作了十几个小时，她依然不觉得疲累。她的那些室友也是。不止如此，他们寝室的人工作效率极高，普通时候一天只能完成三十件，这两天每天都能完成四十五件了，工作效率足足提高了百分之五十。计件员都发现了。赵副厂长最近都睡不着觉了，客户催单急，他们必须连夜赶工，眼看就完不成了，他快愁死了。偏偏接连加班，工人们疲惫不堪，工作效率下降，照这个势头，他的订单怎么都完不成了。现在他一进车间，就看到连连哈欠的女工，一个个无精打采的。他皱着眉，正要离开，突然发现一阵清脆的歌声：“在这个枫叶飘零的晚秋，才知道你不是我一生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