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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呀!你长得真的好俊啊!瞧瞧这像葡萄一样大的眼睛,还有这大红唇!哎呀,来,让我亲一口!来嘛,不要害羞!” 周守慎抑郁了,这浮夸的言辞,若不是他亲耳听她说,真不敢相信这是自家夫人说的话! 见娇双手紧紧地捧着他脸颊,顷刻间周守慎就被她咬了一口。 “夫人,你醉了!”周守慎想将自家媳妇儿的手给钳制住,可醉了酒的见娇自带神力,他刚刚收服了她一只手,她的另外一只手又在他脸上乱摸了! 周守慎摇摇晃晃,哭笑不得,刚想抱她去床上让她老实睡觉,谁知她又趁他不备,含了一杯酒到嘴里,含糊不清道:“夫君,我喂你!” 周守慎浑身暖暖地,仿若置身于万千花海,花潮涌动,漫天花雨铺天盖地而来!窗外一道黑影闪过,他奋力睁开眼睛,黑影又很快闪过不见。 “夫君,我来了!” 周守慎一把扯下床幔,帮怀里的小娇妻将身子裹住,只是她扑过来时的力气太大了,他还没来得及躲闪,他便觉唇上热乎乎的,带着她气息的酒水缓缓流进了他口中。 二人齐齐摔下! 第56章冰火两重天 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周守慎想,他这会儿是真的见识到了! 地面冰凉,可身上的人还在张牙舞爪的“叫嚣”着,分分秒秒在考验他的耐力。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在她的纤纤玉手下开始凌乱不堪。还有他的耳朵,唉!一遍遍被她当成小玩意儿般拧着玩。 “夫君!我的乖乖大慎慎!来嘛,不要害羞哦!” “夫君!哎呀!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呀?嘻嘻,我知道你一定是不好意思了!” 周守慎被折腾得简直是哭笑不得,刚刚耐着心思将小娇妻的小手按下,结果她的嘴又咬了过来! 他左躲右闪,心底暗暗懊悔,平日里真不该给她吃那么多好吃的,现在她的力气大起来,他都是要害怕两三分的啊! “娇娇,你醉了!我先扶你起来!”周守慎想,唉!自己这一辈子真的是完全败在自家夫人手上了! 理智和欲/望一阵阵袭来,他一手撑地,一手拥着怀里人不让她再一次“袭击”自己。 屋外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逐渐涣散的意识一点点聚拢,他极力克制着身体里的燥热,强迫自己清醒。 “夫人,你不要太过分,你竟然给我下药!啊呀,我不行了,我的身子都要被你给掏空了!我这身子本来就不好,现在哪里还经得起你折腾!” 周守慎看了看屋外窗棂边探出来的小小脑袋的黑影,无奈地说道。 “夫君,不嘛!我就要,要你亲亲,要你抱抱!”见娇正迷糊着,对于屋外的一切完全无感,一心里只想吊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我才不要和你亲亲,也才不要和你抱抱,我要留着体力去与我心爱的玉儿姑娘欢好,玉儿姑娘伺候人的功夫可比你好太多了! 周守慎躺在地上假意挣扎,目光从窗台边的香炉瞟过,抬眼视线落于床幔金钩上低垂的香囊上。 香囊里的迷迷香经过暖暖香炉的熏染,原本的药力在热度刺激下更重了几分。而沐浴的玫瑰花瓣儿经过迷迷香的浸泡,一点点渗入肌肤,加上酒力的催化,怎么能不乱人心魂? 周守慎暗暗懊悔,自己怎么这么马虎,千般筹谋,怎么将自己的寝室给忽略了! 他伸手推翻床榻边的屏风,低低唉/吟,“我不行了,我的头好晕,我的轮椅呢?没有轮椅我怎么起身?哎呀!你不要压着我了,我要起来,我要去找我的玉儿姑娘!”周守慎对着窗户说话,脸色渐冷。 “嘘!夫君,你好啰嗦,你的话真的是太多了,不行,我要帮你堵住!”见娇说罢,嘟着嘴巴一点点靠近。 周守慎瞧着满屋子的凌乱,体内的热潮一遍遍袭来,他已经没力气再挣扎了,他看一眼被裹得好好儿的见娇,心道夫人啦,可劲儿造没关系,可不能说错话啊! 东厢房里,荣昌郡主泡完脚刚刚准备入睡,隐隐地就听到了自家儿子屋里传出来的声音。 她静心细听,心下欢喜了!连忙披衣下床,偷偷将屋门打开了一条细缝儿,小两口对话声传来。 “我要!就要!非要不可!”这是儿媳见娇的声音。 “不行啊!我扛不住了!”这是周守慎讨饶的声音。 “你不行,就我来!我就知道你是个不中用的!” “夫人啊,我是个病秧子啊,夫妻俩这事儿还是得细水长流的啊!柴劈多了山会荒,人睡多了活不长啊!再说,我要保存体力去找我的玉儿姑娘啊!” “我不许!” “我就要!玉儿姑娘就是好!” “你不听话我就咬死你!” “就算你咬死我,我也要去找玉儿,我只愿意为了她熬干身子,纵是为她死了,也不枉与她风流一场!” “这个不争气的!”荣昌郡主恨恨地踢了脚门框,又道:“见娇,虽然我儿身子不太好,但是我也支持你办了他!你尽管霸王强上弓,我在后面支持你!” “娘娘!风冷,您鞋袜还没有穿好!”赏雨红着脸给她送来披风。 赏雨服侍荣昌郡主与周守慎已经十来年了,从没见过自家主子这么不稳重过,更没有想到过小公爷周守慎的房里竟然会有这么大动静,再看看其他几个小丫鬟,清一色全都红了面庞。 对于她们的心思,荣昌郡主全然没有留意,她的目光只落在了正屋廊下大花瓶后,偷偷听墙的小小身影上。 “长生!”荣昌郡主将小身影喊住。 听墙的小身影微微打愣,终于从青花瓷大花瓶后钻了出来,双手紧贴裤腿,低垂着脑袋。 “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学听墙?”荣昌郡主压低了声音。 长生迈着小短腿脚步飞快地立到荣昌郡主面前,嗫嚅道:“害怕!” “怕什么?”荣昌郡主不解。 “怕小公爷和夫人打架,奴才听着声音不对,猜他们打起来了,刚刚偷偷去看,爷和夫人果真在地上打架,奴才正想着来告诉您,结果您就看到奴才了!”长生道,眉目始终没有抬一下。 “小公爷和夫人的事你不用管,赶紧回去睡觉!”荣昌郡主听了他的话,心下满意。 心想长生还是个不太懂事的小孩儿,他说的打架一定是小夫妻在干那事呢,于是也不做它想,只将他赶了回去。 长生老老实实应答一声,低垂着脑袋走了。 正屋内,周守慎听着外面的动静,悬着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不过,他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 清晨,明媚的阳光从窗棂照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