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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证明的如此彻底,两人的唇只分开了些许距离,就在他的唇边,他的气息微热,“若再多一些,我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暗示性的又贴近他,让他知道他对这一吻有多大的反应。感觉到他碰到的是什么,赫千辰惊讶的挑眉,脸上忽然升起一丝热度,不自在的转开头去,他从不知道他会对赫九霄有这么大的影响,只是一个吻而已。而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是,他此刻心跳很快,分明早已见过无数种更yin靡荒唐的场景,他却为这一个吻,为赫九霄的暗示而心神不定起来。为他的反应而勾起了唇,赫九霄身上的冰冷此时全数融化,“你总是令我意外,以为能令你慌乱之时你总是那般冷静,如今却又不好意思了?”“我没有你那般经验丰富。”赫千辰似笑非笑的挑眉,几分揶揄,掩饰不住便索性承认,很多时候他是冷静克制,一旦放开,却又散发出一种令人迷惑的气息来,比如此时,浅笑浮上眼底,那股轻暖之间自有种悠然恣意的洒脱。为他种种风姿而迷惑,赫九霄从一开始的好奇赞赏,有所了解之后觉得不舍,到如今,掩盖在那温和又疏离的外表之下的赫千辰,再度展现出叫他无比动心的面貌来,他再不熟悉情爱,也知此刻自己的心底是何种感觉了,“你曾问我,是否分得清对你是何种情意,要不要我再说一次予你知道?”“你的答案是什么,我早就知道。”原先抚在他脸上的手此刻已经滑到下颚,赫千辰在他颈边轻抚几下,悠然转身,只要他看清自己,又怎会看不出赫九霄的心。轻咳几声,他若无其事的走到桌旁,“趁你还能控制,快些过来,我还有正事要与你说。”平复着喘息心跳,他轻笑着朝赫九霄勾了勾手,姿态随意而优雅。他倚靠在桌前拿着几页纸笺,只是如此,动作也绝无其他,旁人看来却偏生出一股被其诱惑的错觉,赫九霄难以抗拒的上前,叹息一声,“千辰,你真是惑人而不自知。”赫千辰疑惑的挑眉,不知哪里做错,他从未有过这种意图,“你来看看这些。”赫九霄被他拉到书案前,翻看起一页页的书笺,说起正事的时候赫千辰始终条理清晰,将近来所发生的事一一举出。两人讨论其中的联系与可能存在的关联,毫无疑问,灵徵马是最早出现的线索,被赫九霄关注之后等待他们的却是火药和陷阱。而后,绵歌的出现又牵扯出奈落和他至今还未说出的仇人,他所知的秘密是什么,无从得知,而奈落三番几次想将他除去,甚至寻到千机阁来,可见其决心。再有,就是“红颜”。当年罗胜堂堂主所中的毒定然也是“红颜”,当年便有了此毒,却不知为何到了今日才来将其散播,这一点费人猜疑,如今从南海无极宫到北海有极殿,接着是丐帮,专挑有名望的大门派下手,可见下毒之人根本不惧人知道,甚至是想要人知道。其实从拾全庄之事开始,赫千辰便隐约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将各处的事情牵到一起,在无人察觉的时候,已经搅起了些许波澜,如今还看不出其他端倪,他却担心这些波澜散开了去,终会造成一场浩瀚难解的风浪。“江湖又将起风雨。”得出一些结论,赫千辰发现房里变得有些昏暗才醒觉日头偏西,暮色已然降临,他这句话出口,房里已经镀上一层阴影。“江湖何时没有风雨。”赫九霄接话,忽然转头望门口望去。门前站着一个年轻人,脸上写满了惊讶和意外的表情,那是绵歌。绵歌没有料到会在此时此地看见赫九霄,房里被暮色晕上昏黄的浅金,半明半暗之间,能看到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不知先前在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两人靠的很近,从窗口洒下的夕阳落在他们身上,印于地上的暗影如同一人。他们一起看着他,一个眸色冰寒噬人,一个平静而有些疑惑,看不出不快,却也没有可成为愉快之处,仿佛他的突然到来成了一种打搅,令人有所不耐。“绵歌,有事?”绵歌欲言又止,赫千辰问出口才想起,先前是他命人叫绵歌过来,原本说好就是等他救治紫焰归来,将事情都说清楚,他却将这件事忘了,一摆手,阻止绵歌解释,他点头说道:“是我忘了,你进来吧。”赫九霄的存在感无人能够忽略,绵歌一步走进去,顿时一阵悚然心惊,如同踏入了什么不该踏入的境地,他只能踏进门里,再不能多走一步。“等我片刻,我问完了话再与你说。”赫千辰转头看赫九霄。“你问话最好快些。”赫九霄打量了绵歌一眼,沉沉冰冷的气息随着他的脚步一点点远去,他索性往书房的隔间走。另一间房属于内室,是赫千辰平日午后偶尔小憩之处,那里摆着一张软榻,有书有琴,有酒有茶,还摆着棋盘和一些讲述奇闻异事的杂书,放在随手可拿的地方,这是赫九霄第一次发现,他的弟弟除了武学之外,还对其他的有兴趣。也许他的武功修为并非因为兴趣,而是因为不得不学,而一旦学了,以赫千辰的性子,必是要学到极致,练到他自己满意的程度。翻了几页书,赫九霄坐到软榻上,房里除了必要的摆设,其他一概没有,简单至极,窗外斜阳渐落,空白一片的墙上洒落满室暖意,空气里的味道融合了阳光的轻暖,还有赫千辰在这里躺过所留下的气息。因为极度好洁,赫千辰留下的味道很淡,全是沐浴后的皂香,干净而纯粹,就如他的人一样,淡淡的和暖,但无论身在何处,又总有种置身事外的从容,他站在局外,能看清一切,却不让他人靠近,不给任何人接近他的机会。他看来温和淡然,谦和有礼,实则却是个极为挑剔又有些无情的人,从房里的摆设就能看得出来,只放置他需要的东西,其他一概不容存在,不论再好的东西,再华贵精致,他不需要,在他眼里便没有存在的价值。不知不觉的扬起嘴角,对此赫九霄不觉得有什么不好,随手伸到枕下,不出所料,摸到的还是匕首,锋利的刀刃,甚至没有刀鞘,仿佛随时都准备从枕下抽出,给人致命的一击。过去的所有经历造就了今日的赫千辰,如此矛盾也如此的将人吸引而不自知,而他只看眼前的路,并不在乎他人对他是何种想法,钦慕仰慕敬慕,与他而言没有差别,他只在计算衡量之后,作出他自己的决定。这样的赫千辰,是绝不容许事情超出掌控的,假若发现有什么不如他以为的那么美好,那件事物便也会如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