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哥,你明明硬了(微微H)
“沉辞,你就一点儿没有想问我的吗?” “夜深了,回去休息。”沉辞的肩上披着清朗的月辉,君子如玉,带着一丝倦容,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就好像在敷衍打发她。 “你总是这样……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江若若情绪激动了起来,她直直地望着他,朝他走来。 “你不愿意订婚,你就说啊!” “你不喜欢我,只要你说,我怎么可能再纠缠你?我江若若不会死缠烂打的。” “你喜欢的另有其人对吧?” 江若若站定在沉辞身前,抬眸看着他,眼神从未有过的清明和执着。 “我喜欢谁?”沉辞挑眉,似乎很意外。 “我问你,你怎么问我,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江若若酒劲儿又上来了,她踮起脚勾住沉辞的脖子,认真端详他如画的眉眼。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明明一直在一起,你却从来没有一点动心?你真的一直把我当meimei?” “若若,你喝醉了。”沉辞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无限缱绻地抚摸她的头,温润的呼吸就洒在她的耳边。 “我没醉,没醉……”江若若借着酒劲靠在他的肩上,她嗅着沉辞身上清新纯然的草木甜香,贪恋地蹭了蹭,“我多久没见到你了,话都说不上几句,你好忙。” “我好想你……” 听到她糯糯的说想他,沉辞垂眸压抑住内心的躁动,冷冷地咳了一声:“所以想我就去那种地方?” “你吃醋了?”江若若笑弯了眼,从他肩上抬起头看他。 沉辞掩住自己波动的情绪,保持兄长的说教口吻:“你还小,那种地方不适合你去。” “好,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江若若眉眼弯弯,“只要你答应让我多见见你。” “你不知道,我在那里见到一个男孩,第一眼觉得特别像你……” “若若,记得和异性保持距离,男孩即使没长大也是男人。”沉辞皱眉,想起去酒吧接她,那个男孩抱着她,看他时执拗阴冷。 “那我也要和你保持距离吗?沉辞哥哥……”江若若故意拉长尾音。 “现在心情好了又知道叫我沉辞哥哥了?”沉辞的指尖顶着江若若的额头,“不连名带姓地喊了?” “哪有……”江若若吐了吐舌头,拉着沉辞的胳膊,“所以沉辞哥哥没拒绝这门婚事,也是有那么一丁点一丁点喜欢我的对吧,不是meimei的那种……” 沉辞看着她,眼底翻涌着哀伤,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又垂下,他别过脸不看她:“你还小,不懂爱,以后你会遇到别的人,也许是很多人。” “我不看以后,我只看现在。”江若若抓起沉辞的手,就放在脸颊,她勾着他的手抚摸自己。 “沉辞哥哥摸我的时候,我就开心快乐,下面就湿了,这就是爱,生理和心理双重的爱。”江若若借着酒劲说着平常不敢说的欲望,她甚至拉着沉辞的手就要放到自己的腿间。 “胡话!”沉辞的气息突然慌乱,他挣开江若若的手,皓白如玉的面容染上绯色。 “你还在念书,哪里学的这种话?” 他在教训她,可是满脸通红,不敢看她。江若若仿佛看到了清冷的佛子跌下神坛,被妖精勾的方寸大乱,满口礼教却是动了凡心。原来古潭并不是一汪死水。 “沉辞哥哥,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了?”江若若靠的越来越近,整个人几乎都要挂在他身上,趁他慌乱的时候她将他推倒在树丛里。 繁茂的热带灌木丛里掩映着一对少男少女,少女此刻跨坐在少年的腰间,目光灼灼。 沉辞想要推开她,江若若却抓住了他的手,手指含在嘴里,舔弄,她就像个妖精一般蛊惑地低吟:“你若是这次还要推开我,我再也不见你,再也不喜欢你。” 沉辞不再挣扎,身子软了下来,他只是怜惜地看着她:“若若,你是女孩子,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 “沉辞,你明明是想我喜欢你的,你舍不得的,你为什么一次次要躲着我,推开我。”她攥着他的衣领,眼里带了泪光。 “我……”沉辞眼眸带着痛苦和挣扎,他低低说了一句:“我不能陪你很久的。” 他还没说完,下一秒,温热的触感和他的唇瓣重迭,他便看见江若若的泪眼,四目相对,忘记了呼吸。 她笨拙地亲吻他,但都是浅尝辄止。沉辞握住她的肩膀,呼吸紊乱,嘴唇上潋滟的都是她的口水:“若若,会被人看见的。” “不会的,大半夜,这里草这么深,谁会看见?”江若若贴着他,发育良好的胸脯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前:“何况,我们不是未婚夫妻吗?提前一点履行义务不好吗?” 沉辞还要说什么,江若若亲着他,就急着去解他的皮带。 “不可!”沉辞低呼。 “你不答应我,我就去找别人了……就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沉辞无奈地看着江若若着急地试着解他的裤腰带,他的肿胀已经硬的发疼。 “还说拿我当meimei……” “谁家哥哥会对着meimei,硬了呢。”江若若匍匐在他的腿间,抬头看他,樱色的嘴唇一开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