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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后,小跑着躲到一处屋檐下。此时的林欢喜一身狼狈,雨水顺着发丝滑入皮肤,一片冰凉之意。林欢喜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目光逐渐放远。雨雾蒙蒙中,行人和车辆慢慢减少,渐渐地,陪伴她的只有雨声和暗下的夜色。林欢喜静静靠着墙壁,昏昏沉沉时,她突然瞥到一束光。接着,光影接近,黑色的轿车在她对面路口停下。林欢喜不由将目光落了过去,男人顶着一把黑伞,雨雾中的身影挺拔修长。仿若时间静止,世间万物皆是灰白,只有他是唯一的色彩。修长的手探到她面前,雨伞遮开落下的雨滴。林欢喜怔怔抬头,猛然对上一双内敛深沉的眸。“愣着干什么?”雨幕中,他的声音不太真切。“回家了。”说着,她的手腕落入他guntang的掌心。景易一把将林欢喜带入怀里,此刻的她娇小万分,像是依靠在他身边的没有丝毫防备的兔子。伞身倾斜,他的肩膀很快被雨水打湿。带着林欢喜上车,景易脱下外衣丢了过去:“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换上这个。”接着,景易打开车内暖气。温暖的温度瞬间驱散寒冷,让她冰冷的手脚逐渐回温。林欢喜拉过衣服,后知后觉看向前方开车的景易,她被冻得够呛,就连声音都在打着颤:“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男人没说话,向林欢喜抛来物体。林欢喜条件反射接过,只见粉色的手机平稳躺在她的掌心。林欢喜抬眸望了景易一眼,略是心虚的解锁,界面正停留在短信上。[学姐,突然来了紧急通告,我要出国几天,我们回来再约好吗?——于子姜]下面是她的回信,应该说……是景易的回信。[到时候约在哪里?][还是遇见咖啡厅。——于子姜]他只言片语,不动神色的摸清了林欢喜的位置,又没向于子姜暴露出他的身份。林欢喜咬紧下唇,突然有些难堪。“对不起……”话音刚落,前方景易猛然急刹,林欢喜措手不及,额头险些撞上椅背。她堪堪握住扶手,略显愕然望向景易。窗外除了雨声外,还有嘈杂的警笛和救护车的呜鸣。景易淡淡说:“前面车祸。”“那……怎么办?”“绕路。”“……哦。”“不过另外一条路在堵车。”林欢喜问:“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从那里过来的。”“……”静默。谁都没在说话。景易掉转车头,驶向另外一条路。林欢喜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修长而又精致,漆黑的眼眸始终没看她一眼。林欢喜莫名心里发酸,收敛视线,默不作声的褪去身上早上湿透的外衣。此时,前座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看着她。她很快换上景易的西装外衣,衣服宽大,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林欢喜抬头的瞬间,景易将目光敛向别处。几分钟后,轿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他先下了车,又绕到后座,啪嗒一声,景易打开车门。没有丝毫防备时,男人弯腰探入车内,一把抱起了林欢喜。她吓得惊呼声,下一秒,对上了他看过来的视线,阴沉冰冷。林欢喜硬生生将尖叫吞咽到了肚子里,窝在他怀里乖顺的像是一只猫。进了大厅。抱着林欢喜的景易面无表情,公式化的向前台报出一串数字:“贵宾号,3296。”“请您稍等。”片刻,前台小姐将金色的房卡双手递上:“祝您愉快。”景易微微垂眸:“帮我拿。”林欢喜羞于见人,一直将脑袋埋在景易胸前,听到声音,林欢喜哆哆嗦嗦伸出手。前台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把房卡放在了她手上。景易大步向前进了电梯,缓缓合上的电梯门阻隔开不断向这边张望的视线。楼梯在最高层停下,这一层几乎无人过来。一路走向走廊深处,最后房门驻足。“刷卡。”林欢喜听话的刷卡开门。进入套房后,景易说不上温柔的把她丢向了正中的大床。床榻柔软,她缩在床上不敢抬头,半晌没有动静,林欢喜眼角余光瞥向窗户,透过落地窗上的倒映,她看到男人解着灰色衬衫的扣子。动作优雅,慢条斯理。随手将衬衫丢在沙发,赤裸着上身的景易又解开腰间皮带……林欢喜不由攥紧床单,倒影中,景易的脸突然浮现眼前。男人黑色的碎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眉毛浓密,一双凤眸直勾勾看着她,二人距离过近,近到他的毛孔清晰可见。心跳有短暂的失拍,林欢喜吓得往后瑟缩,瞳眸中分明是愕然。景易拉开距离,像是嘲讽:“看样子我真的像你的教导主任。”林欢喜:“……”景易问:“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老同学,是不是很失落?”她在他平淡无波的声音中听到些许奚落。林欢喜垂着眸,神色晦暗不明。景易凝视着她,半晌说:“去洗澡。”林欢喜张张嘴:“你先去吧……”他没多说,转身进了浴室。听着从里面传来的水声,林欢喜拉过被子遮住脑袋,不多时,闷闷地哭声从里头传来。景易围着浴巾出来,一眼看到了床上隆起的一角,隐约听到她低低的啜泣声。景易抿抿唇,长腿逼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被子里的林欢喜:“该哭的是我才对吧。”哽咽声像是被她强行压下,然而被子下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着。景易深吸口起,上前一把掀开被子。林欢喜蜷缩成一团,衣衫敞开,发丝凌乱,望着那双通红无助的双眸,他原本坚硬的心瞬间柔软。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只要一个小小地眼神就能撼动他整个世界。“去洗澡。”景易摸上她的额头,那不正常的温度瞬间让他皱紧眉头。“你发烧了。”“我没发烧……”一把挥开景易的手,林欢喜转身将脑袋埋在枕头,“你不用管你。”“我不管你谁来管你。”景易做不到心如磐石,对她更是。“你一直在让我为你担惊受怕。”“你可以不用。”“我是不用……”景易眸光沉了沉,“然而对象是你,我无法控制。”又或者是不受控制。景易小心侧躺在林欢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