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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听说有哪个小姑娘家还能给人看病的。”曾老说着,让叶楚把茶水挪到这一桌来。 第26章贺家风波 林老太太躺在床上,还很虚弱,由嬷嬷伺候着吃了半碗粥,然后靠在织锦引枕上休息。三足双耳麒麟铜香炉里的烟气淡淡飘着。她微闭双目,抚着头上二媳妇新做的抹额,想着跟着她陪嫁到林家的孙嬷嬷说的话。 林大太太所生的第三个女儿、在大同街林家两兄弟的女儿中行四的林珏坐在旁边瓷凳上,轻缓地为老太太捶着腿。 老太太睁开眼睛,拉过林珏的手,道:“珏儿别捶了,过来陪奶奶说会儿话。” 林珏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并不为林大太太所喜。与她出嫁不久的三姐完全不同。 最近大同林家大房处在低气压中,下人们都敛声静气地做着事,大太太的院子,能躲开就躲开。主动往枪口上撞不是傻吗? 林珏本来就与奶奶亲,平日里倒大多是在老太太的静安院厮混的。就连针线都是老太太身边的嬷嬷教的。 这个时候老太太病着,大太太那里又压抑,她便除了回房睡觉,其他时间都陪在老太太身边了。 “四丫头,有没有怨过你娘?”老太太拉着林珏的手道。 林珏低着头默不作声,一会儿才瞧着老太太摇了摇头。这种闷葫芦的性子林大太太一看就生气,可林大太太越生气,林珏就越闷。也就是在老太太这里还能多说几句话了。 老太太回想着早上过来给她诊脉的少女,野蔷薇一般。若是她的四丫头也是这样,那该多好。 “怨你五meimei吗?”老太太又问,林珏又摇了摇头。这个丫头又何尝怨过别人来?总是为别人着想的过多。难免容易委屈了自己。 这让老太太特别不放心,因而四丫头的婚事也一直没定下来,好几个说媒的都被老太太给拒了。她是生怕四丫头受了委屈啊,总觉得没个合适的。为了这事,林大太太很不满意。 林晚临睡前,布置了一番,才安心的睡过去。林二太太已经约好了第二天要青衣阁来人给林晚量尺寸,订做两套夏装备用。她和张嬷嬷虽给林晚做了几套,终是及不上青衣阁的精致新潮。 青衣阁虽非靖陵头一号的制衣坊。可是依林晚的意思,她们这样的家世还是要从众比较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势力与家世不匹配的情况下,在装扮上求新讨巧容易无端招来是非。 要知道女人的心思有时候比针眼还小,多少口舌是非都是因了嫉妒眼红而来。 林晚无意在蒹葭宴上出什么风头,去了也是为了融入靖陵的社交圈子,她又不想做什么出世的女神仙,总是要入世的。既然入世,鹤立鸡群什么的,是想给人当活靶子吗? 更何况林晚也算是外貌协会成员一名,能有机会欣赏下古代的俊男美女们养养眼不好吗?她一个芯子里熟透的老阿姨跟着小姑娘们较劲有什么意思呢? 第二日,青衣阁来了一位女裁缝,给林晚量了尺寸,并问了些林晚的喜好。快到午时林二太太才放走了女儿。林晚是计划着午后把小四那幅嬉戏图画完的。 贺家,贺太太拦住了要暴走的次子,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大夫。这大夫是他们贺家惯用的,为人可靠,从不对外人说起病人的隐私,因而才敢请得他过来。 “老爷,夏老怎么说?”贺太太问回府不久的贺老爷。 贺老爷摇摇头,“跟张大夫一个说法,能治,只说是鬼胎。你劝劝菲儿,就治了吧。治好了比什么都强,眼看着要成亲了,再这么耗下去只怕……” 贺语菲自屏风后走出来,脸上削瘦又没什么光彩,肚子却把宽大的衣服顶起来,道:“爹,女儿不信什么鬼胎,女儿每次去庙里,都是诚心礼佛,何时起了邪念?若就这么治了,坐实了鬼胎之名,还不如叫女儿去死。” “孩子,别说什么死啊死的,你才多大呀!许是你当时染了风寒,病还没好,身子弱,就招了邪祟。你就听娘一回,赶紧治吧,再不治就晚了。” 贺太太苦劝过女儿多次,奈何女儿说什么也不听。坚决不能接受什么鬼胎之说,宁可死也不肯治。 这些日子贺太太嘴里的水泡就没消过,一日接一日的失眠。命人十二个时辰轮流不间断的守着唯一的女儿谢语菲,就怕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贺家次子贺少锋与他兄长一惯都是护着meimei的,在这事儿上,他站在meimei这一边。真让meimei接受这样的说法,对于贞静的meimei来说,只怕以后的日子心里就留下了疙瘩。 这一次贺太太之所以这样急,全因外面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谢家那边也听到了风声,说要来拜访拜访,见见贺语菲,谢家大嫂不日便会到达靖陵了。到那时,无论让不让他们见贺语菲,事情都要圆不住了。 这时有下人过来,道:“郝家小姐来了,说要来看看咱们小姐。她已经来过几次了。” 贺老爷烦闷地道:“就说小姐不在,出门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替小姐谢谢她。” 贺语菲却拦住了守门的下人,“你请郝小姐进来吧。直接领她去我院里。” 说罢,跟双亲福了福,便要回自己日常作息的院子。 贺太太急了,菲儿不对劲啊!这样子怎么能见人呢?她看到女儿眼里淡淡的神情,心里就打着突突。然而这个女儿从小到大,自来是有主意的,打定主意的事,跟她说多少也没什么用。 郝玲珑进了贺语菲的房间,见贺语菲挨着圆桌坐在圈椅上。见她提着芙蓉糕进来,想要站起来迎接,却被贺太太拦住了。贺太太的脸象是哭过了,眼睛还有点肿。 再见到贺语菲的脸,郝玲珑虽有些心理准备,还是惊着了。这还是原来那个骄矜的贺jiejie吗?她可是贺家唯一的女儿,一向要什么有什么,父母疼着,哥哥宠着,怎么就变成这样? 因坐在圆桌边,有桌布挡着,贺母又紧挨着女儿坐,郝玲珑看不到贺语菲的腹部。 这时贺语菲却忽然站起来,凄凉地瞧着圆润的郝玲珑。看到郝玲珑睁大眼傻傻地盯着她的肚子,笑了:“听说了吧?郝meimei,鬼胎,哈哈,鬼胎……” 唬得贺太太抱住女儿,哭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就可怜可怜娘吧,你这样让娘怎么活下去?” “不是的,贺jiejie,”郝玲珑摆着手道:“不是鬼胎,你就是病了,晚晚说你这真不是鬼胎。她说她也见过别人生了这样的病,有的能治好的。” 如果是理智状态的郝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