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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蝶蝶、伯爵统帅、口器要不要。[尼罗河的阿吞]从群里消失了。她的心顿时慌了,仔细看群里,群里并没有人退出群的系统提醒,而她再往上翻聊天记录,发现所有关于阿吞的聊天全部不见了。怎么会……她的手指飞快的翻着聊天记录,越翻越慌,不见了,一条也不见了……“祭司大人。”女奴在外突然叫她,她太专注在手机上竟被惊的一颤,听见女奴在外道:“王后大人派人来请您过去,说有要事,请您立刻前往,王后大人的女官在等候在殿外。”王后?阿吞的母亲请她过去?“什么事?”她收好手机问女奴。女奴却是不知的摇摇头。都郡抬眼看见了等候在殿外的女官,女官瞧见她朝她行了个礼,扬声说:“祭司大人请随我速速前去,不必更换祭司服。”这么急?是不是……阿吞出事了?因为阿吞出事了,所以他在群里消失了?都郡心慌意乱,快步出了大殿,跟着女官往外走先问:“王……他可还好?这个时间是在巡街吧?”女官先没有答她,请她上了候在神殿外的车轿,等车轿行驶起来才低低与她说:“巡街已经结束,王和大人们在祭祀庙前起了争执,王后大人请您过去劝服王。”阿吞和大臣们起了争执?和阿伊的党羽吗?“是与阿伊大人吗?”都郡问了一句。车轿上只有女官和她,女官没有看她,只低低的与她说明:“并非阿伊大人,阿伊大人还在巫医那里。是与辅佐王和王后的左大人他们起了争执,所以王后才请您过去,劝阻王不要伤了辅佐他的大人们的心。”都郡的眉头皱了起来了,左大人她知道,就是那天王宫里的白发老大人,阿伊大人的对手,左大人带着他的那群老大臣们一直是支持阿吞和王后,辅佐阿吞继位,阿吞居然和他们起了争执?王后派人来找她过去,那必定是起了不小的争执。“为什么会起争执?”都郡问女官,她明白王后的意思,如今阿吞刚刚坐上法老之位,若是再和辅佐他的大臣杠起来,就麻烦了。女官终于看向了她,“因为您,左大人他们想要恢复大祭司的权利,请您退位。”都郡顿时明白了,阿吞跟他说过,他会保护她,他怎么可能愿意恢复大祭司的权利,来替代她。“今早王力排众议一定要您作为他的祭司来为他加冕,已是引起了众位大人们的不赞成。”女官声音压得更低,“刚才在祭祀庙前王亲自选定了他的墓室位置,又在他的墓室旁……要为您建造神庙和墓室,众位大人们再次反对,要请您还位与大祭司。”都郡看着女官,顿了几秒,阿吞刚刚在祭祀庙前选定了他的墓室对吗?而就在刚刚她手机里、微信里,关于阿吞的所有信息全部不见了。她脑子里反复出现大祭司跟她说的“因果”两个字。女官还在说,王后知道她对阿吞的恩义,但王后希望她能够以大局为重,暂时先劝服阿吞,听大臣们的,希望她能主动退位,等日后阿吞成人掌权后再恢复她的祭司之位……都郡一句没有再听,弹幕里乱糟糟的一片,有人在问怎么才继位就选坟的地址。【多说阳间话:古埃及法老会在继位第一天选好死后墓室的地址,从他继位就开始建造金字塔墓室(金字塔意为通天之塔,死后灵魂更接近神明),以及法老的寺庙、祭祀台,工程浩大,要通过数十年才可完工。(我百度的,我理解的意思是:是怕法老死后还没造好他的墓室,所以一继位就赶紧选址开始盖,毕竟那时候全靠人力。)】【护吞宝:吞宝居然要为主播在他的墓室旁建造神庙吗?他是想要生生死死都和主播在一起?我尖叫!】“王将他的墓室选在了哪里?”都郡忽然打断了女官问。女官一愣,不知她为何会突然关心这个,却还是答了她,在帝王谷之中,他父王的陵墓之后。都郡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过来,阿吞墓室的地址改变了。她从唐邵宗那里知道过,唐家和那群人盗的阿吞的墓室,并不在正常的帝王陵墓中,而是在一个不大的贵族墓室中。历史上说,因为阿吞19岁就去世了,所以他的墓室没有建造完成,只能匆匆葬在一个贵族的墓室中。历史是这么说的,但如果阿吞在继位时就选好了墓址,19岁去世,也已经建造了十年,会还没有建好吗?更可能的是上一世阿吞做法老时没有实权,权利在阿伊手里,阿伊可能压根就没有让这位年幼的法老选墓址,造墓室,所以在阿吞死了之后才会找了个贵族的墓室下葬。可这一世,宰相阿伊已经不再能控制他,所以他在继位这一天就为自己选好了想要的墓室位置。他改变了他墓室的地址,就改变了几千年以后盗墓贼偶然发现那个“贵族墓”盗走了已成为木乃伊的他,让他再次苏醒。是不是,他因为[木乃伊的诅咒]害了盗墓的几个家族,才成为反派?也是因为苏醒,才有机会、有资格被拉入了[反派大佬聊天群]?她脑子里闪过大祭司说过的话——“你如今明白那两头神象为何突然死了吗?因为丧失了存在的价值。”如果,他改变了墓址,避免了墓室被盗,那他就没有成为反派,存在在反派大佬聊天群里的价值了……都郡的手指和脊背像是被冷风吹开了一样,又僵又冷。女官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听见。“祭司大人能明白王后大人的苦心吗?”女官皱着眉与她说。她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这些现在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半点也不重要。车轿碾过满地的花瓣,街上脑闹嚷嚷,她们穿过人群前往祭祀庙,都郡盯着前方的路,怎么还没到?这条路怎么那么长?终于,她远远的看见白色的祭祀庙,在烈烈艳阳之下。快到了,快到了……忽然一群人从左右的巷子口冲过来,冲到马前,一刀斩在马头之上。马吃痛,嘶鸣一声猛然乱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