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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陈扬的眼里看到了欲-望。连陈扬都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更别提言蹊了。他做梦都想跟陈扬亲热。见陈扬突然停住了动作,言蹊知道他是在挣扎。酒店,大床,昏暗的灯光,如此绝佳的天时地利,言蹊深吸一口气,决定冒险。他推了一把陈扬,将陈扬推到墙上,踮起脚对着陈扬的嘴唇吻了下去。这一次,言蹊没有在最后关头缩手,他快狠准地吻上了陈扬的嘴唇。双唇相贴,两人的脑中都轰地一声炸开。就像是燃起了漫天烟火,燃烧出一个美丽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俩。陈扬心底的恶魔彻底占了上风,陈扬抱住了言蹊,狠狠地亲吻言蹊的嘴唇。两人唇舌相接,压抑许久的感情在这一刻喷薄而出,浓厚的几乎要将他们淹没。两人拥抱着、亲吻着,跌跌撞撞地边吻边走,一齐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第33章第33章暖黄色的灯光下,言蹊的脸颊布满红晕,嘴唇红润,唇边残留着两人刚才亲吻的银丝。他的眼眸染上了一层羞涩,却格外的坚定,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泉,让人沉溺。陈扬再没有了理智,他的眼中、脑中、心中全都是言蹊。他爱言蹊。这一刻,他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他对言蹊思念如狂,他想亲吻言蹊,想去抚摸他的身体,想要更多的碰触。逃避了一次又一次,最终还是败在了这份浓郁的感情面前。他压抑不住。两人都很激动,初尝亲吻的滋味让他们心中情潮翻涌,情-欲这道门一旦开闸,就再也关不上。陈扬压着言蹊,两人又吻在一起。浑身的燥热,在疯狂地寻找宣泄的出口,两人抱着彼此,毫无章法地脱彼此身上的衣服,陈扬力道大的就像是在撕扯,言蹊的手一直在抖,但最终还是把陈扬的衣服脱了下来。□□相对,彼此之间再没有了隔阂,言蹊抱着陈扬的身体,感受着他身上浓厚的气息,忍不住流下眼泪。他想了这儿久,梦了这么多次,终于,陈扬愿意放下所有的心里负担,坦诚相对。陈扬的手心有茧,抚摸过言蹊的身体,让言蹊浑身战栗,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陈扬的抚摸。言蹊的身体特别白,浑身上下就像是鲜嫩的豆腐,陈扬着了魔一样,流连忘返、一寸一寸地抚摸着言蹊的身体。感觉到陈扬胯-下的东西火热又坚硬地抵着他的小腹,言蹊浑身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慢慢地染上一层绯红。这样的言蹊,看在陈扬眼里,堪比最好的催-情药,让他浑身燥热难当,身下的东西更是肿胀到发疼。陈扬挺了挺腰,撞击在言蹊的小腹上,言蹊浑身一颤,抱着陈扬,口中喊了一声:“哥……”陈扬的动作突然就停住了。就好像是按了暂停键,突然就不动了。言蹊睁开眼睛,不明所以地看向陈扬。然后,他看到陈扬从他身上起来,跪坐在床上,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言蹊大惊,忙拉住陈扬的手,说道:“哥,你怎么了?”陈扬眼中汹涌的情-欲一点一点褪去,慢慢地恢复清明。陈扬看到两人都□□着,匆忙拉过身下的被子,盖在言蹊身上,将他盖得严严实实,然后下床,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身。言蹊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他的心一片死灰。陈扬穿好了衣服,双手握拳,然后又捡起言蹊的衣服,帮他一件一件地穿上。言蹊躺着,一动不动,任他帮穿衣服。待到两人都穿上了衣服,陈扬单膝跪在了床下的地毯上,对言蹊说道:“小蹊,是哥哥不对,哥哥不该犯浑。”说着,陈扬又给了自己一巴掌。言蹊无声地流泪。已经到最后关头了,陈扬还是停住了手。或许,真的是他自己太犯贱,明明陈扬不愿意,还是要扑上去勾-引。言蹊坐起来,往门外走去。陈扬忙拉住他,说道:“小蹊,你要去哪里?”“回去,回寝室。哥,你说的对,学生不住在寝室,影响会不好。”陈扬知道这时候如果放言蹊走了,两人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而且,他还担心言蹊会做傻事。陈扬仅仅地拉着言蹊的手,不让他出去。“哥,你让我走好不好,我待在这里自取其辱吗?”言蹊惨笑道,“我都这样了,你……”他没有说下去,咬着嘴唇,嘴唇被他咬的几乎要出血。“小蹊,你理解错了,哥哥没有认为你……”陈扬顿了顿,说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你错在哪里?”“我不该……不该……”陈扬不该了很久,却没有说出个理所然来。他不该抛开理智,不该对言蹊出手,就算再渴望,言蹊也还是个孩子。言蹊逼问道:“你不该怎样?”陈扬低喃了一会儿,说道:“我不该亲吻你,脱你的衣服,小蹊,这事跟你无关,都是我没能控制住。”言蹊笑了笑,自嘲道:“哥,你忘了,是我先亲的你。是我不该不受控制。”“不是,你还小,不懂……”“我不懂?!”言蹊截过他的话,说道,“几年前,我就梦到跟你睡觉了,不是盖棉被纯睡觉,是像今天这样,你亲我,抱我,我们做了很多亲密的事情。哥,你说我不懂,我早就懂了,初中的时候,我就已经上过生理课了。我还有什么不懂!跟我同个学校的,很多人都谈恋爱,他们也跟我一样大,你说他们也不懂?我没有恋爱,也没有喜欢别人,因为我就喜欢你!我心里全都是你!”“我是你哥哥……”“你根本不是我哥哥!我姓言,你姓陈,我们有什么血缘关系!”“我比你大了十一岁……”“那又怎样,相差二十岁的都有。”陈扬一步一步往后退,说道:“小蹊,你是大学生,以后有光明的未来,而我,高中没有毕业。”言蹊握紧手,说道:“哥,你说这话是要我愧疚吗?”陈扬忙摇头。“如果不是你,我算什么东西,可能早就死在哪个街头了。可能流浪在外,靠着乞讨生活,在冬天冻死在寒风里。哥,你为什么不想想,对于我来说,你就是全世界啊。”言蹊边说边哭,说道,“以前有一次,老师让我们写作文,作文题目是信仰。班上其他同学都在写高大上的信仰,只有我,我写的是你。我没有信仰,如果非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