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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个人一样敬重您------”带着脚绕的步伐迟缓而又承重,笑意越发僵硬,维塞有一丝不详的预感。那男子赫然将酒扑撒向眼前那张纯白的仙姿佚貌,顺势拔出身边近卫腰间的刀,纵身跃起一刀刺入敏捷避开的艾米尔;“但你我不共戴天,若与你结交怕被后世取笑。”后者捂着肩胛骨溢出的血液,勾拢身拔出自己的佩剑疾风还击,一刀刀刺入对方胸膛,刀口卡在肋骨之处无法拔出。男人不要命的哼哼冷笑;“阿拔斯贱命一条,由奥斯曼的帕夏地狱相伴也算是值了!”抓住了致命的契机,任由众人将他背脊砍出白骨,鲜血成河,最后一气狠狠一刀扎向艾米尔腹部。艾米尔怛然失色,那一刻他的确怕死!但更怕的是自己死的如此不值。他的人生应该还有一番作为流传后世。万念俱灰的闭上冰眸。不曾料到那一刀没有扎进他的身体,而是刺穿了另一个人的胸膛-------维塞。“护住帕夏大人。”有人撕心裂肺的在他跟前喊着,将他一把推开。那一次维塞在床上躺了有两个半月,医师说再差一毫,这条命就保不住了。腾怒汹涌在宁静的夜下化为水波悠悠,孤云恬静前袅袅渔火幽幽,处理伤口的那一晚,艾米尔守在他的床前。“可惜了。”维塞逾时之后深叹一气。“身子骨等养好了,多加锤炼好身材还是会回来的。”艾米尔亲自给他换了腹部的纱布。“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损失了一个人才。”维塞忍着笨手笨脚弄痛自己的艾米尔,咬着牙关。艾米尔停下了手头的举动,轻轻摇头;“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我已经不需要了。”他已经找到了他的阿拔斯。“去睡吧,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而且你也带伤。”维塞用干涩的声音说道。“肯定没你的痛。”艾米尔双眸充血,却无睡意,靠在窗前若有所思;“为什么要这么做?”“什么?”“我是指,为什么要为我挡刀?”沙似雪,月如霜,海风轻拖那头柔顺的白发。为什么?若是为了奉承,为了地位,那是本末颠倒。“没有为什么。”维塞闭上眼理所应当的回答。“不可能!人做事都该有理由。”艾米尔冥思苦想都不得其解。“你从来不信人,那也该信自己的眼睛吧?人与人未必都是利益驱使。”“这么说我还是不信。”就像是一个顽劣的孩童冥顽不灵。“那你告诉我是为什么。”维塞有些沮丧。因为从未有人告诉他这些,所以他宁可不信。艾米尔深吸一气,转头望向宁静的海;“我也不知道。”“好吧我告诉你,我想得到你的重用,你死了我的前途就完了,所以在我维塞没大富大贵之前你不能死。”这样说或许眼前这小傻瓜就信了,也就不缠着自己要答案了吧?维塞自暴自弃的说了这些没心没肺的话。有时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一件事并不需要理由。其实当时什么都没想,身体已经挡在了他前面。静谧的海上升着那一轮明月,月光将维塞眼前之人勾勒的更为柔和,让人眒的失神。那肌肤白的苍凉,就像弱不禁风,不堪一击的瓷器,给人以坚不可摧的假象。原本就那么的脆弱,一时疏忽,便会粉身碎骨,却不愿被任何人知道。他与他从未如此独处,如此近过,仿佛万籁具静,天地之间,只剩下海风海潮以及彼此的心跳。或许也只有那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帕夏,而他也忘了自己只是苏丹的间谍,天涯共此时。作者有话说:第68章风雨同路一生无憾时光一去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若不是那一件事,维塞吞着手中的茴香酒,拒绝记起,但回忆该死的在脑海中蔓延。那是一个严寒,凄凉的晚风熄灭了路上零星的街灯,马车驱使在去葡萄牙大使官邸的路上。“维塞,你觉得阿法芙怎么样?”奢华的马车内,艾米尔漫不经心的翻着他的君主论一书。“温婉可人,知书达理,大家闺秀。”维塞惜字如金。“那就好。”艾米尔很满意他的答复;“把她许配于你如何?”“帕夏说笑了。”维塞似笑非笑。“我是说真的。”合上了书,侧目而视。“为何?”晃动的马车内仅此两人。“苏丹正在给她暮色未婚夫。”艾米尔神情凝重。“但她还只是个孩子。”维塞穷蹙。“但也是个女人。”艾米尔低喃。维塞有些为难的别过头去,望向车外;“你比谁都清楚我不会娶她。”“我知道,但别人不知,引人耳目而已。此外阿法芙是个好女孩,而你是个可以信赖的人,时间长了或许你就会喜欢上女人了。”艾米尔十指交叉,撑在下颚,审视对方。“若让你去喜欢个男人,你会愿意吗?”维塞反驳。艾米尔略加思索;“权宜之计,我尽我所能。”“帕夏大人为大局着想,真让在下无比钦佩。”维塞一脸轻篾的如此说来,之后话题就不告而终。神戏谑了他,仿佛要考验艾米尔这话的决心一般,当晚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大使将醉酒的艾米尔扶入休息室时他心跳急促,直觉天旋地转。艾米尔很少有这样的体验,今晚并未贪杯,为何如此,他不住的摇头想要清醒。“今晚身体欠佳,有失大体,让阁下见笑了。”他尽力保持从容,不让自己丢人现眼。大使将他扶到床沿;“帕夏莫要拘谨,就当自家府上。”递来了一杯水。艾米尔仰头喝水的样子非常好看,微微张口柔唇轻点杯壁,白皙细嫩的脖颈藏在雪发之下若隐若现,喉结诱惑的轻轻滑动。溢出嘴角的水珠泛着剔透的光,引人入胜。是的,从谈判桌上至方才的宴会,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这位大使的芳心,只是当事人浑然不知。啪的一声,杯子滑落床沿摔得粉碎;“阁下这是做何?敝人稍加休息便走。”“今晚就留在府上,让在下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帕夏。”即便头晕眼花也能感受到大使的手不安分的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那人呼吸急促,手微微颤动,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艾米尔一手拍开他不安分的手;“阁下请自重,现在住手我当什么都未有发生。”“如佳人在此,还能坐怀不乱,岂不是身患隐疾了?对帕夏大人的爱意无以表达,怕是过了今晚再无机会。”那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部,此话一出艾米尔心都凉了一半,真是个大麻烦!看来并非自己酒量不佳,是被人动了手脚。他不是不知道有这么一类人,身边亲信维塞就是其一,不过维塞告诉过艾米尔,自己并非他所喜好,因此毫无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