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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一会儿道:“这事儿和你们陶家有什么关系?”家祠中供奉着这么多道士牌位,还留下这幅壁画......关联如此紧密,不妨大胆猜测一番。“难道你们家祖先便是当年清云观幸存的的道士?家祠中供奉当年牺牲的师长同门?”如此一来倒是能说通这幅清云观降狐壁画为何出现在陶宅祠堂。陶姜:“我的猜测同你一样,陶家先祖与当年的清云观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宅里的道法古籍的来处或许就是清云观......我曾经问过爷爷,只是谈到这个话题他便左顾而言其他,只叫我好好守着祠堂。”这种明晃晃有隐情的反应......本来来祠堂只是想找寻点线索,在周已然的预想中,这个过程应当是非常艰难一波三折的。结果这里的线索和被猫抓挠过的毛线团上的线头一样多,但看起来都和陶姜的五感没关系......一时之间周已然还真不知道从何查起。有些丧气地在祠堂内走了两圈,周已然突然福至心灵,问道:“牺牲这么多人,这个九尾狐可有被收服?”“不清楚。”陶姜思考了一会儿,说出自己的猜测,“不过当时应该是没有的,从祠堂里的牌位的生卒年月来看,那场大火之后只消停了一百年,之后祠堂中又进来了一些牌位。”“我总觉得死后牌位能进陶宅家祠的,应该都是为了同一件事的牺牲者。”周已然算了算时间,离现在最近的一方牌位只有一个,是二十三年前的,是一位名叫陶然的道长。虽说这是陶家家祠,可里面姓陶的还真不多,难得看到一个,周已然道:“这个应该是你家真正的亲戚了。”“这是我爷爷的儿子。”这种绕一圈的说法,把周已然搞得有点懵,那他究竟是你大伯还是小叔,还是...父亲呢?周已然脸上的懵逼太明显,陶姜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爷爷没给我说。”怎么你家的关系认定全靠你爷爷口述吗?这么淡薄的吗?陶姜也很无奈,他从小跟着爷爷生活,也没见过其他家人,只知道爷爷的几个儿女都去世了,自己父亲具体是哪一个他真的不知道啊!从小他只要一问这个问题,爷爷就是一副老来丧子晚景凄凉的模样,多追问几句能直接泪洒当场。面对这样的场景他能怎么办?总不能真逼老人家吧,只能不了了之。听了陶姜的解释,周已然更加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你爷爷说不定知道你突然五感敏锐的原因。”陶姜:“只是现在联系不上他。”问题又回到原点,还是得靠他们自己。“祠堂祠堂......”周已然看着供在最上方年岁最久的牌位,“其实家祠只供奉五服之内的祖先也有道理,一来是亲疏有别,我们如今祭拜祖先,至多祭到曾祖,再往上恐怕连祖宗的名儿也不知道,若真要一代代祭拜过去,那些传承稍微清楚些的人家,岂不是没完没了。”“二来,就算排着队拿着投胎的号码牌,好几百年过去,前头的也应该已经重新做人了,再祭拜也没有用。”那这里的牌位就齐全得很奇怪了,除非真的是为了纪念烈士,供后世瞻仰。可那又没必要如此遮遮掩掩了,应当将先辈的功绩好好记录传唱才对。周已然头疼地蹲在地上,果然还是不能熬太晚的夜。陶姜看他痛苦纠结的样子,有些担心:“别着急,你先去休息会儿补补觉。”听了陶姜的话,周已然抱着膝盖抬头看他。就是这一眼,让周已然茅塞顿开。“陶姜!你快过来看!”周已然激动直扯陶姜衣摆,陶姜只好听话地跟着蹲下。“像不像个阵法?”陶宅祠堂面积不小,可要摆下几百个牌位还是有些勉强。除了正对门的那面墙摆满了牌位,其他几个方位也放了架子摆牌位,就连门两边也有。整个祠堂像个‘回’字一样,外圈是壁画,内圈是牌位。站着时不觉得,这样蹲着抬头看去,感觉十分压抑。周已然抬指在地上虚虚写了个回字,眼神清亮地看向陶姜:“我觉得这是镇压着什么东西。”陶姜和他对视几秒,明白了他的意思:“壁画上的那个九尾狐?”“对!你的房间坍塌或许也和这有关系。”......刚从祠堂出来,周已然正打着哈欠准备回房睡一觉,就收到了方玄真的消息。他和他的几位同门想来陶宅拜访一番,人已经到洛书小区门口了。周已然用冷水洗了个脸,精神了许多后跑去给他们开门。几个穿着道袍盘着发髻的道士还是很吸引眼球的,还有胆大贪玩的小孩从小区门口跟着他们走了一路。周已然迎他们进了门,陶姜已经在院子里的桌上摆好了茶水。才一落座方玄真水都没喝一口便急急问道:“你与坤木斗法,感觉他现在实力如何?”周已然还真不好回答,那天晚上他们也没正经交手,只能谨慎的道:“只剩个头还拖着一副肠胃,确实影响了他的实力......而且发现他时,他就已经被银杏枝挂住。”听了他的话,几位道长同时抬头看向正为他们遮阴挡阳的银杏树。一位头发已经花白的道长站起来围着树转了几圈,手指不停掐算,口中念念有词。方玄真解释道:“这位是陈玄清师兄,于推算一道颇为擅长。”既然是方玄真的师兄,想必能力不弱,周已然还真有点期待他能算出什么了。“这树有灵啊!”陈道长甩着拂尘激动的不行,一副想摸又怕摸坏了样子,继续围着银杏转去了,“假以时日说不定能修炼有成!”可不是,都修了好几百年了,这个假以时日不知道又要多少年。这位师兄性格有些痴,看他现在明显为银杏痴迷的模样估计也算不出什么来了。方玄真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抓住坤木之前我们会一直留在新城,我与诸位师兄弟带着坤木身体临时租的住所离这里不远,坤木再来我们也好及时支援。”“这样自然再好不过!”周已然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问道:“坤木的身体现在和你们在一起?”方玄真点头道是。周已然提醒他们道:“那你们可要小心,不要被举报了。”他心里十分好奇这几位是怎么带着具无头尸体,一路到新城的。方玄真笑着将一直背在背上的黑色布包打开,漏出一截白森森的骨头。“没事,全在这儿了。”“坤木修炼飞头术有成,他留下的半具身体不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