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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产生的灰心失落,可以置很多存在的问题而不顾,理所成了白雨心中最大的欲望,让白雨任着这个欲望而来。可裴森榆知道,欲望是可以改变的。哪天白雨心中最大的欲望不是喜欢他了,不是想跟他在一起了。那一直被压制着的失落就会取而代之——到那个时候,白雨就会离开他。这个结果是裴森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一想到就连呼吸都变紧促的。因此为了防止这个结果的发生,这半年来,他总是谨慎对待白雨,一点一点明着暗着地讨好白雨。他回到家的时候,白雨在院子。白雨种了两排猫薄荷,每天都要看看长到什么程度了,期待地不得了。裴森榆看到白雨的侧面,发现白雨是面带微笑时,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麻麻的心疼。在他所见过的场景里,白雨已经很久不再这样笑了。“回来了?”白雨的听觉嗅觉都还是那么灵敏,裴森榆一靠近,他就能察觉,“裴璃见到你mama很开心吧?你回来的时候他肯定拍着巴掌欢送你离开吧?”裴森榆无奈一笑,走进了些:“原来我这么惹他讨厌吗?”“我觉得他只是不喜欢你老缠着他。”白雨道,“他也需要自己的空间。”如果换了别人来告诉他一个六个月大的孩子也需要自己的空间,裴森榆大概只会觉得好笑。可谁让裴璃不是普通的孩子,白雨亦不是普通的人类呢?“那我该怎么做他才会亲近我呢?”裴森榆认真求问,他太希望裴璃能跟自己亲近了。“你什么都不用做,因为你就算做再多,他要是不喜欢你,就一点用都没有。”白雨蹲在地上,眼里就只有前面的猫薄荷,“等他喜欢你了,你就算什么都不做,他也会亲近你。”这话说的裴森榆心里一痛。他很想从后面抱住白雨。可手在提起来一些的时候,又因失去勇气放下了——虽然他想跟白雨拥抱,但白雨还愿意被这双伤害过他的手继续拥抱吗?裴森榆自我怀疑着,或者他该问一句“我能抱你吗”会比较好?可这种从某层意义上来讲只会让对方不好选择的问题适合在这时问出来吗?万一白雨不想被他抱,被拒绝的他肯定失落。万一白雨也想跟他拥抱,可他这么一问,白雨碍于面子不想承认拒绝了怎么办?可他真的好想抱抱白雨,控制不住自己地想拥他入怀。忍不住,裴森榆还是说了:“我现在好想抱你。”白雨顿了一下:“我还以为你现在想抱着的就只有裴璃了。”那一秒裴森榆还没反应过来白雨是什么意思,反应过来以后,身体擅自做出了回应——终于把白雨抱紧了。心脏一下一下的跳着。好像是平时的心跳,可好像又比平时的心跳快了不少。双手本是有温度的,可抱住白雨后,温度却一点一点往心脏的方向聚集流去。心逐渐暖了起来,可双手却不争气地降了温。手指在颤抖。白雨的身体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温软软,也还是跟以前一样,他一只手就能抱得过来。白雨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的熟悉好闻,那么令人心安。裴森榆感觉此时此刻白雨成了他的猫薄荷,他一吸,身体就开始不能自己了。手冷了,腿也跟着软了,干脆这么抱着白雨一屁股在地上坐了下来。头埋在白雨的脖颈处,裴森榆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我最想抱着的,当然还是你啊。”这半年多的日子里,好几千个小时的时光里,能像这样跟白雨抱在一起的次数,真的是不多。所以每一次拥抱裴森榆都感慨诸多,每一次都值得牢记。“可你每天抱着的都是裴璃。”白雨并不是抱怨什么,他只是实话实说——不过裴森榆听着,就照着自己的理解觉得白雨是在吃醋。这么想以后,心都是甜的。“那我以后也要每天抱你。”白雨给了一点阳光,裴森榆就灿烂到不行,“真想一直都抱着你。”白雨却是沉默。裴森榆之前很惧怕白雨这样的沉默。因为他总害怕白雨的沉默不是默认,而是一种无声的抗拒。所以每当白雨沉默的时候,他都会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合白雨心意了?还是哪里表现的又过于着急了?老是这么想这么猜,关系也跟着停滞在那里原地踏步。裴森榆踏够了,他的欲望推动着要求他必须再进一步了。“……今晚裴璃不在,我们……一块睡觉吧……”裴森榆后来才知道,原来妖怪是不需要睡觉的。以前白雨会睡觉,只是陪着他睡觉而养成的习惯。现在白雨改掉了这个习惯,就没再上过床。裴森榆睡着的时候,他甚至都不会在卧室里出现。但半年了,裴森榆的忍耐差不多也到极限了。他相信现在的白雨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是什么——你也快亲近亲近我吧,别再这样,待我若即若离了。第3章3白雨洗过澡后,软软香香的。裴森榆抱他到床上,看着白雨有些粉扑扑的双颊,感觉脑子一下就放空了。很紧张,比他第一次都要紧张多了。白雨躺在那儿,白色的头发些些凌乱散开,白炽的灯光一照,闪着一缕几缕的光。裴森榆都找不到定点安置自己的视线,双手想碰白雨又不敢贸贸然去碰,呆呆傻傻地愣了几秒之后,他道:“我把大灯关了。”伸手关掉了大灯后,房间里就只剩一盏灯光昏昏暧昧的夜灯——那是一盏落地的兔子形大夜灯,白雨喜欢买的。这样的光线让裴森榆安全了很多,起码心定了下来,做事也更有勇气。他先亲亲白雨的手心,再亲亲手背,不敢说,其实光这样他就挺满足的了。“那只兔子在看着我。”白雨突然道。“嗯?兔子?”裴森榆没有意识到白雨指的就是那只夜灯兔,还在想好端端的哪里来了只兔子。然后白雨指着后面对他说:“就是那只兔子。”裴森榆回头,看到了那只墙角的兔子后才恍然大悟,他忍俊不禁道:“它看不到的。”“但他的眼睛就朝着我的方向,我感觉他就在盯着我,我做什么他都在偷看。”可要是把夜灯也关了,那房间里就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裴森榆想了想,也不知哪里来的流氓勇气,突然就把浴巾解了,朝着兔子的方向扔过去。还好扔准了,刚好盖在兔子的头上。不过房间内的光线也再暗了一圈。裴森榆对白雨道:“好了,它看不到了。”白雨突然笑了一下,没发出声音,但露出了牙齿。裴森榆看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