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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看他:“人之常情?那你说我如何做,大大方方让他们秉烛夜谈?”向泽摇摇头:“这自然是不行的,您可以大大方方叫驸马回来侍寝嘛,但这般躲到外面来是万万不可的,尤其是躲到我这‘外室’的地方来,更不好了,摆明了跟人家师父说,你不缺驸马这一个,对驸马不上心。”向泽见她不说话,又苦口婆心劝她道:“殿下您好好想想,驸马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吗?他品行端正,对您一心一意,更不能与自己师父有首尾。那师父若是做了什么事,一定是故意要气您,给她徒弟出气,这个时候您更要对驸马关心在意,才能使得那师父对您放心。”虽说俞千龄过来不是为了这事,但听他一言倒还真是明白了一些,原来这其中竟是这个缘由,怎的她会没想到呢?既然向泽决定暂且瞒着她,俞千龄也无话可说,正好借此离开:“你说的有道理,我先走了。”向泽起身送她:“殿下要切记我的话,您要把那师父当长辈,站在长辈的角度上看问题,可别真当美人师父是情敌啊。”俞千龄有点不耐烦道:“知道了,用不着你提醒。”说罢大步流星的离去。俞千龄走后,管家凑到向泽面前,有些担忧道:“大人,公主殿下怎么突然这个时候来了?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望着俞千龄的背影逐渐隐在夜色之中,向泽脸上的不正经褪去,眉心微微皱了起来:“我不知道,也许是巧了,也许是她知道了什么,等着吧。”说罢转身回了府中。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真是身心俱疲,近来生病的人很多,我认识的就有三个肺炎了,简直可怕,小天使们要保重身体啊!第81章第八十二章出了向泽这么一档子事,俞千龄哪还有闲心去想后院里的事。向泽那知道她不少的事情,可以算是她的左膀右臂,如果他真和刘燮串通一气了,那她现下布的局便全都是白费了。她私心里还是觉得向泽不会背叛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别的缘由,可向泽私下去见刘燮是真,瞒着她也是真,他若无愧于她如何会瞒?这里面还是有事。往日这种盯梢查证的事她都是交给向泽,现下她要查向泽,能找何人?看来只能去进宫找她几个亲哥了。俞千龄脚步一转,正要往宫中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不能去,她突然造访,向泽肯定也怀疑她了,说不定正派人暗中跟着她呢,她若是不回府直接入宫,岂不是暴露了她知道了一些事情?俞千龄特意消磨时间似的到处遛了遛才回到驸马府去,一进府门管家便跑了上来:“殿下,您大半夜的去哪了?驸马爷找您好一会儿了。”现下已是三更,过不了几个时辰都该去上朝了,他还没休息?俞千龄问:“驸马还没歇息吗?”管家摇头道:“没呢,不知道您去了哪里,驸马怎么能安心歇息,正等着您呢。”算他有点良心,俞千龄径直往后院走,走到半路上便见那师徒二人走过来了,合着不仅时怀今没睡,他那师父也没睡。时怀今见了她,脚步有些匆匆的走上来,一到跟前就问:“千龄,你去哪里了?”瞧那样子还有几分紧张,似是怕她生气了。俞千龄见此,想到自己先前几分落寞的心境有些可笑了。时怀今哪里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他若是与他师父有什么还能等到现在?经向泽那么一说,她这次不瞎想了。她道:“临时有点事情出去了一趟,你怎么还不休息,明早不是还要上朝去吗?”时怀今还没说话呢,那位貌美如花的师父先开口了:“深更半夜的出去办事,不是杀人放火,就是私会情人,公主殿下真是好兴致呢。”若说之前闻百灵只是试探,现下是明白了要和她对垒了。这话要放在之前俞千龄能急,但听向泽那么一说,俞千龄明白她是看不惯她怠慢她徒弟,便也不生气,道:“神医此言差矣,我非寻常女子,身负要职,难免半夜也会有些急事要处置,还望神医不要误会,我并非去私会什么情人。”闻百灵哼道:“我能误会什么,得看我徒弟误会什么了~”时怀今因为俞千龄这几个时辰的不告而别忐忑不安了许久,哪里还能继续任他师父任性,打断两人道:“我能误会什么?师父您早些休息去吧,千龄刚办事回来,明早还要一早去早朝,也要早点休息了。”闻百灵听了瞪他一眼:没出息的东西!时怀今装着没看见,握上俞千龄的手往主院走:“沐浴的水都热过好几次了,快去洗了休息吧。”折腾这一晚上俞千龄也是乏的厉害:“随便擦洗一下我就睡了,你先去睡吧,不必等我,免得休息不好又染了病症就不好了。”时怀今原以为她是气的厉害才出去的,可现下看来她怎么心情还可以的样子?莫不是真的出去办事的吧。他问道:“是军中出了什么事情吗?”这事时怀今也帮不上什么忙,俞千龄就不打算和他说,道:“一点小事,已经处理完了,不必担忧。”时怀今听这话就知道她并不想说,大抵是什么军中要务,不便他知道,毕竟一些军中的事情她是从来不会和他说的。“那就好。”说话间就已经回到了主院,俞千龄自顾自去洗漱,脱了衣服好歹和水沾了沾就打算打胰子出浴了。她正找胰子呢,时怀今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将胰子递给她:“要我给你擦背吗?”他突然这么一出来,俞千龄还有些不大好意思了,拿过胰子就泡水里,打发他道:“不用,你先上床吧,我马上就来。”往日里也没个对比的,现下看了他的师父,俞千龄总觉得自己没那师父腰细腿长,看着婀娜多姿,有点想藏拙。时怀今察觉出她不想让他看,和往日里的不拘小节完全不一样了,眉心皱了皱,走去了屏风后面,问的有些小心翼翼:“千龄,你是生气了吗?”俞千龄搓胰子的手一顿,问他道:“何出此言?”半响,时怀今才叹气道:“我师父他听信了外面的传言,以为你待我不好,所以才对你咄咄逼人,其实他并不是个刻薄的人,只是爱徒心切,真心把我当儿子的,不想我受委屈。”至于别的时怀今也没说,他方才下棋输给了师父,已经答应要配合他了,不能再跟俞千龄多说。俞千龄一听,还真被向泽猜对了,足以见得向泽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若是以后真与之为敌,那就难办多了。“没事,你师父毕竟是长辈,她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外面传言确实不好,她也没见过我,不怪她误会我,日子久了她总能理解的。而且她是你的师父,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