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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怒道。“只有你们魔修才会这般不讲事理!大师兄他耗尽全部心血才为江扉做成了这服药,自己都已经魂飞魄散了,你却还在这里以小人之心污蔑他!”这句话一出,整间屋子都静寂了下来。江扉微微睁大了眼,错愕的神色还夹杂着一丝茫然。半晌后,他微微蹙起了眉,轻声问。“豆豆,到底是怎么回事?”陈豆豆的眼圈通红,再也忍不住内心汹涌的情感,他冲上来把怀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塞到了江扉的手里,然后咬着牙哽咽的说。“师尊在飞升之前特地为大师兄打造了一副寒泉,用尽了修真界的法宝为他重塑根基,或许这需要很长的时间,但也算是将大师兄救了回来。可大师兄的根骨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灵骨,他知道你中毒后偷偷去寻了什么禁术,以身为术以骨为药,那枚救命的丹药就是....”这事实过于残忍,也过于悲痛,陈豆豆甚至都说不出口。他用力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松开手退后几步看着江扉,艰涩的慢声说。“大师兄托我把这枚玉佩还给你,他说即便你还恨着他,可他还是自私的想要陪着你。狄岸与你结了共生契约,这魔修教主与你成了亲,他就只能与你骨血相融,嵌在你的体内,让你永生永世都无法脱离他。”最后,陈豆豆抬起头看向他,心情复杂的低低说。“江扉,你曾对我有恩,我会永远记挂着,所以才帮了大师兄这个忙。如今凌业师兄已经是越天门的新掌门了,他在彻查大师兄的事,但我不会告诉他的。江扉...你我殊途,我们就此别过吧。”江扉也望着他,漆黑的眼眸里柔和了许多,他微颔首道。“陈豆豆,保重。”说完陈豆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衣袂飘飘如同越天门山上的云彩。江扉看着掌心里的玉佩,漆黑的眼眸里盈着沉静的光泽,垂下的眼睫遮住了其中的情绪。这玉佩已经极其光滑,是被抚摸了太久的缘故,原本的带子被换上了一条金色的新带子,摸起来触感柔滑,和越天门腰带的触感很像。被容琼为江扉的牺牲震惊到的铃铛半晌都没有说话,他突然生出了自惭形秽的羞恼感,既痛恨自己的无能,又恨容琼居然用这样惨烈的方式让江扉再也忘不掉他。真是太狡猾了!可是容琼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他再怎么争也争不过一个死人。但是没错,容琼只是一个死人。想到这里,铃铛的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丝不安的得意,他握住了江扉的手掌,貌似宽宏大量的说。“这玉佩是你曾经送给我的,但既然你已经送了我这新的,这枚便还给你。”铃铛偷偷留意了一下江扉的神色,从对方沉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态度,便斟酌着讨好说。“你再好好休息一下,我去亲手为你做些点心吃,很快就回来!”今后的日子总之都是他陪着江扉的,等江扉日后被他感动了,就不会再记得那个容琼了。而被王伯赶走的狄岸,也根本争不过他。铃铛满心欢喜的将江扉扶躺下,吻了他一下就飞快的跑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江扉自己,他睁着眼睛安安静静的躺了一会儿,然后将被子里的手伸了出来,金色的带子勾在了食指上,莹润的玉佩在空中轻轻的晃着。他看了玉佩一会儿,然后握在了掌心里。章节目录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大学生01夏日的阳光炙热明烈,树上的蝉鸣声响彻了整个夏天。这节公共课是学校邀请来的荣誉教授严销的讲座,他声名远扬,从这个学校毕业后就留任当老师,年纪轻轻就获得了教授的职位,之后他去了国家科学院里研究重点项目,所率领的团队也曾在国际上获得过知名奖项。因为这些,学校会时不时邀请他回来做讲座,他也都欣然答应。偌大的教室里挤满了听讲座的人,一大半是因为他的才华和名声,另一小半是纯粹是因为他的长相。严销如今年近三十,风度翩翩,成熟优雅,为人又风趣幽默,是年轻的女孩子们最无法招架的那种。一场讲座结束后掌声如雷,有老师和学生们围上来问他问题,他都耐心地一一解答。片刻后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然后托了托眼镜,歉意道。“不好意思,我约了人,必须得走了。”负责安排讲座的老师立刻将问问题的学生们都挡了回去,然后笑容满面地亲自陪同他走了出去,边聊天边约着下一次的讲座。老师本想请他吃晚饭,得知他约了人后就立在学校门口目送他开车离开。等老师的身影消失在后视镜里,严销打了个转向,开了几分钟后,车停到了学校的后门对面。这个后门离学生的宿舍很近,又有一条小吃街,因此老师很少涉足这里。严销熄火等着,降下了半窗,然后抽出一支烟点了抽,透过眼镜留意着后门的方向,没过多久,他的眼眸微变,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傍晚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年轻的大学生们三三两两簇拥着出来,从中走出来一个孤零零的身影,身上穿着黑色的卫衣,手里抱着几本书,低着头看不清楚脸,匆匆地穿过马路后就钻到了车的副驾驶座上。严销咬着烟,看着他沉默着的样子,边启动车子转弯边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下午没来听讲座?”对方低着头,年轻的声音低低的,也冷冷的。“我有课。”“是吗?”黑色的车逐渐远离学校的后门,走上大路并入了车流,这个时间很容易堵车,前面都是一片红色,严销放慢了车速,才继续说。“那我怎么看到你的同学了?不会是半个班的人都专门翘课过来的吧?”他的声音还是含着笑意的,但和刚才面对师生侃侃而谈时的温和笑容不同,这时的笑要更随意些,也多了些意味深长的咄咄逼人。副驾驶座上的人没有说话,半晌后才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