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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桌前,另一个年轻的研究员也转过头来,额前淌下一滴汗珠,嗓音苦涩道:“代码也乱套了,模型一直在自行衍生——主神在争夺这个副本的控制权!它会不会已经……”陆泽挥手打断他,淡然自若地笑了笑,说:“别怕,代理程序而已,它未必有识破我们。控制权已经全部转移了吗?我们还剩下什么权限?”年轻的研究员慌忙点头,转过身去在键盘上一番cao作,继而迟疑道:“我们在实验开始建立了存档,现在还处于可控阶段!”“那就用它。”陆泽淡淡地说着,屏幕在白炽灯下反射出淡蓝色幽光,映得他面颊苍白,眼睛却异常明亮。“C组准备,读取存档!”青年平静地发号施令,眼睛慢慢眯起,嘴角上扬。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作者有话要说:发车倒计时!第60章chapter60黑色文字在眼前停顿一会儿,尾端逐渐化作氤氲的墨色,慢慢消逝在空中。与此同时,纪晨感觉自己身躯正在下坠,失重感骤然袭来,他下意识抱紧了邵斐,强迫自己睁着眼睛——花白如碎屑的东西在眼前飘荡,杂着些细碎的金纹一闪而过。刹那间大脑恍惚了一瞬,再凝神时,纪晨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宽阔的房屋内。雪白墙壁上镂着丝丝金色暗纹,窗户装饰成暗红同心结的形状,围帘如雪如纱,末端由白色渐渐过度到艳红,仿佛盛开一地的曼陀罗。白色床单上用红色和金色细线绣出精美的漩涡式花纹,抱枕也是鲜艳的红色。这俨然是间婚房。纪晨愣愣地杵在门口,目光从天花板到围帘到床铺,又慢慢转移到怀中的青年身上。邵斐窝在他怀里,修长的身姿此时蜷成一团——那是一个非常安逸的姿势,代表着对面前人全身心的信任和依靠。纪晨怕他蜷着难受,犹豫片刻,上前将人放到床上。青年双眸闭合,睡容安详又乖巧,眼睫很长,黑漆漆的,随着悠长的呼吸一颤一颤。纪晨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几下,心底有些燥痒。他撇开目光,在心底喊道:“陆泽?陆泽!”没人搭理他。他又仿佛陷入了类似过场动画场景中。纪晨皱着眉,开始回忆。方才的文案中提到了……隐藏结局,“共度良宵”?按照之前转场时的空白期逻辑,难道说他要在这里度过一个晚上,副本才会结束?纪晨眼神渐渐亮了。这算什么?千里送福利?恰好这时,邵斐悠悠转醒。睁眼的瞬间,青年目光中寒光闪烁,他抬眼一瞥,视角很快扫到床尾站着的纪晨,这才松了口气,语气从警惕自然地转换成茫然:“这……是哪儿?”话这么说,邵斐的身躯却条件反射地放松下来,他脑袋还有点晕眩,干脆又朝后仰躺下去,右手覆在眼前上,挡住从屋顶投下的刺眼光线。慢半拍的意识迅速回笼——之前在游戏中枢,他感应到某处的副本情况不对,立即赶去查验。自从金眸将部分权限交于他,他便成为了类似游戏GM的存在,有时也会处理些副本bug,却没想到这次……正想着,就听一旁纪晨冷哼一声,故意沉着声音说:“这是小黑屋!从今天起,你就给我乖乖待在这儿,没我允许,别想离开!”邵斐:“……”他肩膀一抖,差点没憋住笑出来,幸而手腕挡住眼睛,也连带着挡了大半张脸。论起对副本的了解,邵斐已经远远超越了世上每一个人,此刻纪晨眼中装饰华丽的婚房,在邵斐眼里则是大片金光闪闪的规则符文,如果他愿意,只要一个响指,这个结构简单的小副本场景便可以迅速拆解、重组,以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式变换成更加丰富多彩的虚拟世界。虽然还不能像APP副本中金眸那般入侵人类意识、衍生并构建庞大的世界,但就像他降临游戏副本后所做的那样,只用片刻时间,就能迅速调整、填充虚拟副本中NPC模组构架,使他们成为更加灵活的存在。但邵斐完全没有那么做的欲望。他甚至懒洋洋躺在床上,转过头支起侧脸,似笑非笑道:“哦?老大,你打算关你忠心耿耿的队员做什么?”忠心耿耿?纪晨听着就来气,心想你哪有半点忠心耿耿,分明就是把我行我素演绎进了骨子里。他没好气道:“先……给我生它十七八个娃。”邵斐“噗嗤”一声笑了,他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十七八个?纪大队长,你养猪崽呢?”养你哪有养猪崽省心?纪晨下意识回想起青年前两次的不告而别,每一次都正好卡在他欢欣鼓舞的时刻。这人剥去精致俊雅的外表,芯子却是从头黑到尾的一只小恶魔,他手中攥着自己心琴上的七根弦,随手拨弄,轻拢慢捻,那么轻易便能让自己情思激荡、心绪沉浮,却又每每在最高点转身溜走,令人泰极而否,乐极生悲。邵斐等了半天,没听见纪晨下文,他支起上身抬头一瞥,顿时愣住了。纪晨僵硬地站在床尾,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眼圈渐渐变红。他目光暗沉,眼瞳中晃荡着幽幽的光,神色令邵斐背脊一寒。强烈的求生欲骤然袭上心头,邵斐突然意识到,今天自己要是不给个说法,这关怕是没法轻易过。回想起自己在上两个副本里的所作所为,他也有些心虚,思索片刻后服软地笑笑,仰身探过头去,在纪晨脸颊上亲了一口。“我错了,老大,”他轻声道,“按队规来,要怎么罚?”纪晨眸色唰地一暗,向前一扑,手腕一拧一抖,邵斐的格斗水平比他差的不要大多,压根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人扑倒,锢在松软的床榻间。“错了?”纪晨嗓音沙哑,低低地笑了两声,一字一顿道,“你倒说说,都错在哪儿?”邵斐哪能不明白这人在愤怒些什么。但要他检讨心路历程,亲口承认自己是“思绪混乱,临阵脱逃”,或者是“情非得已,独挑大梁”,这么羞耻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沉默片刻后,邵斐深吸口气,回忆着邵润珂撒娇的样子,讨好地搂住纪晨脖颈,贴着他紧实的胸口蹭了蹭,低声道:“跳过这一步,你就直接罚我吧。”青年动作有些僵硬,显然不适应这样弱势的姿态,纪晨却感觉从胸口燃起一把火,携燎原之势汹汹地涌向四肢骨骸。他拼命板着脸,试图继续逼问青年隐瞒的诸多秘密,但抵不住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邵斐贴在他耳边,用近乎咬耳朵的低音说:“来啊,要罚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