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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直深埋于心底的秘密。就连后来和盛东阳不断的争执,吵架,最是情绪失控的时候,他也不曾对盛东阳提及分毫。“真的有用吗?”顾斐仍在犹疑。但看着眼下一直陷入沉睡之中的盛东阳,实在是没有办法,也只能姑且一试了……西尔维奥避世多年,除却知道他现在位于凯莱星之外,再是没有知道如何才能联系到他……为了盛东阳他们尝试着给他不断的打电话,发消息,但他的个人终端就好像他的人一样,幽闭消失了,一丝一毫的反应也没有。仿佛是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塞廖尔静静看着床上熟睡的盛东阳一会儿,当机立断:“实在不行,我亲自去凯莱星一趟,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我不信,知道了盛东阳出事,他还能不出来……”话音落下,他当即驾驶着自己的悬浮车立刻就是朝着传闻之中西尔维奥避世的那个星球去了。……盛东阳昏睡,塞廖尔离开,整个白鹭洲的重担一下子就是落在了顾斐一个人肩上,顾斐顿时忙得不可开交,没什么时间陪在盛东阳身侧了。而陪伴盛东阳的重担,就落在了凯尔和贺云臻的身上……在盛东阳昏睡的时候,由他们轮流看顾盛东阳。顾斐原本是不太放心贺云臻的,怕他一个傻子没轻没重伤了熟睡中的盛东阳——但奈何想着盛东阳之前十分喜爱他,也许由他守着能有点效,再加上盛东阳身边又有医疗机器人和安保机器人守着。贺云臻在盛东阳昏睡以后,一直对盛东阳小心翼翼的,没做出什么没轻没重的事儿来,顾斐才允许了他陪在了盛东阳身边。“阳阳……”就在塞廖尔走后不久,贺云臻看着熟睡中的盛东阳眸中却是突然掠过了一丝暗芒。他整个人的气质在霎时间变得截然不同,温润如玉,温文圣洁了起来……“这帮蠢货啊。”他对着门外远去的其他几个人,轻轻嗤了一声,摇了摇头。他静静坐在盛东阳床边,再不复刚才愚钝的傻子模样,默默而又深情地看了盛东阳好一会儿,轻轻拨开了盛东阳额角的碎发,低下头,就是在盛东阳眉间落下了一个虔诚而又轻如羽毛般的吻……“小阳,叔叔其实一直都在你身边,一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你……”他轻轻拉起垂在被子外面的一只手,轻声呢喃道。他不是贺云臻了,而是西尔维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尔维奥突然发现自己可能不是人,而是其他什么东西。并且,他还分裂出了许多其他的化身……他的大脑和精神海一片混乱,经常可以接收到这些化身各种各样纷杂的情绪和记忆,喜怒哀乐……致使他的精神海一片混乱,再也无法平静。而这些化身,和他有着一个共同点——他们都爱着,会爱上盛东阳。在这些化身在盛东阳身边和盛东阳做着什么事的时候,西尔维奥全都能够感同身受,宛如亲临一般获得一模一样的体验。他可以任意选择附注于任何一个化身身上。西尔维奥将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的rou身驱逐至凯莱星,但他的灵魂却从来不曾离开盛东阳身边片刻。只是他却一直只能看着,感受着这些化身和盛东阳之间发生的所有事,自己却不能做出任何改变。艾伯特.卡米希尔,塞廖尔.休伯特,顾斐,沈子涵,凯尔.兰,贺云臻具是他的化身……他们和盛东阳浓情蜜意,亲密接触的时候,他可以感同身受,但在他们和盛东阳争执,妄图伤害盛东阳的时候,他想要阻止,控制他们却什么也做不了……看着盛东阳委屈难过,他想要上前安慰,但却控制不了这些化身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知道自己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西尔维奥简直心疼死了自己的小太阳,恨透了自己的怪病和伤害盛东阳的化身。直到刚刚盛东阳出事,所有人都迫切地寻找着他,希望他能够唤醒盛东阳,而他自己对盛东阳的担忧也抵达了巅峰之际,西尔维奥方才发现自己居然可以直接上贺云臻的身这么久,直接控制他的身体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不曾有这样的机会,在自己意识的主导下,这样真实的触碰过盛东阳了。西尔维奥摩挲着盛东阳的脸,端详了片刻,当即用手抚上了他的额头:“你已经睡很久了,该起床了,宝贝儿……”随着他的抚摸由他所主导的属于ALPHA却温和至极的精神力,当即宛如涓涓流水一般缓缓淌进了盛东阳的精神海里。盛东阳精神力里的抵抗,疲惫和浮躁,具是随着这温润精神力的安抚和流入,一下子被抚平。只余下了,无尽的平和安宁和美好……浅淡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到盛东阳脸上,将他的五官轮廓照得格外柔和,和平日多情刚硬的他截然不同,显得宛如初生婴儿般无辜又宁静,让人不仅舍不得惊醒他,甚至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生怕呼吸声大了点都要吓着他。只想让人用尽全力将他庇护在自己的臂弯之下。随着西尔维奥的精神力注入,盛东阳的眉心微微跳了跳,微微挣动了一下,已是隐隐有了清醒的前兆……西尔维奥看着他,叹了口气,心下满是爱怜:“叔叔一直陪着你……”……盛东阳做了个梦,在梦境之中他好像回到了自己最为幸福快乐的童年时期,看到了他最亲最爱,但却许久不曾见过的西尔维奥叔叔。西尔维奥叔叔正在办公桌前,处理着好像怎么也处理不完的工作和文件。盛东阳就直接上前,将他的那一团文件都弄乱,撒娇要他抱着自己,不让他去工作。“怎么了?宝贝儿,你这是干什么?又有什么东西坏了吗?”西尔维奥看着他无奈的耸肩,柔声问道。盛东阳隐约知道自己在做梦,但这梦实在是太美好,美好得几乎让他不愿醒来。他看见童年时的自己,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骄矜而又霸道道:“不,我要叔叔陪我玩,叔叔不要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