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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黄推开沉鱼宫的一堵门,于是阻碍就变成了一条通道。郑飞黄笑她:“这个迷宫不是一张一成不变的地图,里面的阻碍是可以移动,转换的,所以说,这个沉鱼宫,可以千变万化。秦雨青傻眼了:“这么说我精心背下的地图就是一张废纸了?不过,既然你可以让‘天堑变通途’,那我也可以。”秦雨青跑到另一扇门前,去推,去敲,但门如被锁住了,毅然不动。郑飞黄走过来,瞧不起地笑:“别费劲了,这里的哪个堵塞是死路,哪个堵塞是通道,只有我知道,还有‘天堑变通途’的机关,也只有我知道,你精心炮制的地图,付之东流去吧。”秦雨青拿出地图,撕掉,碎片在夜空中飞舞,落在两人身上。她自己则坦然一笑:“地图成了废纸,就没用了。不过,没关系,这张地图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已肯定坐实了我所想的,得到了我想要的,不会迷失在沉鱼宫里了。”秦雨青走出沉鱼宫,郑飞黄一起出来:“你无故骗我来沉鱼宫找你,是想证明我还在乎你?这样有意义吗?”秦雨青顺着西子林中的大道,往馆娃斋的方向走,边走边转,开怀畅言:“对你来说,无所谓证明什么。但对我来说,我只知道,原本被你说的很难过,但我在西子林一路奔跑,在沉鱼宫玩弄了你一阵,就很开心了。”郑飞黄摇头笑,心想:雨青,你要求的开心,真简单,一点都不奢侈。但郑飞黄还是要让她回归她该过的生活:“雨青,我来找你是因为,你是明俨的妾,他的最爱你,你曾为他产子,我不想让他担心。”秦雨青愣住了,转头看着他,抱住他,欲哭无泪:“只有你记得我曾为他产子,在闰竹园内,没有人提及此事,或无心,或有意。只有你对我说,我为明俨生下了郑经。谢谢你,一官。”真是越说越糟,本想让她念及明俨的好,反倒让她更依赖自己了,郑飞黄推开秦雨青,平静下来,一字一句问她:“雨青,你现在是我的儿媳。我问你,当初你爱明俨,才会为他产子,对吗?”秦雨青犹豫了一下:“是。”郑飞黄继续问:“你现在还爱着明俨,对吗?”秦雨青犹豫更久了:“是的。”但很快,她脸色阴转晴:“一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会再像今日这样戏弄你了。”说完,她心中已畅通无阻,离开了馆娃斋这个世外仙境:一官,其他的似乎不重要了,今日我只知道,我绝不是你心中的女人之一,而是唯一,这就够了。郑飞黄捶墙:“雨青,别再傻爱下去,你快陷进去了。”社玖院里,即将迎来一场暴风骤雨。郑明俨值夜,回晚了,但回来后,并没有精疲力尽的样子,而是哼着小曲,往秦雨青的偏房走。蔡禾苗跑过来,站在他面前,神色凝重:“大少爷,奴婢斗胆,说句越权的话,今晚,请你无论如何,去看看大少奶奶吧。”郑明俨才想到:我似乎有很多天没和友姑一起宿眠了,确实对友姑不好。看禾苗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友姑生气了?郑明俨立刻往正房去了:“禾苗,大少奶奶怎么了?”“大少奶奶不让奴婢向你提起,刚才奴婢已是违背了大少奶奶的命令了。”蔡禾苗说。郑明俨已听到董友姑的琴声:痛楚难掩,婉曲诉苦。推开门:真的是宝贝小友姑在抚琴,只是,愁云惨淡万里凝,不堪其忧的深思忧虑。郑明俨走过去按住琴弦,断然问她:“友姑,你在我的保护下,应是乐以忘忧,欢天喜地的,而不是这般愁容满面!”VIP卷第二百二十二章秦雨青继续美丽谎言“湿气凝重,胸中郁结,喝了几副药,口里心里有些苦涩罢了。明俨你紧张成什么样,你才愁容满面呢。”董友姑推开他的手:“本想抚琴去了这心中郁结,但你这一阻,完整的一首曲子,就被你断了。”董友姑想继续弹琴,郑明俨牵她过来,坐在桌旁,忧心地问:“友姑,我们夫妻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觉得你刚才那几句湿气郁结骗得了我吗?告诉我,你这个样子几天了,什么人?什么事?一一道来。你解决不了的,我来解决!”董友姑烦忧地说:“明俨,都说是湿气郁结于心,不可打扰,你烦我的话就更难好了。你不信算了。”董友姑看蔡禾苗在旁,问:“禾苗,你是否多嘴了?”郑明俨看董友姑不愿说实话,就说“禾苗,你去正屋,叫所有人都退下”。“是。”“明俨,你这是想审问禾苗吗?她是我的丫环。”董友姑想出去。郑明俨挡住了房门,将她锁在房里。董友姑急了,大骂:“郑明俨,你这个大骗子,一次一次说不会锁住我,每次都食言。开门,开门啊!”“我不锁你的前提是,你要和我无话不谈,不可藏匿心事。谁让你不听话!”郑明俨批评她说。“我不管,你开门,骗子,无赖……”董友姑喊个没完。郑明俨在外面逗她:“友姑,你刚才还弱不禁风,气若游丝,怎么一下子就又蹦又跳,骂夫君骂得声音裂石呢。好好呆着,等我弄清楚再出来!”郑明俨不管董友姑的敲门,大喊,直接来到正屋,边走边问蔡禾苗:“禾苗,你说,怎么回事?”蔡禾苗很为难:“大少爷,大少奶奶一再吩咐,不可与你说,奴婢不敢说。奴婢觉得,你还是与大少奶奶交谈较妥当。”郑明俨手一挥:“禾苗,你是大少奶奶的丫环,这是我定的,你确实该听她身为。但现在,你觉得,该听她的还是听我的?”蔡禾苗分得清轻重:“大少爷这么说,奴婢只能违背大少奶奶的意思了。这几天,有五天了,四少爷的侍妾容小雪每日来社玖院无理取闹。她仗着大夫人和四少爷做后盾,每日来社玖院对大少奶奶一顿辱骂,言语难听之极,实在不堪入耳。”“她说什么,一句句道来!”郑明俨拍桌子,雷嗔电怒:“一个侍妾,以为自己多大能耐,竟这般大胆!”蔡禾苗把容小雪的嘲弄之词全部说给郑明俨听了,还说了一句:“她第一回来时,奴婢端上一碗热茶,她竟把这晚热茶往大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