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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精打采:“她应该没事的。上次失踪十天,不都精神焕发地回来要郑经了吗?”馆娃斋,秦雨青醒来,郑飞黄催促她:“快换好衣裳,穿厚实点。海风冷。”“一官,我们这是去做什么?馆娃斋里还有哪里没有游览过吗?”秦雨青歪着头问,觉得神清气爽。“不是游览馆娃斋,是出海。”郑飞黄说:“晚了就出不了很远了。”“出海?”秦雨青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赶紧起身穿好衣裳:“出海捕鱼吗?”“去了就知道。”郑飞黄神秘地说。秦雨青一路上都很兴奋地手舞足蹈:“出海?那是什么感觉?惊涛骇浪?波澜壮阔?还是像一官你一样波澜不惊?”郑飞黄笑她:“看你,兴奋地连头发都没梳理好。雨青,淑女一点,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秦雨青不甘心地针锋相对:“哼,笑我没见过大海,没见过世面。一官,你见过华山日出日落吗?”“还真没有呢,那是什么样子?”郑飞黄问。秦雨青来了一丝伤感:“其实我家乡虽在陕西,可我连长安都未去过,更别说华山日出了。”“当今皇上无福,世道混乱,百姓遭殃,所以你连长安都未能去。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先给你提个醒,第一次出海,会很心醉神迷,宠辱皆忘。到时,为了不让人看你的笑话,甲板上,会只有我们两个人。”郑飞黄点一下她的鼻子:“现在呢,先笑一个,别等下笑疯了。”秦雨青赠与他一个清澈甜美的笑。被点鼻子的那一刻,秦雨青看到了郑明俨的影子:这是我给明俨的笑,不是给你郑飞黄的。上了船,来到甲板上,海风一点点吹来,秦雨青的激动感也开始一点点上升。眼见着陆地越来越远,她问郑飞黄:”到底是出海捕鱼还是做什么呢?”“出海捕鱼是在近海。我们这是去,去,你说去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郑飞黄给她个神秘。“哦,那我们是不是离开大明,去一个仙岛,仙境,无人之境,只有我们两人,好不好?”秦雨青抓着郑飞黄的手臂摇着,撒娇地问。“好,”郑飞黄摸着她的后脑勺,笑着答应了:“你说好当然好。”但两人心底都知,这只是忘情的戏语。已经见不到陆地了,秦雨青忘情地甲板上奔跑:“一官,我们已经完全置身于大海中了,你不开心吗?不和我一起欢心疯跑?”“我不记得这是我第几次出海了,哪像你那样兴奋得不能自拔?”郑飞黄摇摇头,笑看着这个天赐得捧心西子,似乎整个大海都洋溢着她的霁颜,她的爽朗,和不断地喊着“一官,你看”。此刻,不知是她首次出海,无法抑制欢快的情绪,还是大海有幸,拥有她展颜,欢唱。“什么不记得多少次。这是你第一次和我一起出海啊,过来。”秦雨青牵起郑飞黄的手。郑飞黄也想到了:是啊,这是我第一次和我心中一直浣纱的人间西施一起出海,我怎能这般平静?郑飞黄也纵情地和她说些神话般的话。他们一起来到船边,秦雨青指着下面:“一官,你看,如果我们从这里跳下去,游回泉州,你猜要多久?”郑飞黄始终在看她的明眸里此刻的无知,令人怜爱,不忍点破:“从这里游回泉州要多久?永远。”“一官,你什么意思啊?”秦雨青不解地问。郑飞黄笑得肚子痛:“雨青,这里离海岸有两百里,要是走,倒是不怕。如果我们跳下去,游,那就沉入海底啦。”“这样也好啊,我们沉入海底去拜见东海龙王,南海龙王,看那里是否有年年天灾和征不完的税。”秦雨青像是在讲故事,这就是她的特长。郑飞黄笑开了花:“好,你说好就好,连沉入海底都能说成好事。”“去见了龙王,凭一官的才智能力,做个驻海将军怕是绰绰有余。我就跟在一官身边做个虾兵蟹将。”秦雨青十指抱在胸前,幻想着。郑飞黄看她这幻想,祈祷的样子真是难得一见:“到时,我不会让龙王爷见到你的。要是龙王倾心于你,非要你做他的王后,可怎么办呢?”秦雨青斜看着天空说:“那就告诉龙王爷,我们是一对生死鸳鸯。若龙王要强来拆散我们,我们就在海底演出一场化蝶飞的戏。”郑飞黄逗她:“雨青,我可是个商人,若龙王真的喜欢你,我还巴不得把你献给她,做贡品,求他保佑我的生意红红火火,蒸蒸日上,畅通无阻,从南海直达黄海。”秦雨青皱起娥眉,娇气地说:“啊?原来一官你还存有这种不人道的想法?想用我讨好龙王,没门!”秦雨青追打着他,两人在甲板上嬉戏。一会儿,秦雨青站到甲板边,故意大声说:“一官,我这就跳下去,嫁给龙王爷,说我是你赠送给她的贡品,让他保佑你凡事一帆风顺。”秦雨青媚眼抛过去,樱桃小嘴凸起,似亲吻之态,让郑飞黄心猿意马。眼见着她已故意抬起脚,郑飞黄也知道,但他还是跑过去,抱着她,两人相视而立在船舷边许久,秦雨青听着他说:“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掏出我的心给龙王做贡品?太便宜他了。”VIP卷第一百八十九章你是曾经沧海郑飞黄温雅的眼神让秦雨青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他怀中。两人在船上,迎着海风拥吻。海风吹散了他们脑子中关于陆地上的一切,他们的眼里,心里,只有大海。亲吻过后,郑飞黄惬意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羞羞答答,低眉垂眼的:“我们继续看海吧。”“好。”秦雨青低头说。刚才的温情,让两人一会儿都不好意思说话,秦雨青在沉思,转过头问郑飞黄:“一官,你看这浩如烟海,碧波千顷。你说这大海要发起怒来,会不会吞没这艘我原以为是大船的小船?难怪人家说‘曾经沧海难为水’,一官,将来你会否是我的‘曾经沧海’?”秦雨青才是清眸碧波。郑飞黄心里“咯噔”疼了一下,脸色有些暗了:“雨青,我们出海游玩,刚才是我们戏说,戏玩。明俨才是你的‘曾经沧海’。”秦雨青的脑子也“轰”地一下,回到现实:刚才以为被海风吹清醒了,原来是被吹晕了?怎么一瞬间把明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没事,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