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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动作却是很轻柔的,指腹替她揉着手腕的时候,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似的。小心翼翼。郑重其事。萧知看着看着,忍不住就笑了,但很快,那抹笑意便又被她收了起来,对她这样好的陆重渊,以后也会对其他人这么好。心下叹了口气。但脸上却没有多余的显露。她其实应该高兴的,至少如今的陆重渊知道疼人了,虽然态度还是有些别扭,但至少他愿意付出了,就按照他现在的性子,等以后哪家贵女嫁给他了。以心换心。他好好对她。那他的妻子自然也会用心对他。这样很好,就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大舒服,还是像前阵子在马车里的时候一样,仿佛被根细小的针刺着心脏。很疼。也很难受。“怎么了?”陆重渊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拧了眉,“还觉得疼吗?”他一边说,一边又放轻了一些力道。“不是。”萧知收回思绪,同他笑了下,然后她轻轻挣了挣:“好了,不酸了。”陆重渊抿了抿唇,倒是也未说什么,松开手,然后悄悄地把手心里的那颗糖攥得又紧了些。萧知这阵子挺空的。崔妤马上要进门了,家里那些婚宴的事也不用她cao心,大概是想着不久之后就要离开了,以后或许也没有什么机会再和陆重渊像现在这样相处了。她便跟以前一样,替人按起了腿。外头风和日丽。而她半蹲在陆重渊的面前,一边替他按着腿,一边同他柔声说道:“师父已经在想其他法子了,五爷,你会站起来的。”像是怕人不信,她又加重了一些语气,“很快。”以往陆重渊听到这样的话,自然是开心的,他比谁都希望自己能够站起来。可今日。他却没有一丝开怀的情绪。反而在她说完后,沉声问了一句,“然后呢?”“啊?”萧知一愣,不解他的意思,抬头问道:“什么然后?”然后你会怎么做?继续陪着我,做我的妻子?还是打算离开我?陆重渊心中仿佛有无数个问题,可他没有宣之于口,有些事,如今说出来,只会让她害怕,只会让她更想离开他。他只能望着她,缓缓同她说道:“我们还没有去看过东郊的桃花,今年肯定是看不到了,等到来年,我再带你去看。”“那个时候,我可以牵着你的手上山了,你要是觉得累了,我还可以背你下山。”“不过等到入秋了,西郊那边的枫树林也很好看,我可以带你骑着马过去,那儿还有一家不错的馆子,你应该会喜欢那边的口味。”陆重渊半低着头。那双狭长的丹凤目一瞬不瞬地望着萧知,看着她怔楞的神情,缓缓地把他以往想过腿好之后要做的事,一件件的说出来。最后,他抬手,覆在她的头顶,指尖微颤,语气却很温柔,“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萧知呆住了。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陆重渊,耳边萦绕着他的一字一句,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从陆重渊的话语之间察觉出一抹不同她认为的朋友情。可也只是一刹那罢了。就算陆重渊真的喜欢她,又能怎么样呢?他不知道全部的事情,只知道她是萧知。若是他知道那些事恐怕也就不会再同她说这样的话了。萧知压下那抹悸动的心思,重新换了一个愉悦的笑,然后,她低头,继续按着陆重渊的腿,没有给他明确的回复,只是笑道:“等您腿好了,再说吧。”陆重渊另一只叩在扶手上的手骤然收紧。可察觉到手心里的硬物时,却又忍不住放松了一些。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望着她。那双长睫敛下的幽深凤目像是染了血,疯狂又残忍,他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但他绝对不可能让她离开他的身边,至死都不可能。他眼中是残忍的,可脸上的表情却很温柔。尤其是覆在她头顶的手,就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不敢逾越。***萧知从书房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刚才去书房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情绪又出来了,她总觉得陆重渊像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但又不确定。“主子。”如意迎面过来,见她走在长廊上,便轻轻喊了她一声。萧知循声看去,见是如意,也只是点了点头,稀疏平常的说了一句,“回来了。”然后便打算继续思考这阵子陆重渊的不对劲了,可余光瞥见如意脸上的神色,她心下微动,遂又问了一句,“怎么了?”“上回我们见到的那个姑娘,奴今日又见到了。”如意压低嗓音说了一句。那个姑娘?萧知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等想到如意说得那人是谁,神色也变了一瞬,看如意这幅样子,那个姑娘的身上的确是有什么秘密。她这会也顾不得在去想陆重渊的不对劲了,抿了抿唇,她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同如意说,“你随我进屋。”屋子里没人。萧知倒了一盏茶,推到如意面前,开口问道:“说吧。”如意刚才着急回来,也的确有些渴了,这会也就没同她客气,喝了一口茶,答道:“我今日出门的时候又碰见王家的人了,不过这次倒不是那位王老太太,而是王家两位夫人。”“原本奴买完东西就打算回来了,没想到又让奴看到了上回那个姑娘。”“她就站在王家的马车边,目光凶狠地盯着王家两位夫人。”萧知听她说着,脸上神色未变,心下却暗忖着,看来她猜得不错,那个姑娘的确跟王家有仇,没有开口,她直直看着如意,等她继续说着。“奴想起您上回说的,便一直跟着那个姑娘。”“那姑娘起初是不想同奴说的,等奴自报家门又同她说了一些话后,她想了一会还是开口了。”笼统说了几句后,如意这才进入主线,“那姑娘名叫周喜儿,原住在京郊一个村子里。”“她还有个jiejie,是城中一个官宦的妾氏。”“可几个月前,她那个jiejie突然没了,官宦家只拿了一个‘得病’的说法就把他们一家人打发走了,那个喜儿是个机灵的,她说她jiejie死之前,她还去看过她,根本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何况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病,几天就要人性命的,更重要的是,他们一家子连那个妾氏的尸体都没看到。”“喜儿心里觉得奇怪,便偷偷溜进那个官宦的家里,去查她jiejie的死因。”这些内宅里的阴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