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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岂不是还是逃不开凌末么……似是料到邱夏心中所想,顾玉清把盖在邱夏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笑道:“你还有旁的去处么?张卿那般,你还愿去投奔他……纵使投奔与他,此情此景,他怕是收留不得你。”果然,邱夏身体一僵,随即抬眼以眼神询问他何意,顾玉清倒也大方,直白说道:“如今张卿娶了宁昭国的公主,那位公主善妒可是出了名的,你若去了以何名目自处?以张卿meimei的身份么?那该是张嫣呢?还是邱夏?张嫣贵为天启国皇后,如今在奉国寺侍奉太后,又怎会出现在宁昭国,邱夏刺杀君主刚被天启国的皇帝赐死,也不会出现在宁昭国才是。不管是张卿,还是邱成,他只这两个名字的meimei,你又是谁?”邱夏垂了眼帘,复又想到顾昭云,哥哥娶了宁昭的公主,那顾昭云呢?邱牧呢?抬眼再瞧向顾玉清,可他似是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她也只好将心中疑惑暂时压下,等着以后有了时机再去打探,刚想动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还在顾玉清的怀里,她试着挣扎了几下,却是徒劳无功,顾玉清又搂了楼,调笑道:“眼下你可是我的夫人,在我怀里不是很正常么!”邱夏双眼兀地睁大,好半晌,她才能聚了心神瞪着顾玉清。“眼下,本老爷可是拖家带口的进京上任的,夫人身体不好,还是多多休息,等到了地方,为夫会叫醒夫人的。”说着便腾出一只手按着邱夏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整个闷在了自己怀里。邱夏挣脱不得,只能暗暗较劲,顾玉清却一脸春风得意地轻抚着怀中女子的背,似是在好言哄着。解忧偷偷掀开车帘一角,瞧见的就是这画面,将车帘放下,挨着身侧黝黑壮硕的男人坐好,高兴道:“老爷对夫人可真是好呢!”万烈瞧着近在眼前的城门,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爽朗起来,他扬动了手中的马鞭,回道:“是啊!”马车外面陆陆续续传来热闹声响,车厢也不再颠簸,行的很是平稳,邱夏用额头撞了撞自己怀里正在假寐的人,两只眼睛喷火般地瞪着他,过了好半晌,顾玉清才悠悠转醒,很是装模作样的揉了揉惺忪睡眼,对外问道:“进城了么?”“是啊!老爷。”回答他的是万烈。“夫人适才撞我了么?”顾玉清侧躺在邱夏身侧,支起一只手撑着脑袋,垂眼瞧着邱夏。邱夏无力回他,只瞪着一双眼睛。“怕是我做了青天白梦,夫人现下浑身无力,怎会有力气撞我……”顾玉清扬起剑眉坐起了身,他理了理衣袍,瞧着邱夏道:“夫人知道我们现下何处?”邱夏知他有意逗弄自己,便将脸撇开,不打算理他。“唉唉唉!为夫可是何处做的不周到,惹了夫人不痛快,夫人怎的这般对我?”见邱夏不理自己,顾玉清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拿过放在小几上面的包袱,解开了取出里面外袍,“这是京城,为夫这次上任的可是京官。”顾玉清一边说着,一边扶起邱夏,为她套上袍子,系好衣带,又理了理散在邱夏身后的长发,打量了一番,才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京城?难道,她现在在宁昭国?邱夏旋即便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她不可能昏睡那么久,若不是宁昭国,那就是……“不是宁昭国……为夫要侍奉的国君可是凌姓呢!”一瞬间,邱夏仿佛听到了什么坍塌的声音。兜兜转转,她好似怎么也脱离不了这个地方。“老爷,夫人,咱们到了。”马车缓缓停下,顾玉清探身挑开车帘往外望了望,点了点头,便又折身回来把一旁的披风裹在邱夏身上,他先跨步走至车口,然后弯腰抱起邱夏小心翼翼地转身踩着车下准备好的木凳下了马车。“这府邸,夫人还满意么?”这是……这是张府。只是,那匾额上,书的已是顾府。“为夫可是花了好些银两买的,夫人还没回答为夫满意不满意呢?”顾玉清似是早有所料,他瞥了一眼兀自怔愣出神的邱夏,便心情甚好地大步朝那大门走去,一边嘱咐身后的万烈和解忧,道:“夫人身体不好,这几日,上门拜访的,礼品收下,若是寻我,就说老爷我打听神医去了。”“是。”……“是这间吧!”顾玉清抱着邱夏立在院子外,瞧着里面,“是不是这间?”邱夏瞟了一眼,不知道顾玉清说的是什么意思,这院子是自己未出阁时住的,嫁给凌末回家省亲,他们也曾在这里休憩过。“这是你出阁前住的地方吧!”顾玉清似是得了肯定,抱着邱夏径直走了进去。室内,早已被人打理过,纱帐,桌椅早已换了新的,没有一点自己熟悉的样子。顾玉清将邱夏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沿,撑着身体,低头瞧着邱夏,道:“凌末不知道你在这里……”见邱夏怔愣住,顾玉清坐直了身体,理了理袍子,又道:“当初他联系我时,只嘱我将你送到奉国寺张太后那里去,由她照料你,等你身子好,你自行决定去处,可半道,我思来想去,那多无趣,不如现今这般安排着有趣,是不是?”凌末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邱夏心里咀嚼着这句话,不禁开始盘算着各种心思。“啧啧啧……还真是出奇地像呢!”顾玉清起身摇头啧啧道。邱夏转眼瞧了他一眼,只听他道:“你和他还真是相像的紧,适才,你可理出什么想法来了?”邱夏了然,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也变成了这般,遇事先自行盘算。顾玉清只道初入京城,府里有许多事需要打理,便唤来解忧伺候着,自己便没了踪影。解忧的嘴很是热闹,她在房内走来走去,手上不停地忙东忙西收拾着,嘴上也不停地说东说西,扰的邱夏根本无心考虑事情,而她又昏睡了这几日,现今也睡不着,所以,只能躺尸般睡在床上,耳朵听着解忧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这摧残,一直持续到入夜顾玉清回来。解忧如释重负般跑到顾玉清面前大诉苦水道:“老爷,您可回来了,都快把解忧给憋死了,您不知道,夫人不能说话,我也没个说话的人,快把我给无聊死了。”顾玉清摸了摸解药的头,笑道:“还真是辛苦解忧了,夫人确实很无趣,这不,老爷回来了,解忧去休息吧。”“不不不,我没说夫人无趣……”解忧听此,使劲地摆着手,还不忘往室内的床上瞟了几眼,这话要是让夫人听见可还了得。顾玉清被她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了几声,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