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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卖海鲜?”正在擦桌子的工作人员见她长的好看,愿意跟她多说几句,“海鲜?我们北京人不怎么吃海鲜,太贵了,普通的菜场也不卖,运输不方便,还容易坏掉。”别说海鲜了,河鲜也很难吃到。安忆情眼珠滴溜溜的转,“那想吃海鲜怎么办?”工作人员想了想,露出羡慕的神色,“同河居有卖河鲜的,是京城宴客最高档的场所,我只是听说过,从未进去过。”一顿饭能吃掉一年的工资,谁舍得呀?安忆情默默记下这个店名,“那在哪里?”工作人员是本地人,对本地的事情如数家珍,“西四南大街,一套四合院内。”他还主动告知路线,坐什么车,怎么走,挺能聊的。安忆情听的津津有味,问个不停,“北京哪里最热闹?我是说,吃吃喝喝的地方。”工作人员一脸的骄傲,“王府井的百货大楼和东风市场。”他是个热心肠的人,也是个话唠,有问必答,还会告诉你,那里有什么卖的,有什么好吃的,本地人爱吃什么,哪里的东西便宜。一小时聊下来,父女俩就对北京市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心里有数了。没有卖城市地图的,父女俩兜兜转转,经过一个街口时,安忆情停下脚步,手指着对面,“爸爸,你看那里?”安学民定晴一看,是一个大院,门口站着两名士兵,进出都严格检查,门口悬挂着一个门牌号。‘他不禁愣住了,这地址好熟。他翻出随身携带的信,在最早的信封上找到了这个地址。他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他的妻子以前住在这里?她的出身这么好?那她怎么会当知青?不对啊,不是说她的出身有问题吗?他的思绪混乱了,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安学民抱着女儿走过去,盯着门牌号看了又看,一再的确认。看的时间有些久,士兵防备的看过来,“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安学民心里一颤,将信封递了过去,满怀希望的问道,“我想找李咏兰同志,是这个地址,她在吗?”作者有话要说: 一见钟情是不可能的,我家小五还是个孩子呀。感谢在2020-03-2611:17:33~2020-03-2715:56: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古怪的猫tt6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姜太公钓鱼者愿者上钩士兵对里面的人家了如指掌,看了一眼就摇头,“这户人家姓吴,没有姓李的同志,你们弄错了。”这信封又旧又黄,看来时间很久了。安学民心头涌起一丝失望,不是吗?“同志,她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她两个月前回来探亲,忽然失踪了,我们是从遥远的南方找过来的,这一路不容易,还请帮帮我们吧。”安忆情软软的求道,“叔叔,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帮帮忙啦。”见他们父女实在可怜,士兵愿意提供相应的帮助,进去拨了一通电话,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很抱歉,我们这里确实没有一个叫李咏兰的,你们到别的地方再找找。”安学民更加的失望,一颗心空空荡荡的,“那十几年前呢?”士兵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十几年前他还是个孩子,怎么知道?安学民深深的叹气,像xiele气的皮球,“小五,我们走吧。”他们父女俩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出来,“刚才有人找李咏兰?”士兵看着眼前的焦爱红,知道她的性情有些刻薄,不敢多说话,“是的。”焦爱红三十出头,打扮的挺洋气,皮鞋擦的很亮,顾盼之间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气。“是什么人?”士兵可不敢惹她,“一对父女。”这一位是个厉害角色,结过婚,后来又离了,离婚的时候将男人的脑袋都砸破了,不是一般人啊。焦爱红微微蹙眉,怎么问一句说一句,一点都不会看人眼色,主动点,会死吗?“跟李咏兰是什么关系?”年轻的士兵哪敢跟她多说,恨不得缩成一团不想引起她的注意,“说是夫妻。”焦爱红的眼睛一亮,神色很是古怪,“李咏兰的男人?是浑身脏兮兮的乡下农民吧,啧啧,谁能想到李咏兰会沦落到那种地步,真可怜……”哈哈哈,当年大院一朵花,处处压在她头上,是别人家的孩子,可惜啊,命不好。一道惊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咏兰?她在哪里?快告诉我。”焦爱红的身体一僵,脸色变了几变,回过头,入眼的是一个斯文儒雅的男人。“成哥,你听错了,这些年她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大家都不知道她的下落,我怎么可能知道?”成哥的情绪很激动,“我耳朵没聋,快说。”焦爱红心里发酸,从小到大都这样,大家都爱李咏兰,就连她喜欢的男人也爱李咏兰。“你还是这样,只要一听到李咏兰的名字就失控,别忘了,她已经是有夫之妇。”她嫉妒的脸都变形了,样子有些不堪入目。成哥认识她多年,深知她的秉性,看向一边的士兵,“你来说。”焦爱红冲他使了个眼色,士兵头都大了,苦着脸说道,“我不知道李咏兰是谁,刚刚有人来找她,说是她的丈夫和孩子。”成哥的身体一晃,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丈夫?”焦爱红连忙扶住他,大献殷勤,“成哥,你还好吗?要不,去我家坐坐吧,我爸爸mama都很欢迎你……喂喂,你去哪里呀?”这一切,安忆情父女俩一无所知。安忆情忙着安慰安学民,“爸爸,十几年前的地址,不能说明什么,有可能是寄住在亲戚家,我最喜欢精神抖擞,信心满满的爸爸。”安学民的神色凝重,“小五,如果……我是说如果,你mama不想回家……”这句话说的困难,断断续续,心里更是难受。安忆情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那她损失了一个亿。”“啊?”安学民低头看着女儿。安忆情伸出小手指,“爸爸值一千万,每个哥哥值一千万,我值五千万,我们是宝藏之家,放弃一个巨大的宝藏是目光短浅的傻瓜,那就不值得我们难过。”虽然是胡说八道,但安学民觉得好有道理,居然被安慰到了。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值五千万?”这关注的重心是不是错了?安忆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