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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如鸿。面对叶孤城冷漠的目光,他仍是镇定自若。叶孤城出言赞道:“你若是练剑,必是江湖好手。”朱珵珺淡淡笑道:“朕习剑,习的是天子之剑,运筹帷幄于庙堂之高,掌天下万民之势。”说到这里,语气骤然冷硬下来,“所以朕一怒,浮尸万里,血流成河!”随着话音落下,一旁的暗门里蹦出了四个人。他们过去在江湖中也是出了名的高手,四人联合起来发动的剑阵更是少有人能敌,威名赫赫。但是现在一出来,剑阵刚刚结起,叶孤城不过一剑,便破了他们的剑术,顺便还要要了他们的命。清寒冷彻的剑意像是散发夺目的光芒,淬雪般的冷寒融入剑术之中,宛若九天之中划过的一抹白练,连骨髓都因此生寒。天外飞仙!当真是举世无双的剑术。能够使出这种剑法的人,焉知不是神是仙?就算观看者如朱珵珺也忍不住发出以上的感叹,可想而知,正面迎上白云城主利锋的四人又能讨到什么好?也许是这几个人早年也曾做过几件好事,又或者是运气突然降临,总之,在这时另一道不逊于天外飞仙的剑光斜斜绽起。凭空中好似生出了一朵硕大白菊,但是与天外飞仙撞上时,又成了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剑光零乱有序,与叶孤城精简至极的一剑相比,他阻拦对方时最起码出了四十九剑!每一剑都发出清脆悦耳宛若龙吟水漫的声响。使剑的人目光清澈,灵动,可是混合在那深沉的眸底,倒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冻结成了冰,再干净也藏不住历经风霜的复杂。两剑相撞,金石碰击的刺耳动静惹得人皱眉的同时,硬是在空中留下炙热的火花。前者天外飞仙,绝顶无双,后者剑术华丽,精妙绝伦。但还是被断了剑。哪怕再精彩,再夺目,温婉绽放的牡丹多么美丽,它的载体——剑,仍是断了。使剑的人毫不奇怪,断剑的人没有异色。好似这断剑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到目前为止气氛紧张的御书房首次如此安静,心跳都在观者极度压抑的过程中变得几不可闻。半响,还是突然冲出来挡了叶孤城一剑,救了四兄弟的人跨前一步,站在朱珵珺身前,明明白白的呈现保护状态。顾生玉道:“你何必来?”叶孤城望着自己的剑,不去看来者,而是看着剑,无比专注的道:“我何必来,你又何必来。”顾生玉摇摇头:“你本可以不来。”叶孤城不言不语。顾生玉叹了口气,突然换了个语气说话。“这是你断了的第几把了?”叶孤城这才笑道:“第三柄。”平静,安详,他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意图弑君。顾生玉目色深深的望着他,“事不过三,你该赔我一把剑了。”叶孤城闻言,笑意更深,正准备回答,他像是感觉到什么,收敛起所有外露的情绪。顾生玉也同一时间看向门口。闯进来的两人不出预料,正是陆小凤和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一进来就深深望着叶孤城,他攥紧手里长剑的剑柄,声线沙哑的道:“你没来!”叶孤城顿了顿,转而面向他。这个时候,在场人才明白,这两个当世齐名的剑客是多么像,又是多么不像。叶孤城道:“这就来。”说完,他迈步向前,平静的不像是去决斗。似乎叶孤城表现出来的,一直不像是他所说的那样。顾生玉深深望着他,既没有跟过去,也没有打算对他说什么,而是将目光对准南王和王安。陆小凤没有跟过去看,哪怕这两个将要生死决斗的人之中有一个是他的朋友,另一个也是他欣赏的想要成为朋友的人。他和顾生玉的目光一样,都在南王和王安身上。幸好,南王在叶孤城走后才反应过来,也幸好,这个人没有再侮辱叶孤城的剑。南王难以置信的大吼:“叶孤城你要去哪?顾生玉不是正在和剑魔决斗吗?”“我知道,你以防万一还设立了重兵把守在决斗现场,打算一看出来的人是顾生玉便用重弩射杀。”顾生玉平静的说出南王的一系列布置,毕竟这本就在牵制南王兵力的计划之中。南王心口发疼,一向昏聩的他居然明白了顾生玉的意思,哑着嗓子问道:“在那里的两人到底是谁?”顾生玉道:“两名在晚上比白天更灵敏的蝙蝠。”二更事已至此,谋反计划完全失败。朱珵珺跟着说道:“所以我说,你实在是想太多不该想的。”该想的却全都没想到。南王惨笑出声:“朱珵珺,原来如此!”朱珵珺征求的看向顾生玉,得到他认同的点头,自他身后走出来,目光深深的落到满身颓废的南王身上。“朕自问待你们不薄,你又是为何会想夺取朕的皇位?你不知这可是会乱了祖宗纲法!”南王摇摇头,“成王败寇,不过如此。”朱珵珺皱眉道:“你的计划我一直觉得奇怪,倒是谁给了你弑君成功,你就可以当上皇帝的信心?不说这满朝文武,就说当今皇室老人都不可能会同意。到时你只会是逆臣,各地不安分的人也能打着清理叛逆的口号乱我大庆江山。南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事到如今,南王满目不甘,“你没见过我儿吧?”朱珵珺眉间蹙起的纹路更深了,每年南王世子可都是有进京的。南王哈哈大笑出声,“是了,你没见过,你若是见过绝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平静!”说到这里,他愣愣的道:“为何我会有个和你一般无二的孩子呢?”朱珵珺闻言大惊,受到前所未有的震动,他甚至下意识退后一步,涩声道:“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南王目光森然的道:“为什么是一模一样的人,我儿却只能躲躲藏藏,哪怕当着南王世子也不得安宁,但你却可以高坐庙堂,接受万千人跪拜?”“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朱珵珺镇定自若的脸上头一次浮现出迷茫,但多年为皇的修养很快便令他恢复自持。“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皇室双胞,向来是取一子送出关外,或就地扼杀。但是他的母妃与南王交好,说不定当时就是将另外一位皇子托付给了他。至于为何要谋逆,也许是自己贪心不足,也许真如他所说的,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能够自由的生活在蓝天之下。“可是你知道吗?既是身份互换,出现在这里的也是‘朱珵珺’,而不是南王世子。”朱珵珺转过身,复杂的扔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