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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周琰。”陈绎心这话不轻不重,让云崖子和韩子川都不得深思起来。“另外,韩门主和玉鼎宗商量好了,便让人将五万中品灵石送到魔宫来,让我和阿离亲自上门讨,就又不止这个价了。”陈绎心话落就转过身去,而闻人离也站了起来,他伸过手来将陈绎心揽到怀里,“阿容安心,以后我的便是你的,我们在的地方便是我们的家。”玉鼎宗不再是陈绎心的家,可漓傀魔宫会一直是。“嗯,”陈绎心应了,回搂住闻人离的腰,心中突然有的那点伤感也在闻人离这话里散了去。“今日是本座和阿容的大喜日子,讨教一事暂且押后,三个月后我们会到玉鼎宗来讨人,到时候你不给我和阿容交代,便我们亲自来。”陈绎心在玉鼎宗被背叛一事绝对没有过去,包括周琰在内的那些人,都要面临他的清算,彼时他忧虑陈绎心的伤势,暂且不提,现在陈绎心好了,就也到他们回去清算的时候了。“还有一件事儿你们也快知道了,今日之后,掩月宗在太玄除名。”就在他和陈绎心成婚的这一日,在众多仙道魔门云集的这一日,没有到来的掩月宗已经被连根拔起,彻底除名了,而这些事情,全是陈绎心一手让邬飞等人布置下去的。闻人离在百年前先杀了他们的长老,这一次又杀了他们宗主,扣押了副宗主,妙音直言说掩月宗和漓傀魔宫势不两立,那他们还等着掩月宗举宗来报复吗,自然是先下手为强了。各大仙门的大佬们都被引来炎州了,漓傀魔宫独对掩月宗,并不需要多少消耗。甚至他们求救的消息都没能传到炎州来,就已经彻底覆灭了。但闻人离这话在云崖子和云真子听来,就不是简单告知于他们的意思了,闻人离这是在警告他们,警告他们玉鼎宗不要步掩月宗的后尘。“阿容,我们回去。”闻人离说完也不打算理会他们的反应,他脚步一抬,就抱着陈绎心回到漓傀魔宫他们寝殿前的小院子,他本来想拉着陈绎心继续回到寝殿,陈绎心反拉着他往偏殿的屋子走去。偏殿里有一酒池子,可原本满满的酒水现在已经落了一半,那上面飘着一张银皮,陈绎心的灵力一托,将醉倒在酒池里的银子给托出来了。陈绎心嫌弃地揪着银子的长须,将它放到偏殿的大床上,又给它盖了一个织云被子,然后才拉着闻人离从里面出来。“府灵说,银子是阿离送给我的,”陈绎心走出偏殿的大门,偏头看一眼闻人离,然后告诉了他这话,所以他即便对银子好,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闻人离。爱屋及乌,在喜欢上闻人离之前,陈绎心也没料到他会有可能陷得这么深。“阿离肯定还送了我很多东西,可惜我都不记得了。”陈绎心一开始是有些排斥前世的,总觉得那并不是他,可在知道前世和闻人离的渊源后,他的心态已经从排斥变成了期待,他总想多知道些关于他和闻人离的,那不一定都是美好的,但对于他们来说是绝对特别的。闻人离的神色也随陈绎心的话变得柔和起来,他的心态和陈绎心是一样的,甚至比他还要更加渴望恢复记忆,那些陈绎心对他的好,不该被遗忘,它们值得他用尽一切去铭记。“还有,阿离方才说那些话的时候……”“嗯?”闻人离等着陈绎心的话,却发现陈绎心抿唇看他,眼睛亮晶晶的,然后这双晶亮的眼睛离他越来越近,陈绎心在他们寝殿的门前,就啃了一下他的唇。“让我想亲阿离了。”陈绎心亲完了闻人离,才把他的话说完整了。他不仅想,还真亲了。闻人离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手往门一推,脚步略急切地拥着陈绎心走入,然后门才关上,他便带着人靠在门板上,身体欺近,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两个人对视片刻,闻人离低下头来,陈绎心主动抬了抬下颌,他们的唇便吻到了一起。第42章陈绎心的眉眼弯起,他抱住了闻人离的脖子,主动把牙关打开,迎接闻人离的侵入,他的主动并未缓解闻人离这骤然浓烈的情愫,反倒又再往闻人离心头添了一把火。陈绎心真的有将人宠坏的潜质,也就是闻人离这种木头的属性,才没能在陈绎心毫无保留的放纵里,迷失了自我。“阿容,”闻人离的唇从陈绎心嘴角离开,他的胸膛明显的起伏,呼吸完全乱了,而与他热吻的人儿眼波迷离,全然动情了。闻人离没有再犹豫,他一弯腰将人抱起,大步往大红婚床走去。陈绎心稍稍收敛起自己荡漾的心神,双手环过闻人离,将他热热的脸颊往闻人离脸上贴了贴,可闻人离也没比他凉快多少。感觉到闻人离的激动,陈绎心嘴角一勾,又笑了。“阿容笑什么。”闻人离将陈绎心放到床上,腰却还弯着,陈绎心舍不得放开他,他也是如此,可这段距离过来,方才被缠|绵胶住了的理智渐渐回笼,他还想,却不好太过着急了。在这点儿上,闻人离还真比不过陈绎心坦诚,他的手从闻人离的后颈收回,却又呲溜一下滑到闻人离的单薄的婚服里去了,他一边摸,一边说话。“我在高兴,高兴阿离喜欢我,我也喜欢阿离。”其实更文雅一点儿的词,陈绎心也知道,比如倾慕啊,心悦啊的,可他觉得这些都不及喜欢来的直接,来得坦诚。他就是喜欢闻人离,喜欢到不介意天上地下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嗯,”闻人离点点头,忍耐着陈绎心在他衣服里不断点火的手,却也是真心认同陈绎心的话,他们两情相悦地相互喜欢,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阿离方才着急,现在不着急了?”陈绎心眨眨眼睛,手已经继续往下滑去,到了闻人离被腰带捁紧的地方,“嗯?”“现在也着急,”闻人离说着身体愈发僵硬起来,但这绝不是排斥,而是被撩拨到不得不僵硬了,他的手也落到陈绎心肩侧的衣服上,一顿又到了陈绎心的腰侧。解开腰封,褪|去外裳,闻人离极尽耐心地帮陈绎心宽衣。陈绎心倒还想继续在闻人离衣服里揩油,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