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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响,而一个人幸福度高、愉快满足,也不会太过需要精神力的抚慰,这就相当于数值从97变动为98,并不会产生太大的变化,但当数值从0跳动到1后,那就是从无到有、“质”的飞跃了。孟晖在皇家举办的佛宴上能够大获成功,是源于有资格参与佛宴的达官显贵并不多,满打满算不过百数,完全在孟晖的控制范围之内;至于在军中,孟晖面对数百甚至上千人时也可以收获不错的反响,则是由于士兵们身心疲惫、朝不保夕,极其渴望获得抚慰。当然,既然主动选择以这样的手段为自己刷声望,孟晖也是经过了考量,自认为可以胜任的。不然自己一个人嘚吧嘚的在台上念经自嗨,台下人一脸冷漠、无动于衷,哪怕是孟晖这个厚脸皮的维护者,估计也得尴尬到无法收场。既然要装逼,那肯定是必须装成功的,不然那可就变成了傻逼,备受他人耻笑。不过,虽然决定要举办法会,但对于佛道法会到底该怎么举办,裕峡关守将们不懂,孟晖本人也不懂。而这个时候,安国寺的僧人们便开始发挥自己的价值了。早在离京之前,这十八位僧人就被普慧方丈千叮万嘱,告知他们玄臻国师自小在深山中长大、不理俗务,他们此番与国师同行肩负着两个责任,一来是凭借从小习武修体的身手,务必要护得国师平安,二来则是帮助国师处理诸如安排法会、布施赐福之类的凡俗琐事。对于安国寺僧人们的自告奋勇,孟晖当然毫不客气的当了甩手掌柜,开开心心的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丢给对方处理,而自己则在裕峡关中走街串巷,做一些能够潜移默化提升民望的事情。比如去阵亡将士们草草埋葬的烈士冢边超度个亡魂,比如为那些或是忐忑或是好奇的戍边家属们宣讲浅显易懂的佛理,又比如去伤兵营,为受伤的战士们舒缓精神、医治伤口。说起来,医术一贯是维护者们的必备技能,一个维护者不需要精通医术,但是配制点简单的毒药、迷药、解药,医治个头疼脑热、跌打损伤什么的却是一定要会的,而孟晖也不例外。以孟晖的医术,足以应付大部分伤员的病情,至于那些更为棘手的,自然有经验丰富的老军医们处理,毕竟孟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和尚而不是大夫,没有人要求他要有多么高明的医术。不过,为了尽可能刷声望值,孟晖在治疗伤员的时候也是动了些小手段的。他不仅会用精神力舒缓伤员们的情绪、让他们更为放松、休息得更好,同样也会在自己配置的药剂药膏中添加一点灵液。这些稀释过后的灵液仅能更好的消炎祛肿、促进愈合,并没有太过显著的疗效,但仅仅只是这样,也足够在伤患云集的伤兵营内脱颖而出了。总之,很快的,众人就发现但凡是被玄臻国师亲手照料过的伤员,不仅在情绪上更为积极向上,就连身体康复的速度都比寻常伤员要快,而这一点也越发让众人深信玄臻国师福泽深厚、得天眷顾,是佛陀下凡历劫的天生佛子,哪怕只是呆在他身边,也会得到神佛荫庇。原本,在这战乱频发的苦寒边关,佛教并不昌盛,戍边的民众们除了相信保护着自己的边关守军以外,就只信任自己的双手、信任人定胜天。但是,在孟晖通过各个方面给予他们帮助、让他们见识到高僧的神奇之处后,整个裕峡关便兴起了一股狂热的信佛之风,而玄臻国师的事迹也随着往来商队,被传扬去了其余边境要塞。可以说,短短数月,孟晖便成为了裕峡关民众们心目中的精神信仰,其地位虽然还比不上戍守多年的陈川,却也并没有逊色多少。而连带着,与孟晖关系很好的太子也迅速被大多数人所接受——毕竟太子乃国之储君,又有圣僧辅佐协助,那就说明对方的确承天景命,是天命之子。要知道,就连皇帝本身,在这样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都没有那么高的知名度和存在感。借助于民众们对自己的信赖与尊敬,孟晖很快摸清了整个裕峡关的形式,再加上他姿容不凡又温柔慈和,十分受到妇女与孩童们的喜爱,在消息灵通的程度上甚至隐隐超过了威严肃穆、一身血腥煞气的陈川。孟晖很有自知之明,他知晓哪怕自己威望再高,作为一个外来者,也很难撬动那些受过训练、忠心耿耿又口风严谨的军人们的嘴。所以从最开始,他攻略的方向就不是这些军人,而是军人们的家属。当将士们归家,与妻子相处的时候,除了夫妻间的那档子事以外,大多都会聊聊家常、说些身边发生的事情。面对家人,所有人的精神都是最为放松的,难免会透露些不该透露的事情,而大人们说话,又鲜少会刻意避开不懂事的孩童,所以哪怕在古代位面,妇女儿童的地位并不受重视,却也的的确确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孩童天真烂漫、口无遮拦,妇人们由于受教育程度不够,也无法清晰了解哪些是不该说。挂着圣洁慈爱的假面,孟晖很容易便能从他们口中套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而通过这些人脉关系,他得以将裕峡关内的风吹草动尽收眼底,就连十分隐秘的出城暗道都了若指掌。在迅速融入人民大众、建立了自己的“情报网”后,孟晖便开始暗地里帮助太子稳固后方、排除异己——毕竟,这里可是二皇子党的大本营,不得不防。在孟晖的明示暗示、通风报信下,太子顺利揪出了好几个来自方方面面的探子,再加上皇帝由于担心太子安危,开始雷厉风行的整顿秩序、剁掉了好几只蠢蠢欲动的爪子,太子在边关的生活逐渐趋于安定。没有了背后之人放冷箭,太子的注意力越来越多的转向了抗击匈奴。他率领大军,与匈奴军马打了数仗,虽不能说场场大胜,却也效果斐然,很快便在匈奴人中树立了赫赫威名。匈奴人南下入侵,大多都想要抢夺些东西度过寒冬,他们擅长游击战、来去如风,但持久力却不高,完全比不过中原地大物博、物资充盈。可以说,匈奴人大多数时候都奉行“以战养战”,而一旦他们掠夺不到充足的物资,很快便会后继无力。在硬碰硬了几场,发现在太子面前根本讨不到什么好果子之后,匈奴军队便改变了自己的作战方针。他们不再试图强攻裕峡关、不再期待破关之后得以深入更为富庶的地域,大部分军队选择退回草原、等待寒冬过去,而小部分军队则分散开来,以小队形式劫掠周遭村落。匈奴人的改变,让严阵以待的裕峡关军民长长松了口气——这说明他们已经熬过了最为艰难的阶段。虽然匈奴人兵分数路的游击战略的确给他们消灭匈奴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但却也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