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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都在尖叫!不得不说酷哥温柔,最难消受!——酷哥也没那么酷,你们懂我的点吗!——队长的国语歌也很好听啊!港城微风本人,就是说话老出戏[笑哭]——听说有人又在黑小队的普通话我闻风而来出警,小队这两年明明已经进步很多了[怒骂]昨晚的FT时说到自己的事,我又在流泪,之前还骂他谈恋爱该杀头,听完剖白只想心疼他!——呵呵被青梅竹马甩了有啥好心疼的,一边卖男友力人设一边继续谈,他偶像失格不是事实?——服辽,黑子跑得比粉都快,抱走小糊团不约不约!——能把这件事讲出来就说明放下了吧?既然放下了又单身,为什么不能粉?我觉得裴勉挺勇敢的,也很诚恳。路人评论也偏向友好,但反应慢一点。合作的直播网站挑选一些精华片段放出来后,FALL又涨了一波粉。最早出圈的是随波逐流的双人SOLO,吸引了一批持观望状态的墙头草。团粉抱在一起干嚎,小糊团出息了,连带着路人都觉得这团的粉丝沙雕得可爱,再加上确实长得好看,即刻旋转入坑,迅速补起了综艺和VLOG。——23333我爆笑!补到男朋友那一期他们的女团舞了,其他几个都满脸被迫营业的无奈,反而是贺濂跳得蛮开心哦——小濂特别甜!每次看他拍的微博故事我嘴角忍不住向上扬!——好喜欢他们每周更新的Vlog,拍的也很好啊,听说都是队长一手cao纵?队长[牛][啤酒]希望下期有演唱会后台花絮——去他们官博置顶里留言!经纪人真的会看,上次还翻了我的牌子[害羞]——说起来wuli甫甫呢?好久没看到可爱猫咪出来营业了,糊团红了就把我们猫猫一脚踢开[发怒]——诗圣最近在被强制减肥,指路助理jiejie微博@果果今天好运来了吗——?人家不胖!只是毛茸茸!……但谁都没想到,演唱会结束后的第二天,一波热搜不请自来。宿舍的客厅,顾随抱着手机,夸张而大声地念:“‘李逾白这不就是嗑CP时的我吗’,还有两排感叹号……白哥,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哦。”李逾白冷漠地说。他刷到这个图当然比顾随早得多,午睡刚醒,还没起床就被自己的表情包糊了一脸,李逾白的糟心程度可想而知。也是没料到还有人拍CP的时候把自己框进去……演唱会后半场的FT的游戏环节,被惩罚的人要做一个公主抱。江逐流选择去抱顾随,顾随不给,两个人绕着场子跑了三圈,最后顾随被比他高了大半个头的江逐流抓住,整个儿扛在肩上——粉丝那会儿叫得他都要聋了。但他的表情居然如此神奇,用台词卡捂着嘴,两眼放光,全是笑意。截图出来后被P上文字“我搞到真的了”,效果惊人。最开始是随波逐流的CP粉在哈哈哈地笑,接着有站姐贡献了高清大图……等他反应过来,网上已经乐滋滋地刷开了李逾白嗑cp的我这个话题。并尊称他一句“随波逐流粉头”,大放厥词:“白哥都在嗑,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跟上!随波逐流是真的罢辽!”李逾白:想自杀,请问上吊和跳楼哪个比较快?裴勉端着切好的西瓜从厨房走出来:“四点多左右,我们要去公司参加一个电台直播采访,内容就是陈哥昨天晚上发的那些,看过没有?”“看完啦。”顾随说,拿起西瓜啃得满嘴甜汁。“真乖。”裴勉夸了他一句,扭头看沙发上装死的李逾白,“阿白快过来吃西瓜,你不是最爱吃吗?”要是没有后半句李逾白可能真以为裴勉好心请他吃瓜,听罢翻了个白眼,掀开挡脸的垫子没好气地说:“不吃,谁稀罕吃。”裴勉置若罔闻:“小濂你给他拿一个去。”李逾白:“……你狠。”话音未落,旁边的座位一沉,贺濂拿着两块西瓜送到他面前。差不多大小的两块,瓤红皮绿,很少有籽,贺濂冲他眨眼,把小的那块往身前收了一下,才问:“你要哪一块?”“小的。”李逾白说,把他想藏的那块拿了,没好气地啃。“这就对了嘛!”裴勉长叹一声。李逾白怒目而视,想裴勉这个人,心眼太坏。前一天结束演唱会,安可了两遍好险没拖到南澳中心断电时间。散场后又有粉丝自发组织到了酒店楼下,大半夜还在嚎,李逾白有意要说话做事都没心情,匆匆睡了两三个小时,被陈戈抓起来塞进去机场的车。值机时又被围着,他和贺濂挨在一起用手机聊微信,聊了几句贺濂说困,李逾白不好让他靠自己。好不容易挣扎回了宿舍,觉没补好,热搜套餐又来了。他都快怀疑是不是谁故意的。这会儿裴勉说了接下来的安排,距离出门还有半小时,穿私服的李逾白吃完西瓜,按了下贺濂的肩膀:“我去换身衣服。”“哎,我也要。”贺濂说,自然地跟在他身后一起上楼。卧室敞着,李逾白看一眼睡在门口的杜甫,没理它。他往后一伸手,立刻有人握住,温热的掌心贴在一起,紧接着门就关了。贺濂整个抱住了他的后背,头埋在肩膀:“我好想你。”“不是一直在一起么?”李逾白转过身让他靠得舒服些,摸了摸贺濂的头发,又去亲他的额角,动作温情而亲密。“被盯着,又不想让他们知道……”贺濂说,往他怀里拱,抬起头看李逾白时眼睛很亮,“你想我吗?”李逾白反问:“我应该想你吗?”贺濂伸出两只手一起捏他的脸,恶狠狠地说:“我是你的男朋友,你要想的!罚你从现在开始想,到录节目为止——”“好啊。”他说,抓住贺濂的手指,放在唇边咬了一口。答应得太快,贺濂一瞬间失语,他找不到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别的,只觉得整张脸又开始红。手指被李逾白含着,牙齿轻轻地擦过指腹的纹路,那阵**仿佛顺着神经末梢一路麻痹到了大脑,他又要失去思考能力了。这样不好,但他对上李逾白,好像就很没有原则。李逾白托着贺濂的后脑,又在他唇上啄了两下这才放开,顺手推了衣柜的门:“你穿我的衣服吧,今天电台节目,看不见脸,顶多拍两张照片。”“啊?……好。”贺濂回答,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通红的耳朵。“这件吧,就在这儿换。”姜黄色的短袖T恤,几乎没有别的花纹,袖口细细的白线绣着几个字母,不仔细辨认绝对看不出来,但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