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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来看你,”傅秉英说:“你很久没来看我了。”粟正没想到他会说这么软和的话,一时间,心里舒服多了。他心想,这个傅秉英也不过是被自己包养的大学生而已,自己长时间没理他,他肯定也会担心害怕。“这段时间公司太忙了,”粟正走上前,抱住他,头埋在他胸口,用撒娇掩盖自己的忽视:“我快累死了,人都老了。”刚洗完澡的身体透着一股热乎乎的果香,头发里藏着清爽的薄荷味,它们混合在一起令傅秉英等待一周的烦躁暂被压制,他抱住粟正的背,将他搂到怀里——这个动作他曾做了成千上万遍,如今再次相拥,心里依旧会泛起涟漪。“我听说你一会儿要去厦门?”“是啊,”粟正嘟囔:“你要陪我一起吗?”傅秉英差点就点头了,出于各种理由他都应该靠近粟正,但今天他来是另有目的。“我来找你不是来说这个的,”傅秉英推开粟正,笑了笑,典型的皮笑rou不笑,他说:“快点换衣服吧,外面有人等着你。”第37章治疗出轨癖的有效方法下他的表情令粟正不安,后者赶紧换上西服,走了出去。外面站着四个人,一个是陈叙,剩下三个他都不认识。“这三位是?”粟正看相陈叙,身后跟着的傅秉英贴近了他,将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认识了吗?”傅秉英说:“是不是太久没见都忘了?”语气中的嘲讽和话语中的亲和格格不入,粟正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他确实一个都不认识,连撒谎都无从下口。陈叙看了眼傅秉英,眼里有些不易察觉的厌烦。他对老板在外面包小男生没有意见,但不希望这种本该是放松娱乐的关系,最后演变成为工作的负担。傅秉英今天来显然是不怀好意,下午两点还有论坛会,时间珍贵,陈叙不希望这些小事耽误正事。“粟总,这位是黄贝贝,金浪的按摩技师,这位是王立,春艺造型的化妆师,这位是柳蒙,理工大的学生。”“想起来了吗?”傅秉英牵着粟正的手,坐到了老板椅上,他让粟正坐在自己腿上。粟正呆滞,瞬间想起了前几个世界里因为出轨被傅秉英谋杀的命运。怎么办?怎么办?他以求救的目光看向陈叙,后者却面露不满,说:“粟总,注意形象。”粟正想要站起来,傅秉英困住他的腰,不许。“怎么?不跟我解释解释?”解释什么?粟正有苦难言。那三位小年轻各个低着头,不敢看他俩,一点没有小三二奶的泼辣劲儿,相反,全场最嚣张的就是傅秉英。“你先让我起来……”“起来干嘛?坐着不舒服吗?”“我好歹是个男人……”“我是女人吗?”粟正叹了口气,道:“宝贝,事情不是这样的……”“是怎样?”“……我有你之后,就,就再没别人了。”“真的吗?”傅秉英轻快地笑了一声,冲那三个小年轻其中的一个说:“柳先生,正正说的是真话吗?”柳蒙,一个被粟正祸害了的年轻大学生,被逼无奈地说:“他、他上个月找过我。”说完眼睛死死地盯在地上,祈求道:“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再也不和粟总见面了。”“你保证有什么用?要正正保证在不和你见面才有用,你说是吧?正正?”傅秉英亲了亲粟正的耳垂,后者一个激灵撑起背来。“我保证不跟他见面了。”粟正脸红到了脖子,尴尬极了,尤其是陈叙还在边上看着:“别闹了,放开我吧。”“我跟你胡闹?”傅秉英摇了摇头,说:“黄先生,麻烦你帮正正回忆一下他是怎么胡闹的?”黄贝贝头低得快要折断了,小声说:“粟总,粟总喜欢**……还有角色扮演,他总是强迫我穿兔女郎装……”“呵,”傅秉英短促地笑了一声,粟正心一跳,听他说:“正正这不是很喜欢玩花样嘛?怎么每次跟我就不乐意了呢?”“没有没有……”粟正急忙安抚。“没有吗?”傅秉英阴阳怪气地说:“黄先生,正正说他没有。”“我说的是真话,”黄贝贝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上周粟总拿小鞭子抽我的印子还在呢,傅先生,我绝对没骗您。”傅秉英偏头,盯着粟正的脸颊:“嗯?”粟正眼观鼻鼻观心,一张嘴抿成了线。他对这些人什么记忆都没有,说什么都是错的。“这是默认的意思?”傅秉英不肯轻易放过他。“……这是误会,”粟正艰难地说:“而且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现在有你了,不会再乱来,你相信我。”“相信你?”傅秉英声音轻得像在默念,他抬头,盯着最后一个未被波及的年轻人,道:“王先生,这话你听着耳熟吗?”王立紧张地点头。“看。你对谁都说过这番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傅秉英搂紧了粟正,充分感受他的重量和体温。粟正在我怀里,这个事实令他逐渐平静,面前那三个小年轻,还有他们各自所代表的粟正的风流史,都不再叫他心里恨得痒痒。傅秉英心里清楚,那些过往和怀里这个粟正没有丁点儿关系,但是在那一个星期里,连续三个年轻男子找上门来之后,他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这些风流事跟这个粟正没有直接关系,但就像是一个镜像世界,如果粟正当初真的这么有钱,这个世界发生的事就会成真。以他的性格,包养几乎是既定事实。想到这里,傅秉英就恨不得将这些小三捏碎,碎成一把齑粉,然后再一刀杀了粟正。但是粟正总不回来,他等啊等,等到愤怒的火焰逐渐消散,留下灼热的余烬,这时候他决定要主动出击,给粟正难堪。为此,他主动联系了三位男士,用手段威胁他们,强迫这些人汇聚一堂,同粟正公堂对峙。效果很好,现在,粟正坐在他腿上,面露囧态,贴着他膝盖的腿根处甚至在紧张地发抖。陈叙看了看手表,觉得这场闹剧该结束了。“粟总,我们要出发了。”陈叙说:“这个点司机已经在楼下了。”在刚刚的混乱之中,他已经利索地收拾好了所有要带上的文件。听到他的话,粟正立刻挣扎起来,仿佛听到了救世主的召唤。“我要去工作了,你放开我。”粟正去拉傅秉英的手。“工作?”傅秉英锁死不放,无辜地说:“家事还没处理完呢。”陈叙皱眉:“傅同学,请你自重。”傅秉英看着他冷笑,伏在粟正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