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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去,“相公,你真厉害,我好舒服啊。”“魏华儿!你你你你——”齐棪气急败坏,在她白嫩的足上狠拍了一巴掌,“你怎么回事?!”翊安吃痛,一缩脚,蹙眉问:“干嘛,我说你厉害,把水温调得刚刚好,让我洗得很舒服。有问题吗?”齐棪真恨不得把洗脚盆端起来,泼她头上,让她矜持一点,驸马爷忍气吞声:“没问题。”“那你干嘛凶人家,你还打人家,你看看,我脚都红了。”确实红了一大片,方才下手太重,齐棪心疼地替她揉:“对不起,是我没轻没重。”“揉着更疼,”她撒娇,把白嫩的玉足往他嘴前一递,“我要相公亲一口才好。”齐棪抬起头,本想骂她一顿解气,叫相公也没用。抬眼正对上翊安笑意盈盈的眸子,娇俏灵动,又妩媚惑人。“快嘛。”鬼使神差地,齐棪低头在她足背上亲了一口,沉声道:“行了吧。”翊安得寸进尺,嘟嘴道:“你上回是这么亲的吗?”上回?齐棪蓦然耳根一热,某处更热。那回孟浪,尽兴之时为讨她欢心,将她全身舔了个遍。他终于察觉出来,这歹毒的女人蛇蝎心肠!知道他在寺里有意克制,便故意出口招他,引着他难受。“华华。”洗完后,替她擦着双足。“嗯?”“你要明白,我们没两日便要下山了。”他将她双足擦净,放在床边,露出一个斯文有礼的笑容来:“有个词叫秋后算账,还有一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惹的祸,迟早要偿还。可别哭着说不要,到时候没人心疼你。”翊安脸色微变,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完了完了,把他惹急了。玩火自焚。齐棪见她还知道害怕,心里得意,面上也舒缓起来,吹着口哨端盆出去倒了水。屋外凉夜明月,万籁俱寂,虫鸣之声此起彼伏,愈发显出静谧来。昨夜此事,他与翊安裹着棉衣在院里吹风赏月,莫不静好。翊安盖被躺下,打了个哈欠便要睡。齐棪过来,坐在她床边,亲了亲她额头,宠溺道:“淘气鬼殿下,好梦。”翊安眨了下眼睛,伸出手去拉他衣袖,“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做噩梦了?”齐棪闻言笑意和煦:“是啊,范大人给我配的药囊很是管用,夜里睡得踏实。再加上来山上这几日,心里宁静,理清楚许多烦心事。”他心里的郁结也因此慢慢消去。前世的一切,近来在他眼里,愈发像一场遥远的旧梦。从前他怕,怕一切重蹈覆辙,怕一睁眼什么都没了,怕翊安不要他。现在不一样,经历了许多事情,几乎没几件与前世合得上。似乎冥冥之中在劝慰他,今生就是今生,前世的那些事情失了机缘,永远也不会来到。他没必要再沉浸在从前的悲怆中,更应该珍惜眼前人。“那你可以跟我说,你每次都梦见了什么吗?”她声音温柔,似是个想听他倾诉的知己。“跟我说吧,无论你梦见什么,我都不会笑话你,亦不会同情你。我们可以一起商量,怎样打败那些欺负我夫君的坏人。”齐棪心里发暖,笑着在翊安鼻子上一刮:“我娘子愈发会哄人了。”在翊安以为他又打算搪塞过去,不肯告诉她实情时,齐棪jian商附体,讨价还价:“我说也可以,但你要先如实相告,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这事情困扰他许久,偏偏翊安这次嘴严。便是在那样的时刻,他有意诱问,她都不肯说。明明不是轻易害羞的人,还要装良家子。翊安亦是爽快人:“成交!”作者有话要说: 齐棪:拿小本子记下来,回去连本带利讨债。小提醒:之前说每周断更两天,现在确定一下时间,以后周一周四两天不更。(虽然也很想赶紧写完,但事情实在多,我成了秃秃大王了,嘤嘤嘤)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林霸霸的林小瓜5瓶;三好酱酱子3瓶;☆、家底齐棪脱鞋坐上她的床,盘膝欢喜道:“洗耳恭听。”翊安躺着看他不大自在,便起身靠墙而坐。与公主府不同,寺里留客住的厢房,窄而板硬,两个人并肩躺着便显挤了。这一张小床,翊安伸腿轻松压在他腿上。她狡黠一笑:“你不猜猜?”齐棪一本正经地分析:“往早说,便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呵呵,你确定?”翊安嘴角紧抿,想起那夜她就一肚子的火。齐棪以前脑子肯定有病!他胸有成竹:“那夜本驸马骁勇善战,一战成名,殿下身心皆被征服,当即……”“滚出去。”翊安面无表情,毫无感情地指着门外道。“我胡说的!”齐棪自知有愧,替她捏腿:“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脑子有病,自尊自负,不懂体谅人又讨人嫌。”翊安磨了磨牙:“知道就好。”只听齐棪又感慨回忆起来:“当时初出茅庐,有勇无谋,不清楚自己家底多厚。再加上战术激进,横冲直撞,还把你弄哭了,现在想想……”说到兴头,冷不丁瞥到翊安满脸冷如冰霜,立即识相地闭嘴。刚默下,没忍住地补了一句:“你现在也常被我弄哭。”再忍下去不是人,翊安直接扑到他面前,狂捶他的肩与背:“你去死吧,要不要脸啊你!”方才还跟她装正经人,她逗他两句,就被他打脚背。现在她想跟他说说心里话,他狗嘴里却一句象牙吐不出来,气死了。齐棪抱头弓着背,“我说的都是实话——哎哎哎,别打了,我闭嘴我闭嘴。”翊安最后一记重拳砸在他背上,沉闷一声响配着齐棪的惨叫,她解气地收回手。“还好我练过武,身子算硬朗,否则你天天这么打,再过几年我就瘫床上了。”“你活该!”翊安半点想跟他互诉衷肠的兴致都没了,“滚,我要睡觉,不想跟你废话。”“华华。”齐棪陪了个笑脸,替她揉着白嫩的手:“打疼了吧?你继续说,我肯定不打断。”翊安本不想说,架不住想听他的梦,说不定改日这厮就不肯说了。于是耐下性子,语速极快地说了句:“成亲前。”“啊?”齐棪懵。前世死前,翊安对他那般用心。他还当是多年来吵闹惯了,她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