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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掺和之意。此时,踩着细高跟蹲在那里淋湿了一身红裙,哭得狼狈的女孩儿并没注意到身后站着一个持着一把黑伞的男人,手上提着袋垃圾也丝毫没遮去他半分光华。他站在那里静静地陪着她,看着她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等到她哭得快停的时候,才悄声离开。傅今弦离开的脚步却并不轻松。-贺瓷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从小到大习惯的没心没肺,只要哭得痛快,哭完后就不觉得难受了。回到家里放水泡澡,还滴了点绝产的精油,惬意地哼着歌去酒柜里找上回贺遇送的红酒。往浴缸里一躺,手机提示音同时响起。贺瓷不耐地伸手,“谁呀——”抱怨声戛然而止。是傅今弦的微信。贺瓷指尖微顿,恣意的眉间现了犹疑。她刚刚,还在埋怨他。可是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她发微信。还是点开了——几乎是毫无疑问的。【季嘉嘉去参加爱豆日记不是我安排的,寰星只能安排一个嘉宾。】是个解释。贺瓷微愣。旋即嘴角一咧,绽开笑意。原来不是他安排的呀。她一直都以为是他。不止她,所有看到。季嘉嘉的人都会这么以为的。贺瓷胸口的阴霾一扫而空,想回复他什么,又半道缩回了手。不行,趁着他主动,她可不能随便回复,得把握住这次十分十分难得的机会。思考了良久,浴缸里的热水都微起了凉意,她才想好。【季嘉嘉真的是你的情人吗?】发送以后,她眼睫微眨,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手机屏幕,等他回复。五分钟过去,没有。贺瓷叹了口气,喝完杯中的红酒,起身,带出一地水花。胆小鬼,一问这样的问题就跑。她又不会吃了他。-傅今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给她发消息解释。可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哭的那么惨,盲猜是因为这件事,如果这个解释能安慰到她再好不过。如果不是这件事,那他就没办法了。从小到大,她一直是个爱哭鬼,娇里娇气的,但是也不缺人哄。现在长大了,自己搬出来住,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她哭、来哄她。发消息给她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犹豫,但还是发了。就当是个哥哥哄meimei吧。可是等看到她的回复后,傅今弦又沉默了。她太执着这个问题了,执着了好久,一直被他避开回答。包括现在,他依旧是退出聊天页面,当做没看到。他还不能说。季嘉嘉和季母还没利用完,任何会惹怒季母的行为都还得压着。他答应过的条件就得履行,不能提前推翻。否则,整个计划就会功亏一篑。再者,他不能给贺瓷太多希望。保持着目前的关系和状态就好。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也背负着很多责任,而且......他不喜欢她。想到这里,傅今弦拧了下眉。心里隐约有点刺痛。-爱豆日记的宣传片出来以后,一段视频火了。“瓷瓷知道这回参加节目的都有谁吗?”“除了嘉嘉,其他都知道的。”毫无疑问地引起热议。贺瓷这是嘲讽还是在叙实?贺瓷丝毫不意外后面那段被剪了。那段——“那这么多嘉宾,瓷瓷最熟的是谁呢?”“除了嘉嘉,都熟。”能把前面这段放出来已经是很大胆了。虽然八成是为了炒热度。——后面这句不敢放是怕炒糊了。很多人来贺瓷微博下面问,她是在嘲讽季嘉嘉还是只是单纯地陈述。毕竟两人咖位相差挺大,不熟也是真的。贺瓷没有回应。她翻看着评论和私信,一扫而过,嘴边携了笑意。季嘉嘉被骂的有点惨呐。如果她回应的话,她怕是直接被葬掉了。经不起搞。如果今晚傅今弦没跟她解释,她一怒之下真的会撕破脸,但他解释了,她信了,也就罢了,懒得惹得一身腥了。掠过一条留言: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贺瓷怎么跟季嘉嘉长得有点像呢?她嗤之以鼻,季嘉嘉配么?怎么可能长得像,真瞎本瞎了。有点困意卷过来,她搂了被子就睡了。见她没回应,节目组也松了一大口气。与此同时,制片人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要不是他,季嘉嘉是没有资格也没有可能进来的,每次拍摄的时候,他就不用常备速效救心丸了!他第一次导演得这样心惊rou跳的!季嘉嘉那口气却还悬着。因为她微博底下一片血雨腥风,根本不带停的。她现在根本不敢点开看。她有些后悔了。后悔自作主张地去找制片人要来这个资源,伺候了他一个月不说,如愿以偿的她却没得到想要的效果。人气是有了,可要这一堆黑粉有什么用?她又不想黑红!之前她埋怨傅今弦不给她这个综艺,现在隐隐知道了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她不配吧。不过她现在醒悟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资源到手了,该怎么走还是得凭她的本事来。走得好与不好,都只能靠她自己。季嘉嘉咬紧了牙。拿着手机给纪姐发微信,说着好话哄着人。她还是不能失去这个经纪人。自己去拿资源其实还是不容易的,直到现在,只要制片人叫她,她再忙再累都得出现。而且……还得防着被拍。季嘉嘉叹了口气,又不禁握紧了手机。这么久了,她都没能搞定傅今弦,不然一个傅今弦顶十个百个制片人!可是眼看着,贺瓷跟傅今弦似乎关系越来越好。季嘉嘉眯了眯眼。-贺瓷被贺遇叫去参加一个小聚会,都是圈里的,她认识。贺瓷还不想去:“我想睡觉。”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天,她只想睡一觉。贺遇嗤了一声,“贺软软,你是猪吗?叶悠荷那几个也在,过来玩呗。”贺瓷觉得最近生活的确有点单调,灯红酒绿一下也未尝不可。她挑了根口红往唇上一抹,拎起新到的包包,“来了。”贺遇他们几个包了地方,没有旁的人,倒是省去贺瓷被拍的担忧。几日不见贺遇,再次见到跟自己长得有六七分像的哥哥,她“甚为想念”,往他身上用力一扑,被他嫌弃又纵容地揽住,“等你半天,真是够慢的。”他们没注意到身后一辆黑色的车上迎着夜色也下来了一人,看到贺瓷往一个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