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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梅公子虽在乡野,竟还记挂着父皇的寿辰,可见父皇惠及百姓,是一代明君。”太子夸道。众臣也都应和。建帝更是欢喜,“好一个岁寒三友,果然不俗,传朕旨意,召梅公子徐天赐入京,朕要亲自见他一见。”“回皇上,臣月前已经写信回去,让徐天赐一家进京,怕是这几日就会抵达京城,到时臣和驸马爷带他来晋见皇上。”靳磊道。建帝笑着应好。吴子初心中恨得要死,好好的风头又被岁寒三友抢去了,这该死的岁寒三友!“既然岁寒三友献了奇礼,那们们盛京三秀也为父皇献上贺礼。”太子妃和青阳被宫女扶着向前道。建帝看着大腹便便的儿媳妇和闺女笑道:“你们三个两个有孕,竟也还另准备了贺礼?快呈上来给朕瞧瞧。”“是,父皇。”太子妃和向青阳看向杨兰芝。杨兰芝看向靳磊,心中有些忐忑。靳磊朝她安抚的点头,用眼神告诉她,别怕,一切有他。杨兰芝瞬间充满了力量,从紫苏手中接过贺礼,捧着恭敬走向前,在殿中跪下:“臣妇杨氏,代表盛京三秀为皇上呈上贺礼,祝皇上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状元夫人请起,将贺礼呈给朕瞧瞧。”建帝扬手道。杨兰芝谢了恩,将贺礼交给两位呈礼官,呈礼官将礼盒打开,取出一卷画来,展示给建帝看。建帝看去,顿时惊住,“这是……麋鹿?”他不由得站起身,走到殿中,仔细一一看去,“好,画得真好,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形态不一,美不胜收,朕好似又看到了几个月在林中捉到的那只鹿。”夸赞的词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建帝接着又评道:“这晨雾中的鹿,若隐若显,带着朦胧之美,这角上竟然还站着喜雀?妙哉,妙哉。”“禀皇上,这晨雾之鹿是青阳公主所作,角上所立喜雀正是为恭贺皇上寿诞之喜。”杨兰芝禀报道。建帝闻言看向青阳,见这个女儿一脸温和的笑望着自己,心立即就暖了,他夸道:“好,青阳竟有此奇思妙想,不愧是朕的好女儿。”“谢父皇夸赞。”青阳公主福身一礼。建帝满意点头,又看向第二幅,连连点头:“麋鹿带幼崽出入林中,幼鹿紧跟在母鹿身边,好一幕舐犊情深的画面。”太子听父亲夸成这般,忙走向前一看,也是惊叹,“父皇,这母鹿角上一边是茂盛的树枝,一边还开着团团簇簇的牡丹花呢!”盛京三秀的画在诗社创作,连他和靳磊李书明都没见到过,今日才是首次见,真令他惊奇。“禀皇上,太子,这副母子出行的画作是太子妃娘娘所作,娘娘说,鹿角上的树枝和花朵代表我朝繁荣昌盛,繁华似锦。”杨兰芝再解说道。建帝眸光明亮,“妙哉,妙哉!太子妃果然才思敏捷,是太子的贤内助。”说着又看向太子,“能娶得贤妻,是你之福。”“是,父皇所言极是。”太子喜道。太子妃向前福身道:“谢父皇夸赞。”李书明和靳磊也都等不及想看她们的画,走向前去,李书明看得眼睁都忘了眨,指着第三幅道:“这对鹿各站一个方向,都同一时间转头,形成两两对视之态,这双鹿的眼神满是对对方的依恋,可见得它们感情极好。而且这对鹿的角都是五彩的树枝,好看极了。”“对对,不知为何,本宫竟有些羡慕这对鹿。”太子笑看着靳磊道。靳磊笑而不语。建帝看着那对鹿颇为感触,突然间想起了与皇后在一起的时光,眸光柔和不少,他看向杨兰芝,“靳夫人,这幅画定是你所作吧?”“回皇上,双鹿正是臣妇所作,臣妇听闻帝后情深,有感而发,作了此画。”杨兰芝回道。建帝笑夸道:“靳夫人才貌双全,状元公也是好福气。”“谢皇上夸赞。”靳磊拱手揖道。太子道:“父皇,您喜欢的麋鹿这下再也不会离开您了。”建帝点点头,“没错,再也不会离开朕了。”“盛京三秀祝父皇(皇上)万寿无疆。”太子妃和青阳走到杨兰芝身侧跪下,三人齐声道贺。“好,盛京三秀的贺礼朕很喜欢,传朕旨意,展示过后将此贺礼悬挂在朕的御书房内,朕要每日观赏。”呈礼官将画作转向众人,众人也是夸赞万分,暗暗称奇,就连吴子初也不得不敬佩起这三个女人的奇思妙想。听着众人对盛京三秀的夸赞,华阳公主脸色极其难看,她握紧拳头暗骂,贱人,这是你们最后的时间了,很快就让你们下地府去得意。“今日大家尽情吃喝,不必拘谨。”这个寿辰得了好几件珍贵的贺礼,建帝十分高兴,夜宴时举杯朝众人和颜悦色道。众人起身行了谢礼,回到坐位放开吃喝。宴席过半,建帝离席,带着太子李书明和靳磊一块离开,大家便更是大胆起来,席间一片欢闹。太子妃久坐不得,也让牡丹扶着去更衣歇息一会儿。“公主,太子妃娘娘请您去荷花池说话。”太子妃走后不久,红梅朝青阳公主禀道。青阳公主便起身离开了。过了没一会儿,紫苏得了通传,朝杨兰芝道:“夫人,太子妃娘娘和青阳公主请您去荷花池说话。”杨兰芝不疑有他,辞别了刘夫人等人,起身往荷花池而去。“靳夫人和太子妃青阳公主的关系也太好了,这才多久没见,又要约去一块说话了。”刘夫人笑道。“可不是,盛京三秀那可是义结金兰的姐妹,还得了皇上亲赐的匾额,咱们可羡慕不来。”刘夫人道:“羡慕啥?靳夫人多好的人,咱们都盼着她好才是。”“对对对,她好我们也好。”“哈哈哈……”一桌子妇人笑得跟东北汉子似的。华阳公主将一切看在眼中,眸中泛起阴毒,今日过后,世上便再不会有盛京三秀了。杨兰芝带着紫苏和白芷往荷花池去,冬日虽寒冷,但今晚却有皎洁的月光,杨兰芝穿着大毛的斗篷,迎风行走,步子有些急。白芷道:“娘娘和公主怎么约在荷花池?路也太远了,而且荷花池那边空旷,必是极冷的。”“是啊,两位主子可别受了寒才是。”紫苏也道。杨兰芝笑道:“必是今日闹烦了,想清静清静。”说着迈过一道月亮门,便到了荷花池不远处。“救命,救命啊。”正在这时,荷花池里传出惊呼声。杨兰芝惊了一跳,快速跑了过去,见一个太监正从荷花池的亭子里窜出来,她大惊,“大胆奴才,竟然敢将太子妃和青阳公主推入荷花池,你不要命了?”那太监一言不发,饶过杨兰芝朝暗处跑了。“站住,你别走,伤了太子妃和青阳公主你死罪难逃。”杨兰芝追向前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