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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被填满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羞耻多难堪,可雷耀就是有本事让她忘记一切,甚至忘记自己。

    他向后撤了撤,手肘撑在床上,下面又湿又潮,内裤的布料快要被蹭出火。毛绒绒的脑袋后仰耷拉着,下身为了配合她一茬儿一茬儿的耸起。腰腹处的子弹肌饱满性感,因发着力显得格外凸鼓。

    “嗯……啊……嗯……宝贝……”他勉强抬起头,对她道:“用力点……痒……”

    倪安安摇摇头,“痛……”

    “裤子磨的,脱掉就不痛了,”他一边哄着就动手拽着她裤子。

    “等——”她话还没说完,睡裤已经被他拽下,“不、不行……”

    “怎么了?”他耐着性子,手上的动作可是没有停。

    倪安安都觉得自己太矫情了,但青天白日的总觉得抹不开。

    “你先脱。”她红着脸扭过头去。

    “好啊,宝贝帮我脱吗?”

    她咬了咬牙,脱别人的总比脱自己的容易些。

    她往后坐了坐,手指扣住他青灰色的内裤边缘,另一手隔着布料握住他那硕大粗壮的分身。

    “嗯……”他眯着眼,痛苦又像是享受,身子就快撑不住要倒在床上。

    倪安安望着他充满力量感的上半身,结实的肌rou线条流畅堪称完美。

    “宝贝喜不喜欢?”他看出她的渴望,握着她小手在自己身上磨蹭。

    “喜欢,那爹地喜不喜欢?”下面的那只手一捏,雷耀不禁呼吸一滞,发出难耐的呻吟,内裤又泛起一片水渍。

    “喜、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他急促的喘息起来,抓住她纤细柔软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眼里闪烁着热烈而痴迷的光芒,搂着她的脖子,发狂的亲吻起来。

    “唔……嗯啊……”两人火热的唇密不可分胶着在一处,吮吸间溢出濡湿的声响。他仰面躺倒,再也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探入内裤里面。

    “宝贝来验货……”他笑得十分痞气,在她手心儿里恶意的顶了一下。

    “嗯……”那滑腻guntang的触感令人头脑发昏,她微微躬身留出些距离方面磋磨。

    “宝贝满意吗?”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嗯嗯……"她趴在他身上颈项相交,幸而如此,他才无法看到她此时的窘迫。

    “说话!”他再次挺动下身。

    “满、满意……”她趴在他肩头,吮着他身上的汗液。

    雷耀带着她的手揉捏着roubang,“等会儿用过了宝贝会更加满意的。”他闷闷的笑着,含住她耳垂舔着还用牙咬了咬。

    捏动那韧性十足的硬物挤出汁水,浸得身下愈发泛滥。

    喘息声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无法逃避着暧昧的氛围。

    一次又一次,雷耀是她无法渡过的劫,只是在他身边就足以沉沦,如果可以她希望天长地久成埃尘也要陪在他身边。

    “在想什么?”她比以前更爱发呆了。

    她看向他,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雷耀,我怕。”

    “怕什么?”他温柔的抹去她的泪。

    倪安安吻他那刚毅俊朗的脸,唇瓣轻点着落在眉心。

    “我怕花儿会凋谢,怕星辰会陨落,怕泉水干涸焰火烧尽,怕浮游盼不到天明……”

    雷耀哂笑:“多愁善感的,”他爱怜的拂过她侧脸,“胆子这样小,怕这怕那的,有爹地在,永远都陪着你,好不好?”

    谁知倪安安脸色一变,双手掐住他脖子,面上露出狰狞神色。

    “咳咳!”雷耀喉头发紧,咳了两声,她手里竟然真的在使力。“这是做什么?想要掐死我?”

    “雷耀!”她那副阴鸷的模样变得很陌生,“如果你骗我,你就得死!”

    雷耀由着她发疯,确是满眼的心疼。

    “轻点儿,再掐我现在就死了。”

    她十分沮丧的样子,低垂着头终于放开手。豆大的泪水串珠子似的落下,砸在他心窝儿里。——他恨不能再去疗养院放把火。

    雷耀撑起身,把人按在怀里安慰:“爹地在呢,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不怕了,嗯?”

    他感到她颤动的手臂紧紧勒着自己,于是拍拍她的背。

    “你在哪儿?”她哑着嗓子,好像在问他,又好像自言自语。

    他一愣,随即明白她的意思。

    “你在哪儿!”她突然挣脱他的怀抱,力气大得出奇。

    挣扎间胡乱拍打着他的身体,一点不留情,小手抽打在光裸的皮肤像鞭子一样。

    你在哪儿?我疼的时候你在哪儿?我流干了泪水的时候你在哪?我生不如死奄奄一息被抽干灵魂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前一秒还是俏丽娇羞的可人儿,下一秒就变成不折不扣的疯子似的,雷耀默默把这笔账记在倪光禄名下。

    从前只是有些反复无常,那也是被逼急了,现在是随时随地的疯。

    身上火辣辣的疼,蜜色的肌肤很快开始泛红,还有指甲划出的血痕。

    她打累了,上气不接下气的伏在他肩上低声啜泣。

    雷耀揽着她颤抖的身子,面色晦暗:“我在哪儿?你说我在哪儿?我被你送去吃牢饭!”

    “混蛋!混蛋!你应该下地狱!”她痛苦的嘶吼着。

    这是一笔烂账,说不好到底谁欠了谁,既然如此,只好咬住对方不松口,纠缠至死才算完。

    栀子说过,他们两个都是疯子合该凑一对儿,省得霍霍活别人了。

    雷耀身上疼得火烧火燎,两手握住她肩头,咬牙切齿:“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好点没?”

    “不好!”她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哼,”他冷哼,刺啦一下撕开她的睡衣,提起她身子下面一挺,“我看你就是欠cao!”

    他咬上两团轻晃着的乳儿,整个头都嵌入那绵软的销魂软rou里。

    “嗯——疼——”刺挠的短发蹭得人发痒,牙齿又咬的她胸口生疼。

    只有彻底的占有和被占有才能填补隔阂与遗憾,这是一种无声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