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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第二根手指,吐出他完全硬起的欲望用柔软的唇轻抿欲根间的软蛋。江顾白的骨头都要酥了,竟然比上次迷药所致还软几分,明明后头两根指头不适得很,但全副心神都忍不住倾注于前。他这样子自然让江楚生看在眼中,江楚生暗暗称奇,同时心中也十分欣喜,江顾白这般敏感,却似天生适合在床上受男人玩弄,往后与江顾白欢好,床笫之间的乐趣只多不少,甚是美妙。江顾白控制着自己努力挣扎,然而自己觉得的挣扎力度大,真的做了,却不过是微微而已。那挣扎对于江楚生来说连挑逗都不算,他不过轻轻抿舔挖弄了一会江顾白欲根边的软蛋,江顾白便低声呻吟,闷哼着xiele……一些白液沾到了江楚生的脸上,江楚生以指捻了,微微一笑,江顾白射过之后浑身更是酥软,哪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然而想要挣扎,却是沉甸甸地抬不起手来,他侧了头,去咬手腕上捆绑着的衣带。神情略微慌张,而发丝沾了脸上,眼睫毛颤抖着,面红过耳。他显然不明白为何江楚生一逗弄他他就浑身软了,其实男子私处被制,原先便会这般,然而江顾白比常人还要敏感几分,散功散又有些这方面的药效,所以他的酥软,比常人更甚。江楚生看他这副情态更是一阵冲动,yuhuo焚身,将他喷洒出的白液尽数抹了,抹到他后处。江顾白低低呻吟了一声,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眼睛一热,捏紧了拳头将拳头咬进自己的嘴里。上回的疼痛他还记得几分,江楚生又要辱他,他……他便当是只狗,是只猪!难道狗咬人,人还要咬回去吗?难道猪拱人,人也要拱回去吗?虽是这么想着,但是他的身子仍不免僵硬。江楚生毕竟不是狗也不是猪,而且他要侵入的部位也不是身上任何别处。江楚生喟叹一声,解自己的衣服。他解衣的速度并不算慢,也不算快,耽搁一会儿也是有的。江顾白最讨厌他一边盯着自己一边解衣服了。不上不下,偏要用眼睛盯着他,让他知道他准备干什么,徒让他惶恐失措。明明已知自己逃脱不了,却又被这恐吓逼得想逃。“顾白,你说,有一日,你会不会主动伺候我,对我解衣相就?”“……妄想!”松了咬着拳头的牙齿,江顾白斩钉截铁地出声。江楚生低笑一声,在他还未来得及咬回拳头,顶住他臀隙便是一捅。这回他润滑过,因而甬道很是湿润,虽然江楚生那物很大,但毕竟有润滑在,竟顺着那湿润滑腻捅到了底部,直没得尽根。江顾白摇了摇头,克制不住口里的哀鸣。rouxue被完全撑开,几乎要被撑破一样,而且他进得很深很深,深得他头皮发麻,他虽然一动也没动,但深处的疼痛,几可让硬汉求饶哭泣。“无耻……下流!”痛得几乎失声,然而江顾白仍是出口骂人。他下头几乎疼得不像自己的了,偏偏那疼又是胀疼,想忍也无法可忍。江楚生将他捆在一起的手按到头上,爱怜地摸着他的脸颊和胸腰,眼中的温柔之色几乎要溢出,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江顾白紧皱着眉侧脸躲避,忿忿道:“你这般对人,不怕自己不得好死!”他为人向来不错,恶言难以出口,咒人不得好死,便可说明他此刻恨极怒极。江楚生亲了一下他的面颊,凑在他耳边低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江顾白一愣,江楚生却已开始挺腰抽送。“啊——”第一声猝不及防痛叫出声,江顾白连忙咬紧牙关,不肯再出第二声。江楚生却是放开力道,纵送不休。捉着江顾白的腿,一双目凝在江顾白面上,一眼也不错开。xue口疼得微麻,rou道胀得发疼。粗粝的性器撑开柔嫩的深处,似木桩捅进去一样。江顾白疼得皱眉,面上却是难耐,每次江楚生挺将进来都从喉中发出闷哼。忍不住仰头紧闭双眼,脚趾头绷紧。江楚生俯身舔了舔他的喉结,江顾白似被惊吓到一般缩了脖子,双眼惊慌地看着他,而口中却是被他撞出几声呻吟。“顾白,你忍痛的样子,真美……”江楚生压在江顾白身上,一边挺腰,一边却用手抚摸江顾白的脸颊。抚摸到唇边时,江顾白忽然张开口要咬他。江楚生眼疾手快地撤走了手,目光闪了闪,直接俯身亲上他的嘴巴深深吻进去。猝不及防便被人侵入了口中,江顾白想要撤回舌头不与他纠缠,江楚生却是缠得极紧吻得极深.舌尖几乎要探入喉里,江顾白呼吸不畅,口舌间津液也无法吞咽,江楚生几下纠缠舔弄,舔过他牙龈舌尖,银丝溢出唇角……呼吸不畅,江楚生的抽送又未手下留情,江顾白被他插弄得几近晕厥,微微挣扎却又都被压下。用鼻子急促地喘息,江顾白软在床上,一边从喉咙鼻间发出被撞击的哼声,一边红着眼睛,眼泪一边淌下来。人体是有极限的,接近窒息时承欢,那疼痛刺激便似放大了无数倍,叫人忍无可忍!江楚生察觉出些微湿漉,松开口,擦去唇边湿液,替江顾白拭泪。江顾白的手不知何时松了,一掌打在他面上,打完还不解气般,另一手又打在了他的面上。他双手本被那衣带缠紧,然而之前他用口咬松,自然慢慢在解,江楚生这般用力地插他,他却是十分努力才可调动手上的力气解开衣带。他原本想要点江楚生的xue道,虽然他内力不复,哪怕点江楚生的死xue也不过将他定住半柱香时间,但是,若有那半柱香的空闲,他自然可以寻到利器刺江楚生一下,若他要害被刺,伤得太重,那么他也是有可能会死的。这是他这几天中想到的法子,然而害人性命,他这一生中还未有过。虽说杀了第一次,以后的次次都会容易,但是,万事开头难,他毕竟还没杀过人。江楚生将他两手抓住,按在头上,没有再用绳子将他绑了,却是若有所思,“你解这衣带时着实不动声色,若叫你得了手,寻个东西在我头上砸一下,只怕我武功再高,也是无法,就算我不死,你也将我制住了。”江顾白沙哑着嗓音冷冷道:“你若不想死,不再碰我便行了。堂堂中元教教主死在床上,样子只怕不太好看!”江楚生却是低声一哼,笑了笑,挺挺腰顶在江顾白甬道末端的敏感点上逼他出声。江顾白“嗯啊”地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