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3
亲节,他旷了几天课亲手织了个晴天娃娃给夫人,被夫人认为是本末倒置不务正业,把他关了一天紧闭,直到他认错保证绝不再犯为止……” 夏沥叙述的话里并没有多少情绪了,显然是多年接触下来已然习惯,但是听在肖昱耳朵里,却异常刺耳。 肖昱隔着几步远看着床上的猫咪,耳边夏沥告诉他的话一遍遍地回放。 虽然猫咪并无神情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肖昱却仿佛看见了两天不食不眠的池朔所难以掩饰的疲累和颓然,酸痛感蓦然从心口一阵阵往舌底泛开。 肖昱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床边,缓缓半蹲下来。 猫朔抬着脸看着他慢慢靠近,轻轻“喵”了一声,但又像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一脸崩溃地闭嘴,开始思考这种情况该怎么交流。 猫朔试探性地想找找肖昱的手机或者电脑在哪里,想用打字交流,然而还没动身,眼前的阴影覆了上来。 肖昱蹲下身,膝盖跪在床边,忽然伸出手臂,把软软的猫咪紧紧抱了个满怀。 第74章又是猫咪 猫咪柔软的身躯僵得像块石头。 肖昱把脸埋在猫脖子里,一言不发。 一动不动了半分钟左右,猫朔感到脖颈处慢慢渗进来的温热和湿润。 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心底压抑许久的想念和渴慕,如同潮水一般快速泛滥。 肖昱感觉到自己的耳后痒痒的,毛茸茸的触感轻柔地让人心脏发颤。 如果此刻怀里抱着的就是池朔的话,这样隐秘而温柔的亲吻或许还会令人心猿意马,但是被猫亲了一口的话…… 就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肖昱闷闷地飞快抹了把眼睛,直起身来,干咳了一声。 “对不住,我自作主张了。”肖昱有点不敢直视猫咪的眼睛,“是这样的,我就是想试试。” 在大体了解了池朔母亲的性格之后,肖昱想到了这个有些冒险的方法。 他在跟胖橘进行灵魂互换时,他的本体会处于深度昏迷之中,身体指征几乎没有任何异样,但是却无论如何不能唤醒,如果由医院诊断的话,就是不明原因的不危及生命的无故昏迷。 肖昱想冒的险,就是假如池朔陷入无法诊断也无法治疗的昏迷状态之后,他的母亲能否感受到威胁而妥协。 从她的惩罚方式来看,她更多的其实不是用体罚来使池朔妥协,而是用自残的方式威胁池朔。他们都心知肚明的是,如果她仅仅用池朔的人身健康作为筹码,他甚至会以极端的方式去抵抗,只有在以她自己的安危来威胁时,无法面对母亲自残自伤的子女才会真正让步。 这是对待爱人和亲人最为残忍,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最为卑劣的手段。 但是反过来想,既然她用了伤害自己而非伤害孩子的方式进行威胁,也就能推导出另一个结论。 她害怕池朔真得有人身危险。 亲人之间的互相逼迫无非就是一种心理博弈,她算准了池朔不敢眼睁睁看着她伤害自己,即使池朔以同样的方式威胁回去,她也敢赌他是率先让步的那个。 如果他刺自己一刀,母亲就一定也会刺自己一刀,那么他就不敢刺自己一刀。 相当不讲理,但是也的确无解的心理博弈。 对于这种情况,占得先机往往是最重要的。 如果池朔陷入了根本没法自我控制的濒死状态,那么池夫人就会意识到,自己就算在他床前丧命,完全失去意识的儿子也没法妥协,那么这种心理博弈就失效了。 对于两个互相爱着的人,一方的心理博弈一旦失效,就意味着另一方的成功。 肖昱赌得就是这个先机,以及……池夫人的控制欲到底有没有强过对儿子最为纯粹的爱。 猫咪看着他,张了张口,却在发出第一个零点一秒的短促音之后立刻闭嘴,挪开了目光。 肖昱看着他的样子,一个想法略过脑海。 他一定觉得自己喵喵叫很丢人。 ……这么想还有点反差萌…… 肖昱看着眼前的橘猫四处看来看去,把心里那些搞事情的想法压下去,摸了摸鼻子装作无事发生:“我刚买了个特制键帽的机械键盘,爪子按起来挺方便的,我给你拿。” 说完这句,肖昱又忍不住唇角向上,赶忙站起身去翻抽屉。 爪子按…… 肖昱闭了闭眼,停止想象。 电脑被摆在床上,键盘放在猫咪身前,打开Word。 “好了,打字说吧。”肖昱把设备放好,坐在一边等着。 猫咪低着头在键盘上盯了半天。 伸出像一个白色rou球的前爪。 在空气中犹豫了五秒钟。 “啪”得按下了第一个键。 肖昱快速地扭过头去,紧紧咬住下唇。 好想笑。 好可爱。 好想rua。 心态炸了。 肖昱尽可能地在不被暴打之前快速把笑憋了回去,迅速调整好了表情和呼吸,回过头来。 Word上两个言简意赅的汉字。 “出去。” 附带一个说正事专用的逗号。 “……”肖昱看了眼猫咪冷冷的眼神,想要继续看下去的渴求溢于言表。 当然,越是欲望表现得明显,猫朔抗拒的态度也越坚决。 最后在紧缩成一条线的瞳孔的死亡威胁下,肖昱头顶保命要紧四个大字,开门出门关门一气呵成。 肖昱直接下了一楼,就看见夏沥正坐在餐厅里,打开笔记本啪啪啪打字。 见肖昱下来,夏沥发送完最后一封公务邮件,合上笔记本。 “怎么下来了?” 肖昱有些不好意思直说,只摇了摇头:“等会我再上去。” 夏沥知道看眼色,不再细问,招呼肖昱坐下,又主动去吧台倒了杯柠檬水给他。 肖昱看他熟练的动作,忍不住问:“你跟池朔很早就认识了吧?” 夏沥愣了愣,笑道:“没您早,我是大学毕业后应聘时偶然认识池总的。” “毕业以后就直接进天辰了吗?” “嗯。”夏沥顿了顿,“池总对我帮助很大。” 肖昱知道自己或许不该问,但还是开了口:“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对他?” 夏沥的脸色略一白,半晌道:“或许您不信,但是说实话,是个误会。”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也不能说是误会,是我太蠢,才被人利用了。” 夏沥两手轻轻搓了搓:“说来羞愧,是为了我从小喜欢的一个人。” “我是单恋,他结婚了,已经很多年了。”夏沥略低了声音,“去年时他生了慢性病,治疗费用要求很高,他家里虽然比较富裕,但也支撑不起这么多的医药费,我就想求池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