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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一阵后怕。他抬头,用力吻上玄景的唇,狠狠咬了一口:“下次不许这样吓我。”被咬得差点叫出声的玄景摸着破了皮的嘴唇,一阵无语:“你属狗的吗知道了,放心,这法子只能用一次,用多了就不管用了。”他安抚着傅昀,重新将话题转回到正题上,“所以,你打算顺着麒麟的这条线索查下去,找到出钱的买家?”说到正事,傅昀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不错。正好洛北郡的事情也处理完了,在过几天等朝廷后续派来的赈灾大队过来,我们便可以启程回京了。”抓到关键词的玄景,脸色微变:“你的意思是说麒麟的大本营在国都?!”否则傅昀不会说出回京后就能继续查找线索这番话。“嗯。”傅昀眸中闪过危险的光芒,“谁又能想到一个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大本营竟然藏在天子脚下。”当初他从手下手中得到这个消息时,也有些震惊。玄景心中一沉。能将大本营藏在天子脚下的江湖组织,恐怕不是什么单纯的江湖组织。如此说来,只怕傅家灭门一事没有他之前想的那样简单。他抬眸看了眼神色冷漠的傅昀,决定暂时不将这个推测告诉他。三日后,从京城来的后续部队终于来到了郡城。玄景将相关事宜交接给相关官员后,便和傅昀一起带着涉事的罪臣和罗幽兰父女俩踏上了返回国都的路途。在这段途中,罗幽兰在罗浩羽的见证下,和那名身高惊人的大汉石头结为了夫妇。玄景见石头力大无穷,武力值不错便想将其招揽到自己麾下,做自己的随身侍卫。石头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他想守在罗幽兰身边。最后还是罗幽兰将他数落了一遍,说什么男子要有闯出一番事业的志气,不能纠结于儿女情长,才算说动这位表面糙汉内里却十分黏着妻子的壮汉。于是,玄景的第一名贴身侍卫就这么产生了。和来时一样,回去的路上,众人几乎没遇到什么波折,经过约大半个月的时间便到了京城的远郊处。而在出发前,玄景已飞鸽传书将此次的案件情况呈报给皇帝。所以他们此次回来,只需要在朝堂上在做个简单汇报,洛北郡洪灾一事便算完美了结。车队一行人缓缓步入国都所辖的区域内,隔着老远已经可以看到国都的城墙,不远处依稀可见到有大队人马已早早候在城门口,等待着玄景等人的归来。车轮压过泥土,传来阵阵声响。又过了一会儿,车队总算抵达城门口。感觉到车队停了下来,玄景掀开了马车一侧的车帘,待看清站在车队前方的那个人时,瞬间怔住。来人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容貌俊美,唇边挂着淡淡的笑容,正是皇帝本人。而在皇帝的身后,除去那大队浩浩荡荡的御林军守卫,便是一眼望去足有上百人的文武百官。他们都穿着官服,带着官帽,整整齐齐地分成两列躬身做出一副恭迎大驾的模样。这等阵仗,只在当年先祖旗下猛将杨昊焱领兵打退云国的侵略兵时曾出现过。玄景和傅昀两人不过是处理完灾后重建工作罢了,如何担得起此等架势?玄景诧异之余,一时也摸不清皇帝是怎么想的,只得维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和傅昀一起下了马车,向走近的皇帝行礼。“儿臣参见父皇。”“微臣参见陛下。”皇帝面带笑容地看着两人,抬手道:“起来吧,你们此次立了大功,朕很高兴。”说着,他若有所指地用眼角余光看了眼身后的百官,声音洪亮,“为官者,自当如此。心存百姓,为百姓做事,为国家做事,而不是老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污染了整个朝堂的环境!”这话显然是说给身后的文武百官听的,此言一出,玄景、傅昀和文武百官忙跪倒在地,大呼道:“臣等定谨遵陛下的教诲。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嗯。”皇帝收敛了怒容,再次扶起玄景两人,对着身后道,“你们也起来吧。”身后的百官们紧张地站起身,有几个吓得脸色发青,身子直抖。而站在前排的朝廷重臣,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但身体也有些几分僵硬。皇帝收回视线,又分别将玄景和傅昀两人大肆夸赞了一番,而后话锋一转道:“朕有好些天不见景儿了,甚是想念。你便和朕一同坐御轿回宫吧。”说完,径自转身向不远处那顶十二人抬着的明黄色大轿走去,留下震惊得忘了反应的众人。和皇帝一起同坐御轿,这得多大的殊荣?!皇帝此举到底何意?就连玄景本人亦是在惊得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匆匆跟了上去。在离开时,他不忘向傅昀递去一个放心的眼神。而后维持着淡定的姿态和皇帝一起在侍者的搀扶下,上了御轿。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进了城。城内官道上站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争相挥着手,兴高采烈地看着靠近的车队,仿佛在迎接什么伟大的英雄,场面十分热闹。而明黄色的御轿里,却是一片沉默。皇帝和玄景坐在一起。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闷的气氛里透着一股尴尬,又似乎有种莫名的和谐。最后还是皇帝率先打破了这分安静:“景儿难道不好奇,朕为何要这样做?”玄景低着头,斟酌着语言道:“父皇自是有父皇的打算,儿臣不敢妄加揣测。”听玄景如此回答,皇帝的眼中欣慰有余又有些感慨:“景儿果然长大了,也学会了人前那套圆滑的说辞。为父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为父?玄景心念斗转,皇帝这是开始跟他打感情牌了?“我知道你很奇怪,我对你的态度为何转变得这么快。这大概是人之将死,某些事情终于看开了的缘故吧。”皇帝淡笑着。原本还在思忖着这只老狐狸在耍什么花招的玄景,蓦地望向皇帝:“父皇你?!”第62章争议“有什么好惊讶的?”皇帝目视着前方,神色不变,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我也有五十多岁了,年纪不小了。”玄景自然不会接受这种荒唐的说法。别说汉国人大部分都能活到七十多岁,就冲皇帝这看起来如同三十多岁的青壮年模样,就怎么也无法将他和一个将死之人给联系到一块。但是皇帝也没有理由骗他,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皇帝口中的死可能另有隐情。不过玄景见皇帝没有解释的打算,他也不好多问,只好状若低沉地转换话题:“这么说来,父皇已经不恨孩儿了?”他眼帘低垂,透着一丝愁苦。原本神色如常的皇帝见状,果然上钩,眼神变得暗淡了些:“以前为父确实恨过你,恨你娘亲因为你而死。甚至因为担心你的命格会影响到整个汉国皇室,而狠心将你安置在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