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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郑重:“似乎是御门院家的缘故,他们在准备——神代人替。”他焦虑的转了几圈:“上一次法会的第三天御门院家匆匆离场,宣布法会结束——自那以后御门院家不知道在做什么,一直鬼鬼祟祟。”他用了鬼鬼祟祟这个词。“虽然我不住在大阪城里面,但是大阪城的阴阳师传来消息,听说他们在准备神明换代的事情。”“具体尚不清楚……只是听说,好像要祭祀人神,取代天上的天神。”据说丰臣秀吉原本是个不敬鬼神的人,更确切的说法是漠不关心,有人曾经和丰臣秀吉开过玩笑,指着他的肩膀上说,“看有东西。”丰臣也会毫不在意的吹吹:“哦,是灰尘吗。”但是现在麻仓叶春却不敢赞同这个观点,毕竟御门院家还好好的留在大阪城,还在谋划着什么。麻仓叶春闷闷不乐:“御门院这是怎么了,以前可不是这样。”一切的变动都发生在法会的第三天,但真相如何,却也不是他们能知道的。麻仓叶春辞别黑川,准备前往青森,幸好他们年轻的时候来到过这里——要知道这个时候北部还是一片荒凉,被送到这里的人不是贬谪就是发配……平安时期的菅原道真还因此闷闷不乐,导致一命呜呼。他们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了大阪城,天海和尚舌灿莲花,旁边的武士支支吾吾,只会说“我是为了大人”“还请大人明鉴我的真心”“忠心耿耿天地可鉴”之类的废话。天海后面给黑川说,尽管武士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但是他说话的出发点全部出于自己,而不是顾及别人——所以天海说,全是废话。而天海捧出一个木碟,上面种了两根小嫩芽,不过一掌高,一根青翠葱郁,一根底部好像生了害虫病,斑斑点点,病恹恹的。天海说:“如今大人虽成就功业,但仍旧不过幼苗而已,随时可被人摧毁。”德川家康倾身:“此为何解?”天海上前,低声说了一个名字:“丰臣秀吉。”丰臣秀吉还没死,虽然德川家康领地的俸禄比丰臣秀吉还高,但丰臣依旧是德川的老大,未来还在明暗之间,看不分明。天海劝说德川,如今正是建功立业的非凡时机,大人也不想屈为人下吧,所以权势术,以及让众人来拜的好名声,都非常重要。天海又举例,当时织田信长突然死亡,如果不是伊贺、甲贺众忍者的帮助,让德川逃离大坂,恐怕也会和织田信长一起身亡。“而这两方的忍者之所以愿意耗尽一切帮助您,不过是当年您出手帮助他们而已。”“如果您生出恶名,让人不敢信任,这种事情又是否能够重演呢。”天海用那株病倒的树苗暗指德川现在的根基不稳,还是不要擅自作出有损名声的举动。沉吟一会儿。德川最终下令,释放这个人,并且允许其为自己效力。然后对天海说:“今后还请大师助我。”看着对面脸色涨红的武士。天海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第67章关于久别重逢这种事有了德川的命令,他们就能去骏河城的监狱里面放人了,不过在牵马上路之前,黑川看见一个阴阳师在德川的营地里面走动,他没有见过这个面孔,但是见过他肩膀右侧绣着的家徽。这让黑川想起他参加的唯一一次法会,以及在上面提出“花木之气”的花开院家。“他们怎么会在这里?”黑川问向天海。这次只有黑川和其它人回去,天海留在大阪城里面,通过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帮助德川搞外交。天海看过去,努力回想之后告诉黑川,花开院家不知为何缘故,在东海受了重创,回来以后似乎家族内更新换代,调转方向一心向本土发展。因为御门院陪在丰臣秀吉身边阻拦的缘故,花开院便效力了地位稍稍次一等的德川家康,并且因为独有的长生修行之术,很受德川家康的喜欢。御门院和花开院吗……黑川努力回想一下,他在现代除了安倍晴明的名字以外,对于这种阴阳师的事情倒是很少关注。他拽住缰绳,和天海道别,很快出了京畿区域。骏河城在德川家康的统治下已经有很长时间,并且因为是军事要地的缘故,守卫森严。黑川一行人带着急令骑行到了监狱门口,然后相隔不远,黑川闻到了血腥气。他下马,走进监狱,身上还是一成不变的属于僧人的黑衣和斗笠,管狱卒的武士在前面引路,带他们走到监狱的最深处。“你看见了吗?”黑川抬头看向头顶,身边的武士惊诧:“什么,大师您在看什么?”头顶的横梁上缠绕着恍如腐rou一样的瘴气,小鬼好像破壳之卵一样,带着湿淋淋的粘液从里面生出来,吊在横梁上,那些初生的小鬼发出尖利的笑,声音舔舐人类的脑沟,似乎看到黑川的视线,它们勾起背,四肢并用的在屋顶上攀爬,朝他露出一个极具挑衅和威胁的笑容。一行人越往深处走,尽管身边的武士看不见,但是黑川却能发现那越来越逼仄的铁锈味,带着钩子,在心脏底端挠来挠去。“快到了,大师。”引路的武士低声吩咐,而后他们踏入了监狱的最深层,一声鞭子响起,好像烈风呼啸,同时伴随着不堪入耳的辱骂。引路的武士耳朵动了动,知道他们一路是来放行的,于是快走两步上前,先黑川一步进了最后的监牢。黑川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一个武士正拿着钥匙在解开囚犯手腕脚腕上的沉重刑具,身边另站着四五个人,应该不是武士,黑川记得平安时期的“贵人”对这种“肮脏”的事情很避讳,总喜欢托人代办,发展到现在,一些脏活累活都是由一些特殊的人去处理。事情发生的很快,随着刑具落地,沉重的铁块“咚咚”重响,一道极快的浅白色的风在牢房里面刮起,然后一个身影站在手拿鞭子的执行人身边,尽管穿着破烂的衣服,但不知为何,让人升起畏惧的念头。那个人影伸出手,抱住行刑人的脑袋,双手一拧十分随意的把脑袋拽了下来,然后好像故意的一样丢到他们身前。脑袋咕噜咕噜咕噜滚了两圈才停下。拿着鞭子的行刑人没有反应,失去脑袋的身体倒在地上,站在周围的人顿时大喊大叫,抽刀的抽刀逃跑的逃跑,“住手”“不准动”之类的话不绝于耳。“你们啊。”那个浅白色的人影转过身,竖起手指,笑眯眯的讨论:“再杀一个——再让我杀一个人,我就放过你们,否则,你们一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