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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如果他有尾巴,那一定是根大灰狼的尾巴。“你这样说,好像也不是不行。”秦弋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分析道,“也是蛮省事的,反正你已经跟我在同一本户口本上了,你又没有别的亲戚,我娶你还不用付彩礼钱。”真是血赚噢。方牧也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只要他哥不找女朋友,什么都好说。他傻兮兮地点头,完全是一副被别人卖了还哼哧哼哧帮人数钱的傻样:“是的是的,我们这样,是可以的!”“可以什么?”秦弋突然面无表情地将他按在枕头上,倾身压了上去,方牧也的双腿下意识地夹在秦弋的腰侧,两人贴在一起,是极其暧昧而富有暗示性的姿势。“知不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知不知道当老婆是什么意思?”秦弋的眼神沉沉的,带点压迫,他并不需要方牧也给出什么答案,而是接着压低嗓子说,“意思就是,我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方牧也很少看到秦弋这样的眼神,他整个人被秦弋笼罩着,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可怜幼犬,他小心地咽了口口水,紧张地问:“什么是,很过分的事呢?”哥哥会打我吗?还是不给我吃饭?“比抱你亲你更过分的事。”秦弋俯视着他,边解释边将手从方牧也的睡裤腰里探了进去,一点点往后,手掌包裹住半边暖烘烘的软软屁股,然后隔着内裤,用手指在方牧也的臀缝里轻轻划了一下。方牧也整个人一颤,绷紧了腰,慌乱地看着秦弋。他似乎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心里却好像有一颗拼命想要破土的种子,在不断挣扎着,让方牧也在完全不解的情况下,又能通过本能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这种行为的根本含义。“怕不怕?”秦弋似笑非笑的,眼底有涌动的深蓝。方牧也静了一会儿,然后抱住秦弋的脖子,埋在他的颈窝里,摇摇头:“不怕,哥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愿意。”秦弋笑着把手拿出来,拍拍方牧也的背,很官方地说:“恭喜你,通过考验,离成为我的老婆又更近了一步。”方牧也的心砰砰直跳,他搂紧了秦弋,在秦弋的耳边带着气音说:“我会继续努力的,哥哥。”第64章这个冬天的天气很怡人,除了刚开始那会儿总是下雨,湿湿冷冷的让人心烦,现在几乎都是暖阳天。秦弋看着走在自己面前的小狗,想起他们初遇的那天,一场雨刚结束,冷飕飕的,方牧也站在车窗外,浑身脏兮兮,冻得瑟瑟发抖。好像从那之后,天气就慢慢变好了,很少下雨。方牧也一边追着自己的影子一边时不时回头看秦弋,像极了兴奋往前冲还不忘回头看看主人是不是在自己身后的不安小狗。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天气很好,阳光很舒服,能跟哥哥出来散步,方牧也奔跑的速度是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自由自在过了头,他下一秒就摔了。绊在了一根从树丛里横出来的干枝上,方牧也“嗷呜”一声,整个人往前趴了下去。秦弋的血压当时就上来了,他一路上说得最多的就是“慢点,别跑太快”,结果方牧也充耳不闻,他妈的这下好了,摔了个狗吃屎了吧?!他迈了几步走上前把方牧也提溜起来,又气又心疼,嘴里像是有炸药爆炸了,对着方牧也就是一顿猛轰:“看吧看吧,让你走慢点你就是不听,非要摔了才知道疼是吗?跑那么快干什么,是前面有吃的还是后面有鬼?知不知道什么叫散步?谁让你跑那么快的?”他一边骂一边拍着方牧也衣服裤子上的灰尘,然后直起身,喘着气看着他,没好气地说:“我会害你吗?我让你走慢点有错吗?你现在真的越来越放肆了哈……”方牧也委屈地背着手站在秦弋面前挨训,丧气地垂着脑袋,两只耳朵和尾巴都耷拉着,像一朵枯萎的小花,可怜巴巴,一言不发。“哪里摔痛了?”秦弋见他那副宛如被批斗的样子,越发气得咬牙切齿的,“给我走两步,看看有没有摔坏。”“没有摔坏。”方牧也仍然背着手,在原地跺了两下脚,蔫蔫地抬起头来看着秦弋,“哥哥你看,没有坏。”秦弋勉强放下心来,他生硬地揉了一下方牧也的脑袋,说:“回去换身衣服,顺便看看膝盖上有没有淤青,走吧。”方牧也点点头,秦弋要去牵他的手,他却把手藏在了身后,说:“我自己会走。”秦弋只当他是被训得不高兴了,也就没说什么,心想着等回去再跟他好好沟通一下。-方牧也坐在床边,秦弋帮他拿了干净的衣服:“外面的裤子和衣服脱了,换一套。”方牧也拿脚尖蹭了蹭地毯,想了一下,说:“哥哥,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秦弋板着脸:“你先说说看。”方牧也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一直握成拳的左手举起摊开,小声地说:“刚刚骗哥哥了,其实,手摔坏了,破了。”摔倒的时候左手撑在地上,蹭破了,当时方牧也看秦弋那生气的架势,怀疑自己要是把伤口露出来,他哥会发疯,所以忍到了现在,而且伤口越来越痛,不能再瞒着了。秦弋顿时没了脾气,几乎是含恨看了方牧也一眼,把他带去洗手间清理了一下手。然后他拿了药箱,让方牧也坐在床边,自己单膝跪在他身前,拉着方牧也的左手给他小心地上药。伤口不深,只是蹭破了皮,划出几条细细的血痕,秦弋知道这种小伤也是很折磨人的,每条伤口都刺刺的痛意,叠加起来就是连绵的一片。“疼就说。”秦弋耐心地一点点上药,时不时还轻轻吹口气,“疼不疼?”“不疼。”见哥哥没有怪自己,方牧也觉得好多了,连带着伤口都好像不太疼了,“谢谢哥哥。”秦弋叹了口气,仔细地看了看伤口,然后抬起头,说:“对不起,之前不是故意要吼你的,是真的太担心了,怕你哪里摔坏了,我很心疼的。”“我知道的。”方牧也抖抖耳朵,眼睛亮亮地看着秦弋,“哥哥最好了。”秦弋觉得方牧也的存在就是为了让自己饱尝心碎和愈合的滋味。为你受的伤而心疼难过,又被你的可爱柔软所治愈。方牧也俯身亲亲秦弋的嘴巴,说:“哥哥不要难过了。”秦弋一手握着方牧也受伤的左手,一手揽过他的后颈,仰头给了方牧也一个漫长又温柔的吻。-方牧也手伤得真的值了,再加上秦弋愧疚,今天的午饭是秦弋给他一口口喂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