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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椅背上,这时不禁想起了那小丫鬟适才的话,想起了魏昭,但仅想了一小下而已,然后便强行切断,抛之脑后,这时回过神儿来,突然听到外头芸香极其心悦的声音响起......“表少爷!”婉婉闻言一怔,当即掀开小窗朝外瞧去,只见一男子生的眉清目秀,风度翩跹,正在车下笑盈盈地跟着芸香说着什么,人正是她小时,和她青梅竹马长大的表哥陆泽!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非更新,明日中午十二点前后更新一百三十一章小可爱们求霸王票呀!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糖糖糖10个;感谢投出[浅水炸弹]的小天使:明月4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糖糖糖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池野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一百三十一章*******第一百三十一章******那陆泽道:“芸香,果然是你,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本就是想试试看,撞撞运气,没想到还真的是你!”“啊,是我呀表少爷,不仅是我,小姐也在呢,小姐......”芸香说着已然唤人,掀开了车帘,朝着婉婉道:“小姐看是谁?!”婉婉看到了,应声点头。那陆泽的视线此时也便移到了婉婉的身上。婉婉在芸香的搀扶下下了车。那陆泽看了人好一会儿,极其激动,“婉婉meimei!”“陆表哥。”男子不是旁人,却是婉婉姨母家的表哥。昔年小时候,这陆泽在苏府呆了两年之久,彼时婉婉的母亲还活着。他大婉婉四岁,婉婉小时和他颇熟,但为今加之前世,已经很多年未见了,此时在京城附近见到他,婉婉自然颇是诧异。“陆表哥怎么会在这儿?”她疑惑便问了,这问了方才知道,原来姨夫生意做的大了,姨母一家早在六年前便已经来了京城了。“这几日出城为我父亲办些事,正好经过此处,不想能有缘与婉婉meimei重逢,真是可喜可贺。”这他乡遇故知,还是她小时候的玩伴表哥,婉婉自然也颇是开怀,但听他说来办事,又很诧异,此处乃是一个游山玩水的地方,却是不知来此能做什么。不过她当然没问。她没问,但那陆泽却好似看出了她心有困惑一样,当即便说了。“我来此处却是偶然,只因三日前经过此地之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琴声......婉婉meimei刚刚可也听到了?”婉婉顿时心头一颤,连连点头。“是呢。”的确,陆表哥在苏家呆着的那段时日里,她母亲没少弹那“问情”,是以他也曾听过的。“不瞒表妹,我今日是特意来的,只因不仅是那琴声熟悉,就连那人......”“这么说陆表哥见过那抚琴人了?”“嗯。”陆泽点了头,“不过,仅几眼而已。”他说着猛然知觉一般,“表妹也是来见人的?”“表哥.......人,我,我适才见过了。”“真的?!”陆泽听了很是激动。“那,那,你看到了,她和姨母长的.......她也看到你了么?她认得你么?”婉婉摇头,“她看到我了,但是她说不是我娘......”“真的不是?”陆泽眉头蹙起,很诧异。“不瞒表妹,这琴声我并非最近才听到,却是半年前过来的那次便听到了,回去与我母亲说起,母亲心中记挂,更是亲自来寻了,可我二人到来时,那抚琴人已经走了。此次又来给爹爹办事,巧之不巧,又听到了那琴声,所以便一连几日在这守着,终于前日见到了那抚琴人,她竟然和姨母长的一模一样!”“然后呢,她,也看到你了?她和你说了什么么?”陆泽点头,“我心中有些激动,却是唐突,唤了人,与她说了话,但是,她......”“她不认得你是么?”“起初我想或许是这些年来我变了样子,毕竟快年了,或许姨母不认得我了,可报了姓名,提了母亲,提了苍梧,甚至提了表妹,提了姨夫,可她还是......”“她还是说不认识?”陆泽叹息一声,“对,所以我想或许真的就是巧合。”“可是表哥又来了。”陆泽点头,“那日之后,我回去了便给母亲去了一封信,说了此事,第二日便收到了家仆送来的回信,母亲让人带了她的信物来,让我再次来,给那女子看信物。”“然后呢?”陆泽又是一声叹息,摇了摇头。“她很友善,也很温和,但她就是不认我,唉......今天办完事,经过此处,再度听到琴声,我也不知怎地,便又来了......”“唔......”婉婉瞧出了陆临有些伤感。她知道母亲和姨母感情很好,昔日,母亲还在之时,两家走的很近。后母亲遭受意外,坠崖了后,姨母也是大病了一场,再接着后来,姨夫做生意,一家就搬走了,他们也便断了。想到此处,再想陆泽刚才的一些话,婉婉不仅开口问道:“表哥是觉得她就是我母亲么?”她早就泪眼蒙蒙的,此时问的很小心。那陆泽拿出了帕子,像小时一样,轻轻地给她擦了擦,叹息一声,“总归是个希望,再有,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总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婉婉不知不觉间早就哭了,心中很是难过,尤其是陆临刚刚那句,“可是她就是不认他......”俩人正说着,这时,婉婉突然感到芸香拍了她几下,抬眸,只见远处一男子长身玉立,俊美无俦,却是魏昭回来了。那魏昭眼睛看着那小人儿身前立着个男子,那男子还在给她擦泪,魏昭顿时脸就黑了。陆泽这时也随着婉婉俩人的视线望过去,见对面过来的男人清冷高贵,不怒自威,又盛气凌人,不觉间便是让人心中一怵,但下一顺他就反应了过来,人怕是婉婉的丈夫。俩人适才一直都在聊着那抚琴人,说着婉婉的母亲,却是对彼此的近况半句话都没说过呢。适才一见她哭,他心中也是因为此事惆怅,小时哄着她玩,她哭鼻子,他也会常常给她擦泪,适才恍惚也没想那么多,此时方才觉得有些不妥。“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