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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意外怀孕:检验男宠贞cao发现已被开苞,痛扁yinxue灌入姜汁烈酒

    雪枫受伤后精力欠佳,再加上巫医开的药中含有麻醉镇痛的成份,只跟方君彦折腾了一会儿,便耐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睁开眼就看到一屋子大男人围着病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那架势仿佛她马上就要撒手人寰了一样。

    “Honey你总算醒啦,可吓死我了!”钟浩然一把抱住雪枫,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舍不得放松分毫,“肚子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厨房里做了叉烧包奶黄包水晶虾饺豉汁凤爪……”

    “别报菜名了。”方君彦扯着钟浩然的后领往外拉,压低的嗓音透出隐隐的怒意,“当心压到她的伤口。”

    “呜哇——jiejie,你伤到哪里了?还痛不痛?小年糕好担心你啊,呜呜呜……”肖倾宇一头扎进雪枫怀里,嚎啕大哭。他的眼泪来势汹汹,如同崩坏的自来水管,很快将妻主的前襟哭湿了一大片。

    雪枫眉头微蹙,嫌弃地掸了掸沾满泪水的睡裙,哑着嗓子道:“都过来做什么?我只是受伤了,又不是病危了。”

    “妻主,先喝口水润润喉吧。”宁致远端上一盏银耳炖雪梨,尹怀信拿了两个靠垫过来垫在雪枫背后,小心伺候着喂她喝下。二人虽然很克制地没有插嘴,却都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妻主作为家中的顶梁柱,她若有个三长两短,这一屋子男眷的后半生就全部没了指望,雪枫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她的目光一一从男人们身上扫过,见宁致远的额头不知为何鼓起个大包,诧异地抬手一指,“怎么搞的?”

    “哈哈哈,怪我怪我。”钟浩然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大笑起来,“今天早上我听说你出事了,急着想找个人商量一下,就给致远打电话。他当时正在户外晨跑,电话聊得太投入忘记了看路,结果一头撞上了电线杆,就变成这样了……”

    宁致远面露窘色,低眉顺眼道:“日常的磕磕碰碰而已,妻主不必挂心。”

    “都撞到头了,还不当回事?”雪枫拉他过来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嗔怪道,“好端端的一个领导干部,万一撞傻了还怎么为人民服务?谨言,去请袁小姐来,给他仔细瞧瞧。”

    陆谨言领命,不一会儿便带了袁瞳进来,以袁家祖传的歧黄之术为宁庶夫诊脉。

    “你家男人脑袋没问题,浑身上下什么都不缺,健康得很。”袁瞳叩着宁致远的脉门,指尖伸出的冰蚕丝线散发着温柔的银色光芒,“就是……肚子里好像多了点什么。”

    “多了什么?瘤子还是结石?”钟浩然一句话道出了广大中年男同胞的心声。

    “钟少,你就不能想点儿好事吗?”袁瞳翻了个白眼,摸着下巴缓缓道来,“脉象圆滑,往来流利,如同珠滚玉盘之状……宁局,你这是喜脉啊!”

    “真的?!”宁致远听了大喜过望,激动地问,“我怀上有多久了?”

    袁小姐伸出三根手指,“不多不少,恰好妊娠第三周。”

    “这么说,我是在陆家老宅遇喜的!”宁致远激动地摩挲着手掌,略带娇羞地看向雪枫,“老太太当时罚了奴‘花好月圆百日红’,那段时间后臀一直肿着,又赶上妻主的排卵期,没想到真就有了。”

    “不愧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家法,据说能够大大提高男子的受孕率,如今看来果真名不虚传。”袁瞳暧昧一笑,朝雪枫努了努嘴,“还是我们少主龙精虎猛,短短一个夏天就搞大了两名夫奴的肚子,佩服佩服。”

    “女性身体好只是一方面,碰到肚子不争气的男人,再使劲也没辙。”雪枫依次摸过方君彦和宁致远的小腹,又拍了拍他们的屁股,神情带着一丢丢自豪,“我家这两位都是天生的优质好臀,平时这里受的罚最多,他们在床上任劳任怨,也不枉我辛苦耕耘一场。”

    “就是说嘛,好男人都是调教出来的。想要养成易受孕的体质,就免不了要常被敲打敲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袁瞳止不住地感叹。

    闻听此言,陆家几个未曾受孕的男人(钟大少爷除外)纷纷低下头,不由得暗自反省起来。看来还是他们平时挨的打不够,否则都是被妻主宠幸过的男人,怎么就偏偏他们的肚子没有动静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苏醒后的陆少主胃口大开,将厨房送来的午膳吃了个干干净净。饱餐之余,她踱步到屋顶花园消食,忽然听到远方传来幽幽咽咽的男子哭声,不由得停下脚步,向自家正夫递过一个疑惑的眼神。

    “妻主忘了,今天是农历十五,又到了每月例行的惩戒之日。”方君彦不动声色地回答,“尹家两位小姐出事,她们的家眷自然都到场了,现在尹大小姐正在整顿后宅呢。”

    钟浩然生怕雪枫也有样学样,按照惯例把他们也修理一番,忙不迭道:“尹家姑娘这次油皮儿都没破,咱家妻主可是差点被狐狸精咬碎了一条胳膊呢!我们什么时候受训不要紧,当务之急是让妻主好好养伤。”

    宁致远深知正夫与钟侧夫性格不合,生怕二人发生争执惹妻主不悦,赶紧转移话题:“听说妻主新收了一位弟弟,大家还未曾见过。不如趁现在把纳宠仪式办了,也好让他有个名分,免得以后再择吉日,大费周章啊。”

    大户人家规矩多,除却陆谨言这种由长辈做主收房的家生子,从外面纳进来的男侍男宠都要事先走个流程。雪枫觉得对方言之有理,奈何傻白甜表哥和哭包小年糕都不是擅长主事的那块料。他们可以跟她风花雪月,为她提供情绪价值,但若论起如何cao持家务、管理账目、规训下人那一套,放在这两位少爷身上恐怕要超纲。

    综合考虑之下,她做出了决定:“此时便交由正夫主持,宁庶夫从旁协助,咱们风风光光迎了国民男神进门,也算给袁家一个交代。”

    “谨遵妻主吩咐。”方君彦和宁致远领命,开始准备仪式。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自从宁庶夫确诊有孕,陆家后宅的风向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正夫出身名门,且怀有嫡子,多年来与少主伉俪情深,大可不必担心宁庶夫的恩宠会越过他去;钟侧夫后台强硬,他的舅舅乃少主生父,宁家又是一直依附于钟家的中等氏族,二者同属于南粤派系,宁庶夫得宠对钟侧夫而言有利而无害。

    唯有肖侧夫与尹庶夫的处境比较尴尬。肖侧夫空有高贵的门第,然而母亲续娶的继父并不待见他,即便他婚后受了委屈,娘家也再无人可为他出头;而尹庶夫本就是家中无足轻重的庶子一枚,小透明的出身已经让他输在了起跑线上,如果未来还拢不住妻主的心,只能永远被人压制了。

    在众男眷之中,凡为夫奴者皆可称一声“主子爷”,而其余的男侍、男宠归根结底不过是受人驱使的奴才,与寻常仆役的区别仅在于是否能近身伺候女主人,有没有资格爬上女主人的床罢了。收房仪式便是要让这些刚进门的小宠物认清自己的身份,由家中正经的男主子们训诫羞辱一番,从此谦卑侍奉低调做人,杜绝恃宠而骄的不良之风。

    趁着剧组还未解散,方君彦命人把影视城中的清明上河图景区包了场,将袁家小子安置在其中一座古风庄园里。

    园子里张灯结彩,下人们给袁博雅洗干净身子,剔光私处的毛发,为他穿上了一件男宠专用的半透明纱衣,带到负责迎接新人的宁致远面前。

    “宁主子,您请坐。”教习公公殷勤地搬过一把椅子,知道他身怀六甲,还特意准备了适合孕夫饮用的茉莉花茶。

    宁致远大方落座,端过茶盏轻抿一口,从容地打量着对面光彩夺目的男明星,称赞道:“袁家弟弟生得好模样,妻主看了定会喜欢。”

    “宁庶夫过奖了。”袁博雅收起了先前应对正夫时玩世不恭的心态,本能地感觉眼前的男人不简单。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弟弟不必如此拘谨。今日我奉妻主之命迎你入府,咱们把该守的礼节做全,过了门自有正夫教你规矩。”宁致远微微一笑,“吉时将至,我就不耽误弟弟了,便依照祖制,先验了贞cao吧。”

    侍立在侧的刑官得令,一脚踹向袁博雅的膝窝,将他踢倒在地。两个膀大腰圆的小厮上前一把按住他,不容分说地掰开他的双腿。

    教习公公拿出验身的器具撑开他的yinchun,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忙将男人的屁股转了过来:“禀宁主子,袁宠侍这只xue早已不是处子新xue了!”

    “哦?”宁致远不禁捂了嘴,走上前去认真审视了一番,见男人花xue里的落红膜确为陈旧性破裂,定了定神道,“听闻袁家弟弟曾经嫁过人,他非完璧之身本也在情理之中,想来妻主也是知晓的……”

    谁知教习公公的惊呼复又传来:“启禀宁主子,袁宠侍的守阳砂不见了!这男根它……它竟然御过菊花!”

    “什么?!”宁致远大吃一惊。

    众所周知,巫族男婴一出生,便会由家族长辈取朱砂喂养的壁虎经过捣治后点在yinjing背侧,形成一粒状如叶底珠的红色凸起,为的就是防止他们长大后行男男苟且之事,秽乱内闱。不出意外的话,这颗守护男子德行的小疙瘩会伴随他们一生,因为守阳砂一旦脱落,无论对他们自身还是家族都是莫大的耻辱,那是断不能为人所容的重罪。

    宁致远见此情形,顿时沉下脸来,温润的嗓音沁出一丝森然的寒意:“大胆贱奴,还不如实招来?”

    “我……”袁博雅有心辩驳,但那个理由说出来实在荒唐,他左思右想还是选择了闭嘴。

    见他哑口无言,一旁的仆从俯身过来,趴在宁致远耳边窃窃私语:“奴才听说袁宠侍之前嫁的那位都八十多岁了,且长年卧病在床,还没等到他过门就先咽了气,讲道理是来不及为他破身的。”

    “果有此事?”宁致远挑了挑眉,望着男人的眼神逐渐冰冷,“贱奴的yin根已是不洁,这yinxue到底守不守规矩也未可知。王公公,未过门的男宠红杏出墙,该当何罪啊?”

    教习公公忙躬身施礼,恭敬道:“回主子爷的话,依律当施以笞xue之刑,再用nongnong的姜汁兑了烈酒灌入腹中,方能洗清罪孽。”

    “嗯,那就照着规矩办吧。”宁致远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王公公使了个眼色,两名小厮马上行动起来,一个以金属分腿器顶住都袁博雅的膝盖,另一个骑坐在袁博雅背上。二人压腰掰臀,让他保持着屁股朝天撅起的yin荡姿势,如同一只伸懒腰的无知母犬,不经意间露出肮脏yin乱的下体,羞煞旁人。

    “哟,小逼还挺粉。平时保养得不错嘛,大明星。”刑官桀桀嗤笑着,举起一根拇指粗的热熔胶棒,朝男人腿心狠狠挥了下去。

    肥厚水润的yinchun瞬间被砸扁,由充血的绯红变为泛着青白的暗红色,好似一只在暴雨中瑟瑟发抖的蝴蝶,绝望地煽动着翅膀。

    “啊——痛……别打了!别打了啊——”袁博雅吃痛,不顾背上的重压,艰难地扭动着腰臀,试图逃避笞xue之苦。不成想却被热熔胶棒挑开花唇,残忍地抽打着他娇嫩的xue口,连小巧的阴蒂都没放过,硬是给抽得艳红肿胀,彻底勃起了。

    “痛?做男人哪有不痛的,以为嫁到我们陆家是来享清福的么?”宁致远睇他一眼,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不想吃皮rou之苦就别犯错,守规矩才能少挨罚。今天只是个开始,乖乖受着,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他原是宁家家主的嫡长子,小时候跟着父亲耳濡目染,学了一身管家主事的本领,在亲朋邻里之间颇受赞誉。奈何后来为了家族的兴盛,母亲将他嫁予陆少主做了偏房,他一身本事无处施展,这才沉寂至今。过去的宁致远不是没有手段,只是苦于没有施展的舞台。然而现在,他的婚后生活迎来了转机。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袁博雅喘着粗气,大汗淋漓。腿间的嫩鲍在连续的笞责下迅速肿了起来,湿润的xue口一开一合,两片yinchun无助地抽搐着,好似一只蒸熟的牡蛎。

    “说吧,我听着呢。”宁致远一边品着茶,一边示意仆从记录口供,并没有下令让刑官停手的打算。

    男宠作为伺候女主人的床奴之一,为了激发其yin荡的本性,平日里招呼他们的工具自然是浸过春药的。袁博雅挨了几十下,差点儿被打得潮吹,胯下的roubang也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引来下人们嘘声一片。

    “哈啊~~你们……”他羞愤欲死,咬牙坦白道,“我刚出道时,为了抢到一部剧的男主角,不得已跟导演上了床。他是个不举的怂货,用按摩棒给我开了苞,还求我干他的屁眼儿……我发誓就那么一次!”

    男人说到激愤处,不禁双手捶地,额角青筋暴突:“嘶——混蛋……好痛啊!你们眼瞎吗?没看到爷的粉木耳吗?吃过男人jingye的逼是这个色吗?啊——住手,快住手!”

    “身为后宅男眷,谈吐无礼,口不择言,灌了姜汁继续打。”

    宁致远的语气云淡风轻,刑官却不敢怠慢,急忙提过来一壶guntang的姜汁,以扩阴器撑开袁博雅的xue口,全部灌了进去。

    yindao里顿时辣得生疼,仿佛被烧红的炭火炙烤,红肿发烫的逼xue在无机质的细棍抽打下发出声声闷响,令人心惊胆寒。袁博雅痛得头晕目眩,哑着嗓子喊道:“求主子爷饶命,放过奴才的贱xue吧!奴才知错了,再也不乱说话了啊——”

    宁致远并不搭理他,只端坐着听地上的男人讨饶,唇边始终挂着一抹世家公子温润如玉的微笑。那张梨花带雨的俊脸确实耐看,可惜妻主并不是个喜欢看脸的恋爱脑,比起年轻貌美的小鲜rou,她更钟爱于阅历丰富、胸大屁股翘的熟男。床下的社会精英,床上的荡夫yin奴,这种才对妻主的胃口。袁家这小子,还差了点儿火候。

    又过了一会儿,宁致远估摸着对方差不多快到极限了,这才命人停止了责罚。

    “袁宠侍的男根污秽不堪,你们替他仔细料理了,方可准备上花轿。”他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下人们立刻照做不误。

    刑官在袁博雅的尿道里插进一根软管,源源不断地导入烈酒,足足将他的膀胱清洗了三遍才罢休。而他本人早已醉得神志不清,只能双腿大张任人摆布,虚弱地流着口水,吐出半截舌头。

    下人们过去只知少主正夫威严端肃、不苟言笑,在陆家祖宅里稍一出手,便可让向来难缠的二老爷下不来台,令人心生敬畏,惟命是从。而往日观着宁庶夫不显山不露水的做派,本以为他是个温和好性儿的善茬,轻而易举便可蒙混过关,谁知对方却远不如表面上那般人畜无害。岂止无害?这位爷可是个腹黑的狠角色!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