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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永远都是借口。白傲只是让尹韩企做了两次噩梦,他就开始神经兮兮了起来。有道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尹韩企明显不属于这一类。所以当他正梦着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欢爱的时候,突然身下的人浑身是血,脸也变成了他曾经口中最爱的魏公子时,他吓得立刻从梦中惊醒。只是耳边还不停的回旋着“你为什么害我~还我命来~~”尹韩企的女人也同时做了个恐怖的噩梦。她梦到自己跟尹韩企幸福的生活着,然后还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白胖可爱,正在他们俩抱着孩子打算亲一亲的时候。那个孩子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咬住了她的脖子。一阵钻心的疼让她醒了过来。耳边同样回荡着“还我的命~还我的命~”两个人同时惊坐,自然免不了互相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把两个人都吓背过气去。因为在他们眼中,对方就是方才梦里那个要杀了自己的人。张志凡和白傲在客栈里一住就是半个月。除了偶尔跟易云城谈天说地聊聊修真的事。还有就是他们在等着看尹韩企的好戏。而买弃奴的事易云城非常自然的接了过去。并且按照白傲的要求,挑选的是在三十岁左右的男女各三人。对这些弃奴,白傲也是有要求的。那就是他们最好是三对。毕竟他不能违背虚罗界生存法则。卫宽和魏千耘他们两个是人类,所以即便将来在地球找了另一半生下后代也一定会是人类。这就跟在真翰大陆,人和人生的孩子一定是人,而人和妖生下来的有一半几率是妖一样。而魏千耘这个年纪和身体状态,应该是没机会生下一代了。至于洪亮和卫珍他们两个都是妖,到妖和妖诞育后代也有一半的机会是人,何况洪亮的资质太弱,他应该不太可能让卫珍再怀孕,所以他们两个有一个女儿,已经是不错了。而且卫珍的女儿现在已经是那株灵根,基本上就等同于自己的契妖。将来也是要妖修的。所以为了避免跟人类混杂在一起。他必须要严格挑选弃奴。对于这一点易云城很给力。挑选的三对不单都是夫妻,而且还因为之前得罪了主子,被灌了绝嗣汤,将来就算过不下去另外找人也生不下来孩子。张志凡听到这个,惊讶得很。“这也太缺德了。就算是不打算要他们了,也不用喂这种东西吧?你们这儿妖族的待遇是不是也太差了?有没有必要这么离谱?”易云城自从心里有了更高的追求,想要有一天能成为真正的大修士去其他虚罗界去看看之后,就已经开始跟白傲打听一些虚罗界的情况了。白傲能说的不多,但偶尔几个要点也把他勾引得满心憧憬。尤其是说到地球的样子,他真是非常向往。在一个金属的盒子里可以看到不同的人在动来懂去,房子那么大的铁皮居然可以在路上飞速行进。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疙瘩只要里面射出叫子弹的东西就可以把元婴以前的大修士一击毙命。这些种种种种都是他所羡慕的。最重要的,就是易云城小时候一直向往的平等。他的母亲是妖族。所以他小时候过得很不如意。要不是到最后他父亲的所有妻妾只有他母亲生了他,而他也争气的是人修真天资颇高。他今天恐怕也到不了今天的地位。当然遇到师父和师叔是他一生的大转折。可无论是他师父师叔还是他母亲都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也可以说地球目前的状态是他最想要的。这得刨除白傲的一些吹嘘和挑拣好的说。反正按照他那话就是:好听的谁不会说。多说一点儿又不会掉块rou。他有过不去有什么大不了的。综上所述,易云城完全赞同张志凡的观点。“是啊。我也一直觉得妖族虽然绝大多数都不能修真,可也不是没有出过大修士。何况妖族就算不能修炼又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只不过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规矩是皇帝的规矩,多大的修士也是无法左右的。”对此白傲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就是真翰大陆目前的生存法则。地球的天朝尚且从远古走到了如今,谁规定真翰大陆将来就一定会这样呢。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们再过来看看,就是妖族做主了呢。妖族的地位当然不是白傲和张志凡最在意的事。这几天听着卫宽打探回来的关于尹韩企和他女人的事,就足够吸引人眼球的了。一开始大家并没有告诉魏千耘,而魏老先生也在用所有的精力来学习如何制作出最正宗的宛玉香。所以等到白傲觉得可以让他知道尹韩企的事情时,姓尹的已经成了杀人犯。他杀的还是即将要夹带私逃的女人。事情一旦有了开始,那么不管怎么发展,最终的结果都不会让白傲失望。尹韩企和他的女人在第一次做噩梦之后,昏迷了整整半天才苏醒过来。最先起来的人是尹韩企。毕竟是男人,虽然吓得浑身发抖,可醒来之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做噩梦,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梦到早死多年的发妻了呢?要说魏公子,那可正经是既漂亮又能干。因为当年魏千耘在县里有很多人追捧的关系,甚至有一些有钱人家的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做妻子。那是一个可以娶妻生子的妖族男子。这样的人就像一个发光体一样吸引着当时贫困潦倒的尹韩企。他觉得自己是深爱魏公子的,所以他用所有的心意去追求,在终于抱得美人归时,也同时迎来了自己在书台上的认可。那时候的他是真的觉得生活无比美好。可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变得讨厌起妻子了呢?于是他开始回忆,最终发觉,自己就是因为身边的女人才会做出那些事。他本来觉得,身边的女人貌若天仙,又会哄自己,软玉温香是自己抗拒不了的诱惑。一个女人的婉转温柔实在是比一个并不怎么会讨好自己的男妻要美妙得多。于是他一步步的渗透,终于把这个女人接进了门。而他早就忘记了。自己成亲住的仍旧是岳父家的宅子,形同入赘一般。也许就是这个女人跟自己说到了“入赘”这个词吧。一切都改变了。从崇敬变成了处处反感,从喜爱变成了种种厌恶。但其实在妻子怀孕小产最终失血而死的时候,他是心疼且恐惧的。只不过又是听了这个女人的话。担心自己会被扫地出门,会被那些已经开始追捧自己的书迷知道自己和妾害死妻儿而风光不再。他在这个女人和她哥哥的怂恿下,做出了陷害恩师也是岳父的事。之前的种种像走马灯一样的在他脑海里不断的闪过。然后,当他再一次想起梦里妻子浑身是血跟自己索命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入了无限的恐惧之中。喜欢也许很容易。美丽的表象,好听的修辞,舒适的氛围。但厌恶绝对比喜欢更容易,甚至容易到只是一个梦而引发的回忆。那天之后,尹韩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