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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夫人躲在马下面,眼看着还未有被飞鸟抓伤,倒是差点被马蹄子给踩死。好在詹夫人躲得快,只是被那马匹踹了一蹄子,倒是未有踩断了腿。荆白玉遥遥的坐在马上瞧着,心想着果然是好戏,简直比预期的还要精彩纷呈。只是可惜料的,那詹夫人命大,连腿也没断一条。好戏还未落幕,无了马匹的庇护,詹夫人登时曝露在那些飞鸟的视线之内。“呼——”飞鸟急速俯冲而下,詹夫人大喊一声,就感觉手臂被狠狠抓了两下,瞬间见血,皮rou外翻,恐怖异常。“啊啊啊啊!疼死我了!”詹夫人已然毫无形象可言,鼻涕眼泪皆流了一脸。那面尚南侯的确想要营救詹夫人,只是他未曾想到,詹夫人这次算计,也将他算计在内。飞鸟闻到了尚南侯身上的气味儿,也有几只冲着他便袭击过来。侍卫们立刻护在尚南侯詹无序身边,一时间,詹夫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根本无有人能分/身帮他。“救命——”“救救我!”“救救我!好疼啊,救命啊!”詹夫人捂住手臂上的抓痕,指缝间溢出一股股的鲜血来。只是鲜血的颜色并非正常的红色,带着一丝丝黑色。旁人不知道,但詹夫人能不知道?这血一瞧便是中了毒的,詹夫人是再清楚不过。她顾不得疼痛,连忙从袖子中翻出一个小瓶子,慌里慌张的将一瓶子药丸,尽数倒进自己的嘴里吞咽下去。“啊!咳咳咳!”她正吃着解药,就感觉背后又被鸟爪狠狠一抓,疼得她差点被口中的药丸给呛死。那飞鸟抓住詹夫人的后背,竟是不肯松爪,鹰钩一样的爪子,狠狠镶嵌在詹夫人背部,欲要带着詹夫人向半空中飞去。詹夫人好歹是个成年人,体重比那飞鸟沉了不知多少,飞鸟就算力气再大,也无法将詹夫人带起。詹夫人狠狠的扑腾着,眼看着便要挣脱飞鸟的桎梏,却哪里料到,旁的飞鸟见了这种情况,倒是聪明机灵,立刻全都扑将过来,也都往詹夫人身上抓去,齐心合力的将她真的吊起一人多高的距离。“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皇上瞪着眼睛,吓得脸色惨白。詹夫人吓得差点一翻白眼晕过去,她才想要大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看着计划天/衣/无/缝,利用有毒的飞鸟,詹夫人可以一举解决皇上与尚南王詹无序,还可顺道解决羞辱过她的冯夫人。如此一来,大荆皇帝突然驾崩,大荆必然乱作一团。詹国便可有机可趁,发兵攻打大荆。就算攻打不下来,这不是还有詹夫人吗?詹夫人假装怀孕,这肚子里可还怀着皇帝的骨rou,若是皇帝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有继承大统的可能性。詹夫人一一计算,煞费苦心,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想到自己会有今日。詹夫人被吊在空中,那些飞鸟忽悠忽悠的上下飞着,着实把詹夫人给吓坏了,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救命!救命!”“谁救救我啊!”皇上虽然指挥着侍卫们冲上去营救,但飞鸟一上一下,他们根本无有办法,一时间便陷入了僵局之中。厉长生略微眯眼,嘴角噙着冷漠的笑容,将一只带火的长箭递给小太子荆白玉。荆白玉顿时会意,也冲他笑了笑,朗声说:“我来救人!”他说着毫不犹豫,立刻将那带火的长箭往弓上一搭,随即“嗖”的一声破空而出。一只飞鸟的确不宜射中,但一团飞鸟目标极大,小太子荆白玉算是捡了漏,这一箭正中一只飞鸟,顿时“呼”的一声响,烧了起来。飞鸟受惊,赶忙四散而去,詹夫人只觉突然失重,不及再喊叫救命,已狠狠坠在地上,摔的她头晕眼花不止,而且双腿剧痛无比。方才詹夫人还在庆幸自己未有被马匹踩断了腿,结果这会儿一转眼,她的双腿还是断了,毫无悬念可言。这鸡飞狗跳的好戏,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詹夫人可说是最惨的一个,其余便是尚南侯詹无序受了些伤。詹无序低头瞧了一眼自己流血的伤口,眼神顿时眯了起来,心中似乎在计较什么,却也无立刻多言。秋猎出了这样的事情,已然无法继续下去。皇上命人用火驱赶飞鸟,众人赶紧撤回营地。那面皇上虽然心中担忧詹夫人,却也不敢前去探望。心里琢磨着,这着实奇了怪,为何飞鸟只攻击詹夫人与尚南侯?这两个人的确与他们不同,皆是詹国人,但说出去也十足奇怪的很。皇上左思右想,仍是没个头绪,心里地便开始嘀咕起来,觉得恐怕是詹夫人做错了什么事儿,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所以才会惹来了飞鸟的攻击。这般一寻思,皇上哪里还敢去探望詹夫人,生怕也被沾染了不干净之物,或者也被飞鸟袭击了去。皇上只是派了太医与巫医前往探看詹夫人,说:“去,快去看看,詹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了!”皇上这般说着,其实心里也是知道,如此这样折腾,詹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已然凶多吉少。荆白玉今儿个算是酣畅淋漓,在外面是不敢笑的,回来之后可算是没了外人,倒在营帐的榻上便笑的直打滚。“厉长生厉长生!”荆白玉笑着道:“你瞧见詹夫人那模样没有?叫她犯坏!活该!她肯定死也不知道发生了甚么,竟然被自己养的飞鸟给弄成了这副模样。”厉长生笑道:“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一次太子殿下实属幸运,才识破了詹夫人的诡计,若非如此,现在恐怕已然危在旦夕。以后太子殿下还是要小心一些才行。”“我知道了。”荆白玉点点头,道:“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在我身边吗?”厉长生走过去,将荆白玉从榻上抱起来,给他整了整衣冠,道:“太子殿下,这会儿还有一事,需要太子殿下亲自出马。”荆白玉好奇的道:“是什么事儿?”“落井下石。”厉长生幽幽的道:“这詹夫人搞成这样,恐怕还未死心。她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