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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那雷达有反应的人,归来帮这烫手山芋,如果没有构成什么威胁,就先别碰了。”“……知道了。”易远点头,心里也认同沈梁的决定。毕竟他们没有大型挖掘机之类趁手的器械,只有一些炸药,要重新开通山路需要相当的计算和尝试。他们时间不多,实在不宜横生枝节。“屠梓哥哥……”在房里刚吃过午饭,屠梓就听见了妞妞的声音,他吓了一跳四处张望,赫见妞妞趴在透气的窗户外叫他。他和浪涯现在躲在一家空置房屋的半地牢里,只有靠近天花板的位置比地面高一点点,留了几个气窗,妞妞现在明显就是趴在外面的地上叫他。“你怎么找到的这里?”屠梓很惊讶,这个位置应该只有帮里人知道。“凌俊带我找来的,他说他经过时好像闻到……”妞妞答道,话未说完,就听见凌俊的声音在更往后写的地方响起:“你快点啦,让人看见就麻烦了。”这样凌俊的哨兵能力好像发育得挺好……“有什么事吗?”屠梓问妞妞。“那个,今天是我的生日。爸爸mama说晚上要给我办个生日会,开心一下……”妞妞红着脸,“我想请你来……”生日会……吗。这个词,毫无预告地勾起了屠梓的回忆。在他还没有升入封闭寄宿制的班级时,他mama也会每年为他举办生日会,因为他是在生日那天觉醒的,还会唱两次生日歌,一首给他自己,一首给汤圆。可惜……“我不太方便出席。”屠梓无奈地笑,“对不起,妞妞,我不太方便去人多的地方。”“那,那你可以早点来。”一向听话的妞妞难得闹别扭,毕竟还是个孩子,生日总是会想任性一下吧,“我给你预备了小蛋糕,我们可以一起吃,你在别人来之前走就好了。生日会在小茶馆那里办,不会碰到其他人的。”像是怕屠梓再拒绝,说完这句话之后,妞妞就站了起身,只剩一双穿着小红鞋的脚在窗户前。“生日会七点开始……你六点来,我等你哦,一定要来哦!”说着,妞妞就跑走了。“屠梓……你……不用勉强,她哭的话我会勉为其难安慰一下她的。”抛下这么不知道是懂事还是不懂事的一句,凌俊也在妞妞后面追了上去。从窗户缝目送两个孩子离开,屠梓的心情难以言喻。凌俊不说,在地震前屠梓和浪涯给孩子们“报梦”时,他就知道妞妞很有可能觉醒成哨向。在这个世界,一旦觉醒,就要小心控制,慎防有一天暴露,登上搜捕队的抓捕名单。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日他们还能过几次呢?像他那样热烈庆祝觉醒纪念日的欢乐,在他们的一生中,又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呢?怀着这样的感慨,屠梓和浪涯还有秦然商量过后,决定还是去跟妞妞道贺。秦然观察沈梁一队的行动,怀疑他们有刻意放过归来帮众人的意思。为了道路开通后的撤退计划,他意欲再试探清楚沈梁的态度,就同意了屠梓冒险前去庆祝生日。而为了万一出事时有个照应,屠梓便带着浪涯一起去。然而当他们带着作为贺礼的糖果,敲开小茶馆的大门时,却只看见了仓惶慌乱的张婶夫妇。不等屠梓开口询问,一阵熟悉的冲击就扑面而来。面色骤变,屠梓管不了那么多,夺门而入。只见妞妞浑身潮红,紧闭的双眼不停有泪水流出,神色痛苦,如堕梦魇。而屠梓一靠近,刹那间心潮起伏,脑海里走马灯般涌出许多记忆。深吸一口气,屠梓当下定住心神,心却沉到了谷底。——是觉醒反应,向导的觉醒反应。还是最严重的一种。第45章事态紧急,屠梓当机立断,把妞妞抱起来带进了后厨。“浪涯!帮忙清空一下冰柜!”虽然不明白屠梓在做什么,但张叔张婶也顾不上阻止屠梓,“我去把劳大夫带过来。”抛下这一句,张叔就冲了出去。张婶跟着进了后厨,看见屠梓把妞妞放在一个被浪涯清走所有隔板、且早已停电的冰柜里面,大惊失色。“你做什么?”“张婶,”屠梓自己坐在妞妞前面,扯过一个铁架子顶着冰柜门,“妞妞这是觉醒反应,一般的药物没有用。”“什么?什么觉醒反应?”张婶又惊又疑。“——塞墨勒病毒。”浪涯沉下声音,“妞妞是感染者。”骤然听到这种话,张婶完全无法接受,“不可能!”她按捺不住尖声叫了起来:“妞妞一直就跟在我们身边,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感染病毒?你们为什么要这么说?”这样喊着,她就要过去把女儿抱离这两个胡说八道的人身边,谁知道她一接近,本来一动不动、状似昏迷的妞妞就突然蜷缩身体,抱着头叫了起来。“张婶你冷静一下!”屠梓一个人推不开做惯粗活、且救女心切的张婶,唯有让浪涯把她拖开,“这么激动的情绪会给妞妞很大压力的!”“你——”正争持间,张叔带着劳大夫赶了回来。“劳大夫!”劳大夫也不讲究,匆匆忙忙进后厨为妞妞把了脉、问了一些症状,又听说了屠梓和浪涯的说法,最后沉默了。单就脉象和症状论,这分明是积郁成疾、气急攻心引起的急病,但妞妞一个十岁小孩,今天还是她期待好久的生日会,何来的积郁成疾、气急攻心呢?而再考虑到政府讲述的塞墨勒病毒感染症状——情绪崩溃、精神失常等……虽然他没有给感染者看过病,但表面病征的确对得上。叹一口气,劳大夫不愿意说、却也只能说实话:“张叔张婶,只怕……这两个年轻人说的没有错。”没有错——那不就是说妞妞确实成了感染者了么?!大受打击,张婶差点当场倒在地上,张叔在旁边撑住了她,但手也是颤抖的。“那、那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只能上报送往隔离营了——对着张婶夫妇,劳大夫终究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总之先拿些冰块替她降温吧,接着就只能听天由命——”“我知道怎么办。”屠梓打断劳大夫的话,“我有经验。妞妞这情况物理降温没有用,更不能随便吃药。”劳大夫皱眉,:“你有经验?不管怎么说,这状态如果不降温怕是会出事。你凭什么说——”“我自己就是感染者,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就连浪涯,也没想过屠梓竟然就这么说了出来。其他三人更是思绪连篇——屠梓是感染者?为什么完全不见有症状?如果他是,那浪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