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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桃花逐水看看。不过,闲灯要是想听,那再解释一遍也没什么,兰雪怀正想开口,解释的话在口中冒出来,变了一个味。因为他突然茅塞顿开,拧着眉反问道:“你不会是想听我说‘想你’吧?”闲灯微微瞪大眼睛,抬头:嗯?兰雪怀恍然大悟:“是了,难怪不得你一直追问,原来如此。”闲灯:???什么原来如此?兰雪怀变了一个脸色,道:“你一天到晚就不能想点别的事情,花点心思想想你现在的处境吗?把心思都花在我身上你也不嫌累!”他心中想:真是好深的城府,还好我反应过来了,否则就要上了这个死断袖的当。闲灯不知道兰雪怀又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什么,但看他自言自语的样子——总之就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而且,他现在也完全没有心思分析兰雪怀在想什么,一门心思的只想阻止他去床上。闲灯急的讲话都讲不清楚了,道:“我、你、这、这个床太硬了!不适合睡觉!”到了这里,兰雪怀终于察觉他有一点不对劲。他皱眉道:“你怎么回事?”随即,兰雪怀的目光落在了床上,这才发现床也不对劲。按道理说,他来的时候是晚上,这个时间点,闲灯应该是已经睡觉的,棉被不叠也是他的作风,毕竟刚刚从床上上起来......但是,不叠就算了,被子鼓起来一块是什么意思?兰雪怀脸色突然黑了下来,大步流星地往前走。闲灯什么话都没说,却是已经拦不住他。他脸色几乎成了一张白纸的颜色,甚至大逆不道的冒出了一个想法:恨不得直接动手把兰雪怀打晕。毕竟,私藏男人和打老公比起来,怎么的也是前者比较严重吧!前者被发现了,那是完完全全的死定了!!闲灯脑子里不知道为何冒出了这两个比喻,他甚至都来不及去判断这两个比喻合理不合理,千钧一发之际,门又被敲响了。兰雪怀跟闲灯齐齐顿住。闲灯猛地回过神,连忙道:“躲起来!!”......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他一边抓住兰雪怀,一边觉得这一幕是如此的眼熟。兰雪怀道:“外面的是谁?”他刚问出口,敲门声停止了,像是要回答兰雪怀一样,敲门的人问道:“阿囡,你在吗?我是飘飘呀!我来找你!”闲灯对他做了个口型:是跟我住在一个院子里的舞姬。兰雪怀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他也对闲灯做口型:那我要藏起来吗?藏在床上。闲灯:!!!不行!!他:不行不行!床上容易被发现!闲灯口型做的飞快,手脚并用,也指挥的飞快:柜子!柜子!躲柜子里!兰雪怀看了一眼柜子,发现房间里的这个柜子并不是很大,他如果要躲进去,手和脚一定都要缩起来,总之,就是很不好受的一件事情。他愈发觉得闲灯奇怪,有床不让他躲,非要他去柜子里受罪。不过,事情太紧急了,闲灯好不容易混进了桃花逐水,总不能这种人为的鬼事情被发现。迫于无奈,尽管兰雪怀十分不情愿,他还是躲进了柜子中。闲灯松了一口气,这口气刚吐完,又觉得心情十分的沉重。他完全崩溃了,如今房间里已经有两个人了,再来一个,都可以坐下来打麻将了!打开门,闲灯深呼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飘飘姐,这么晚了,有事吗?”飘飘‘呀’了一声,用扇子遮住嘴,惊讶道:“你怎么啦?气色不好?”闲灯摇头:“没事......”飘飘是个自来熟,一边说话一边往屋子里面挤,闲灯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拦不住。“哎呀,你房间里怎么有股香味?”闲灯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这恐怕是兰雪怀身上的香味。好在飘飘没有多疑,坐下来喝了一杯茶之后,没说明来意,先准备和闲灯东拉西扯一阵子。可是闲灯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东拉西扯的?飘飘能说的,还不是只有闲灯自己在桃花逐水编排的那些鬼事情!果不其然,正在闲灯心中警铃大作的时候,飘飘不负众望地开始关切道:“阿囡呀,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啦,最近还闹腾吗?”“修罗场”[下]房间中,柜子狠狠的发出了“咔哒”一声。飘飘的身体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柜子,皱眉道:“怎么了?”闲灯吓得满头冷汗,连忙道:“可能是、有老鼠吧,老鼠!”他在心中都快给兰雪怀跪下了,只希望他别突然冲出来,否则这个场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还有飘飘,他真是怕她说什么就来什么,搞的现在闲灯不但要担心兰雪怀会不会被飘飘发现,还要担心兰雪怀听到他在桃花逐水中编的这些鬼事情。如果兰雪怀知道自己在背后这么编排他……越想,头越头大。头是真的变大了。闲灯觉得自己摇摇欲坠,心中暗道:恐怕这就是头大的后遗症,现在他连下盘都不稳了。飘飘见状,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说道:“你坐你坐,怎么啦,刚才问你呢,也没听你回答,最近有没有不舒服啦?”闲灯恨不得找块布把她的嘴巴给堵起来。他眼角的余光偷偷看着柜子,心中打鼓似的跳动不已。飘飘说:“哎呀,我倒是忘了,反正你也不是怀第一次了,我还替你担心呢,你心里有数吧。”柜子又‘咔哒’一声,重重地摇晃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柜子后面踹了柜子一脚。这一声大的飘飘都无法无视了,她看着柜子,心中疑惑更甚:“阿囡啊,真的是老鼠吗?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咱们院子里有老鼠啊?”闲灯双腿虚浮,走不稳路,双眼几乎全都涣散了:“飘飘姐,你别说了。”你要是少说两句,就没有老鼠了好吗!他都快无语了,飘飘说完一句还不够,现在又多此一举的继续说了一句。现在好了,兰雪怀不仅知道他莫名其妙地‘怀孕’,现在还知道他还——还不是第一次‘怀孕’!闲灯真怕再让飘飘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