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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断袖,平日叫他收敛一点他不肯,现在好了,人人都能看出来他对自己有意思,他不要脸,自己还要呢!当然,更重要的是,在兰雪怀这个很传统的男人心中,他们都没有见过家长,也没有下过聘礼,怎么好无缘无故传出这些不体面的流言,有损清誉!素音道:“胡说八道?什么意思?”她脸上闪过一次惊讶的神色,看了看兰雪怀,又看了看闲灯,说道:“难道你们不是一对吗?”※※※※※※※※※※※※※※※※※※※※大家都看出来你们是一对了就只有你闲灯不知道了!·谢谢大家支持,顺便求留言555555!!!!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仙叽兔、寒酥2个;呜呼哀哉、烫骨、呐呐NEI、宇宙第一帅驼驼、云云云月依、阿麦麦、顾幽爱墨香、锦夏、季羽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宇宙第一帅驼驼、辰安10瓶;saik14125瓶;绕指之柔、想吸猫的姐妹、鲸鸿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妻子自觉闲灯这种脸皮极厚的人,都被她说的面红耳赤。他脸红,倒不是因为害羞。只是被一个女孩子这么说,多少有些恼怒。再者,闲灯心里知道兰雪怀是很讨厌断袖的,平时和他在一起看起来就很勉强了,若是知道自己是个断袖——虽然他不是断袖,但是三人成虎,要是总被说是对男人感兴趣,兰雪怀一定会误会的。到时候,别说是和他做好朋友了,说不定到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闲灯心有戚戚,抬手说:“打住。什么叫做一对的?看你年纪轻轻,文化水平不高,就不要乱用词语。”素音眼珠子一转,甜甜地笑道:“好好好,是我误会了,我不用。那你能不能让这个哥哥把剑从我的脖子上拿开?”闲灯理直气壮道:“不能。你这小妖女太狡猾了,一旦拿开,谁知道你会怎么报复我们?”素音一看讨饶不成,立刻换了个十足狠绝的模样,恶狠狠道:“你他妈别狗咬吕洞宾!我真是倒了血霉来救你们!”变脸之快,连闲灯都佩服起来。只可惜,无论素音怎么骂,只要没有闲灯的同意,兰雪怀的剑稳稳地放在素音脖子前,一动不动。闲灯双手抱臂,在她面前走了两圈,问道:“钱塘的瘟疫是你干的?”素音嘻嘻哈哈地笑道:“不是我干的。”闲灯道:“撒谎。”他从怀中拿出三根三寸长的钉子,“你知道这个叫什么吗?这叫摄魂钉,顾名思义,就是只要把这三根钉子钉在你的xue位里,你的魂魄就会受其撕咬,如同一万只虫子一起嚼碎你的五脏六腑。当然,身体的痛苦是轻的,魂魄撕裂的痛苦才是最叫人难以忍受的。你实力不俗,又常年在中土摸爬打滚,那你也该知道魂魄撕裂是什么感受吧。”素音不屑的嗤了一声,道:“你吓唬我?”闲灯开口:“我又没有吓唬你,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忘记跟你说,我不但长得像度星河,他那把定海昆仑扇我也用的不甚顺手,什么时候等我想起来,把扇子拿来找你算账,叫你也尝尝魂飞魄散之痛。”定海昆仑扇五个字一出,分量顿时重了起来。要说闲灯之前扯得一通屁话,素音还不怕的话,那么这一句终于让她的脸色变了变。别人说这些,素音是不会信的。但是闲灯盯着一张跟度星河一样的脸,又拿着定海昆仑扇威胁她,她心理是动摇的。毕竟修真界谁没听过昆仑扇的威名,单说它的丰功伟绩:扇了两下就将大魔头阴山子打的魂飞魄散。阴山子是何种修为,都只能接下两扇,更别说素音这个小小妖女了。“等等!!等等!!”她突然改变主意,喊道:“我说我说!好吧,钱塘瘟疫是我干的。那又怎么样!”闲灯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他不急着继续问素音,而是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正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这本书被他撕来折纸用,越撕越少,不成书形。他现在又撕了一张下来,折了一个小纸人,贴在素音的头上,将她的身体定住。“你放下来吧,这么长一把剑,拿着不累吗。”定住素音,闲灯当即心疼上兰雪怀了,立刻叫他拿下剑。老实说,他刚才就注意到这一点,觉得兰雪怀一直举着剑怪累的,他知道仙剑的重量,并且还知道,越是上品的仙剑,重量就会越大。当然,闲灯这个认知,他是分人的。比如,童梦举着剑,他就选择性眼瞎,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事实。兰雪怀举一会儿,他便杞人忧天的担心起人家的手酸不酸。修真界谁没一两把兵器,况且,众所周知,就算是小孩子开始修真,修炼的第一件事情也是举剑。闲灯的这个担忧,就像去担忧人家吃饭的人,筷子拿得累不累一样,叫素音听了,简直想把白眼翻到天上去。而且,为了让兰雪怀休息一会儿,闲灯还大费周章的花了灵力,折了个纸人。兰雪怀放下剑,不解风情的问道:“为什么会累?”他问完之后,突然就反应过来:闲灯正在关心他。心里一荡,兰雪怀表面没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想道:真是个会卖乖的死断袖,不过也不算全然无长进,至少现在有那么一点做妻子的自觉了。闲灯见他哼哼唧唧,不情不愿,但是脸上的表情是挺高兴的,心里便也知道自己没惹他生气。他转过身,继续问素音:“你为什么要残害这么多百姓?”素音听了,嘻嘻笑道:“残害百姓?我可没有残害百姓,死的都是些乞丐,怎么了,我杀个人还行啦?修真界谁还没杀几个人了?那些乞丐活着有什么用,干脆死了算了,下辈子还能投个好胎。本姑娘送他们一程,是大善人,做善事,你懂个屁!”她说话自成一套逻辑,颠倒是非黑白,把自己说得无比伟光正,而那些正派人士看起来反而是错的了。如此熟悉的说话方式,闲灯越听越觉得耳熟,他顿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这不是沈情吗!他虽然只在造化镜中见过沈情一面,但因为沈情此人的性格实在太恶劣的缘故,所以闲灯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