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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笑着问谢眈。谢眈站在墙边,开口问:“你昨天和谁在食堂里吵起来了?”闻言,陈杰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问他:“谁告诉你的?”“原因?”谢眈没有理会他,继续问。陈杰略微顿了一下,而后笑,对他说:“就一点小事,那人插队,我看不过就说了几句而已。”“你是多管闲事的人?”相处这几个月以来,谢眈对陈杰的习性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这不……插的是我的队,我能不气?”陈杰接上之前的话,笑的有些尴尬。谢眈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东扯西扯找理由。后来陈杰被他看得心虚,只好无奈的摊手:“真的是小事。”“陈杰,”谢眈沉默半响,“说实话。”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放心啦~我最近一两章不会虐的>_抱抱你们,么么哒,谢谢宝贝儿们的支持喏~顺便解释一下眈眈的感情……如果你把一场感情看的很认真,把它当做你心头至宝/白月光,可是忽然有一天,你发现它产生的根源只是一场愧意而已。会不会很失落?怎么说呢,其实眈眈这孩子有点傻,他第一次谈恋爱,无法把自己这么多年为人处事的道理转化到爱情上来,矛盾自然就出来了。☆、菊次郎的夏天(倒v结束)两人站在栏杆边,终于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个清楚。谢眈只是默然,低头想了一会儿,而后问陈杰:“其实你有没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陈杰一下子怔住,而后转过头道:“我不知道,再说就算是这个道理,那又是谁许他这么说的?”谢眈颇为无奈,伸手拍他的肩膀:“谢了,但这事儿就算了,行吗?”陈深以前就说过,让自己看着陈杰一点,别让他到处闯事,现在却有关自己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就让他去找人家约架。再说他也确实不想陈杰打架。陈杰看他一眼,表情还是如旧,接着撇嘴:“我跟你说,他能说出这种话,就是脑子有问题,我就不信,他能回回都考第一了。”“你既然明白,那就没必要追究。”谢眈趁热打铁,如是说。“……不行。”陈杰艰难地吐出两个字,而后一伸懒腰,讲出实话:“不追究这事儿面子上过不去。”年轻人啊。谢眈心下暗自感叹,一边问:“你家姑娘能同意吗?”果然,如他所料,陈杰四处看看,长舒一口气,说:“……你不要提这个。”“有些事不要太计较。”谢眈见着已经有了成效,最后说:“累。”当天下午,叶堂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发信息让他上四楼。恰好当天谢眈准备去吃晚饭了,于是就同他一起去了食堂。他二人刚下楼梯不久,叶堂不知道怎么了,加快了步伐,直往前面奔。谢眈没能拉住他的手,眼看着他冲到前面,对着一个男生的肩膀就是狠狠一撞。前面二人停留时,他方才赶上前。那人回过头来,正是许秉邑。他脸上有微微怒意,但在看到是叶堂时,又在顷刻间瞬间消散。叶堂伸手敲了一下许秉邑的头,见了谢眈,将他拉过来,对许秉邑一脸认真的说:“记住了,这也是你爸爸,以后给我放尊重点。”许秉邑:……谢眈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叶堂身上,几乎没有移动过,无意间看到许秉邑,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听见了没?”叶堂见对方久久不答话,又问了一句,全然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知道了。”许秉邑缓缓收回目光。“那还不道歉?”叶堂又继续说。谢眈从来没看到他这么咄咄逼人的模样。方才看叶堂,只觉得他强势极了,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连要求别人说道歉都如此顺理成章。而后才反应过来,他是因为昨天在食堂里的事才有这样的举动。谢眈再度觉得,貌似就只有自己最后知道这件事。许秉邑深吸了一口气,顿了又顿,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理,转过身来面向谢眈,一改谢眈对他平素的印象,开口:“对不起。”叶堂站在一边看着,等待着他的回应。“嗯。”谢眈简简单单应下,语气再平常不过,全然没有将这件事当做一回事一般,转头对叶堂道:“走?”“走吧。”叶堂极其自然地拉住他的手,两人走出一两步之后,他忽然回过头,对着还站在原地的许秉邑道:“儿子听话,爸爸走了。”没走出几步后,两人的手指便已经缠在了一起。他二人步伐都极慢,谢眈几度微微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这人就喜欢乱说,你别理他。”叶堂忽然开口,将他的手指夹紧了些:“他要是再敢说这些话,不光陈杰打他,我也找他。”谢眈终于再忍不住,嘴角漾起笑意,难得调侃:“好厉害。”叶堂闻言也笑,侧脸看他,又开始胡说八道:“怎么会,我这么柔弱一人,遇事只会嘤嘤嘤。”又用手臂撞下他的手臂:“但你家宝贝儿可心疼你了。”谢眈:……到了这次放假,谢眈终于有了时间,去了一趟胡子那里。胡子看起来没什么大变化,就是感觉周身气质大有不同。两人靠着吧台边坐,来往形形色色的人都能看到。谢眈侧身而坐,只要了一杯水,胡子坐在他身边,一口一口品酒,一边开口:“听说你上次拿了一等奖,都还没来得及给你庆祝。”他轻描淡写地颔首应下,拒绝了胡子:“不用庆祝。”“陈杰陈深呢?”“老样子。”胡子摇摇头:“陈深最近沉迷学习,陈杰好像是和他的小女朋友闹了矛盾,心情不好。”因为临近傍晚,连带着里面的光线都一齐昏暗了。人渐渐多了起来。谢眈和他说话的时候,不经意看到一个人从那边的包间里走出。看着背影他觉得有些眼熟,于是便继续看了下去。那人回过头来时,方才看到是许秉邑。许秉邑见到他后,不知为何,步子顿住了。片刻后,他竟然缓缓向谢眈这里走近,而后主动开口:“你在这儿喝酒?”谢眈颔首,问他:“坐吗?”“不用了。”许秉邑目光复杂地在他身上扫了一眼,不知是何意味,而后摆手:“先走了,再见。”谢眈也没有多留,转而低头喝水。直到人走远之后,谢眈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