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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叶堂十分得意的说:“我这次不玩辅助了,保护什么妹子,妹子哪有游戏重要,我要carry全场。”头上ID是“在座都是我儿子”的应该就是叶堂吧?谢眈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物名,貂蝉。“可以。”他摆正了手机,锁定视角。这个游戏他也没有接触过,不过LOL倒是有玩过,发现有点像,大概能看懂。他看到叶堂cao作的紫色人物在防御塔下转来转去,时不时出去扔一个技能补补兵,叶堂那边安静的很,大概是手机音量调大了,谢眈能听到他那边的音效,再加上视角一直锁定在叶堂玩的这个角色貂蝉身上,所以除了cao作外感同身受,相当于是自己在玩了。也正是如此,对面玩的什么,谢眈一概不知,只见到有人站在草丛里,一颗小爱心忽然飞出来,再是什么他没注意,原本就没有多少血的叶堂一下只剩下了一点血,连忙往回跑。草丛里出来的人自然是追,就在叶堂本人都觉得自己跑不掉的要停下来的时候,从天而降一颗黄色的球。电话里的叶堂激动的喊:“我被妹子救了!”游戏里的一切谢眈一览无余,颔首:“妹子挺厉害的。”叶堂站在防御塔下回城,听声音似乎是放下了手机,笑着对谢眈说:“你没看到,婵儿meimei这身衣服可好看了。”闻言谢眈于是盯着屏幕上那个坐在秋千上的叫貂蝉的少女看了一眼,旁边飘的是飞蛾吧?这个金色的是发带?理解不了算了也看不懂。等等,谢眈很快反应过来,问:“所以你玩这个游戏是为了看角色穿衣服?”“这个游戏就是这么玩的啊,”叶堂理直气壮的说:“转圈圈蹲草丛还有小蝴蝶呢。”他一边说,谢眈一边看到自己观战的角色走进了草丛里。原来不是飞蛾,这是谢眈的第一反应,但他没有忘记叶堂之前说了什么,很快继续回答:“我玩过LOL。”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玩过此类相似的游戏,劝你不要骗我。对方确实把转移话题潜移默化的弄成习惯:“大元素使那件衣服真的好看,可惜迟了,我买不到了。”“皮肤?”谢眈试探着问?“不然是什么?”他被对方试探回来。只有在这种时候,谢眈才能想到还有消息等着他去回,于是放下手机去回信息。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胡民的回答。聊天记录是这样的:胡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过邓杨?谢眈:嗯。胡民:所以说其实不像陈杰说的,是个性冷淡,而是???对不对。谢眈:我是同性恋,是。胡民:你小心点!以后和男人谈恋爱一定要谨慎,不要被骗了jkkkhiioki谢眈看着这条消息,不知道回什么,只好返回去看叶堂打游戏。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叶堂玩的角色又死了。谢眈听到他略微沮丧的声音:“完了,这次妹子没救到。”谢眈产生疑惑:“你带妹还是妹带你?”不想他一笑,不知从哪儿蹦出了这么多古灵精怪的主意:“是你带我。”谢眈顿了一下,而后开始敲键盘回胡民消息。“反正现在打农药就是发泄情绪,之前那个妹子是挺喜欢的,刚才这个没什么感觉,技术还比我好太多,当然是她是带我了。”“区别对待。”谢眈说。“那不得是,你看看我对你和别人,能一样吗?”叶堂全然带着笑意。他不晓得谢眈有没有听到,总之是没有回答,不知为何,他也没有再说话,原先的气氛便冷了下来。谢眈观战着游戏,大概能弄清楚原因,叶堂已经复活了很多次,正常男生打游戏成这样心情都不会好。他于是开口:“心情不好吗?”全然不知道还有人在观战的叶堂似是颔首,用明显感冒了的声音答:“嗯,快GG了。”谢眈看了一眼屏幕,身边飞小蝴蝶的人物正要进入一个草丛,而他能明显的看到草丛里有一团大汉。“你记得看草丛里有没有人,放平心态。”紫色人物顿了一下,扔了一个技能进去,两个大汉跳出来,被叶堂跑掉了。他语气恢复了些愉悦的气息:“还真有。”又带些疑惑问:“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个?”谢眈全然未提及自己在观战:“忽然想起LOL里也经常被阴。”没一会儿之后,胡民给他回了一个:后面半句我家狗子弄的,我先出去有点事儿,下次再说。谢眈答应,接着关上了电脑。叶堂继续认真打游戏去了,虽然说最后还是经历了失败,但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叶堂放下了手机,谢眈退出观战。“谢眈,我跟你说个事儿。”他突然讲话,又喝了口热水。“嗯?”谢眈问。“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一个名字叫三生的,骂过你的女孩儿,我看你上次用你们班那个李宇的QQ在邓杨的群里发了你是谢眈,所以问问。”谢眈颔首,答应。三生他倒是记得一些,还听陈杰说过,似乎是叶堂的前女友。“那个三生是我前女友,叫宋匪,游戏玩到一半,我才知道第二次邀我的那个是她玩的她朋友的号。”打火机的响声传来,叶堂含着烟:“我知道后,当时特懵逼,且特烦。”难怪先会儿心情都不好,也不说话了。谢眈试着学习别人安慰的话:“别在意。”叶堂一声笑,吸了口烟:“我有时候好羡慕你,感觉你对感情什么都不太上心,当个性冷淡其实也好。”出人意料的是,谢眈这次没有反驳他,因为他除了这句话之外,再不知道用什么话安慰他,他这样想倒也好。两人在不知不觉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叶堂没有说太多关于宋匪的事,很快转向了游戏里的趣事。最后谢眈说自己困了,但似乎是叶堂先挂了电话。谢眈洗漱之后碰床就睡。不知为何,一向睡的极好的他当晚故人入梦,一如往昔般唤他阿眈。他沉在久违的声音里不愿出来,后来渐渐清醒,一点点脱离出梦境,睁开眼时光线已经从窗帘缝里投了进来,觉得眼睛有些涩,低头看枕头时发现湿了一大块。谢眈想起自己高中时学的课文,明明已经遗忘了多年,却在一瞬间悉数忆起。一梦耳,惟恐其非梦,又惟恐其是梦。他穿着睡衣,在床上呆坐了许久,而后似是怅然若失,又似是心满意足一般,直到自己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时,才一脚直接踩到了地板上。冰冷的触感从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