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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线触碰过了一遍。不被人抓到证据的手段,称不上违法。谢何臣是这么以为的。他是个聪明人,从来不给自己留下任何把柄。但偏偏还会在成功之后,张扬地告诉猎物自己是怎么一点点撕扯着你的血rou。谢何臣把这当做快感。看着别人的精神彻底在自己面前崩塌,露出原始动物的情绪和丑态。他享受着这种快感。就像当年,在喻之衍的葬礼后,他笑着压低声音,在谢厌迟耳畔说。“你应该亲眼看看当时他的表情。”“双腿灼烧着在地上拼命用手指抓出血痕,哭喊着想要向前但是完全动不了的样子,的确很让人心疼。”“太可惜了,这么年轻一个孩子。”谢厌迟永远不会忘记谢何臣说出这句话的样子。以及那副享受的表情。谢厌迟在拥有足够能力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找了当年火灾一事发展前后,有关谢氏的资金流动。这个过程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但还是被谢厌迟发现了倪端。大伯手下的一个亲近的秘书,在那段时间变卖了多处房产。然而追查之后才发现,这些房产原本就是大伯还在世的时候购买的,只不过是记在这人名下。给自己留点不会被分出去的底,是很常见的事情。但耐人寻味的是,在火灾发生后不久,那位秘书便自杀了。原因是不堪工作重负,再加上股市崩盘导致的精神崩溃,自杀信是亲笔写的,药也是本人亲自买的。这些“巧合”,很容易就让人猜得到当年火灾的答案。一个找不到证据的答案。那场火的作俑者,同时也是那场火所谓的受害者。谢何臣。他要的不是杀死谢厌迟。这对他来说没有半点好处,痛失爱子的谢父很有可能会失控地针对自己,反而会直接将他逼到死地。谢何臣要的是,在舆论上和地位上,自己都变成绝对的赢家。显然,他也成功了。这样即便他未来吞并了原本属于谢父和谢厌迟的那一笔股份,也不会有人对他的做法说半句残忍。因为在所有人中,他才是那个差点命丧火海的可怜人。☆、060“我们查到,在您兄长回国之前,曾有个女人为了他自杀。”陈助理汇报道:“谢先生,我已经将那位小姐的相关资料发送至您的邮箱里了。”资料上的女人在哥纳街挺有名气。长相美艳出挑,家里有钱有地位,从小就是泡在上流圈长大的。是当地一个公司董事长的小女儿,原本和一位名流定了婚约。但在半年前不知道怎么就着了魔似的喜欢上了谢何臣,并且单方面展开了对他轰轰烈烈地追求,甚至还以死相逼退了婚。就在谢何臣回国前夕,她注射毒.品自杀了,连半句遗言都没留下来。人们都众说纷纭,纷纷觉得是这位大小姐是因为感情求而不得,又是个性情中人,一时冲动选择了自杀。这件事闹得轰轰烈烈,但偏偏没人能直接怪罪道谢何臣头上。因为做出所有冲动决定的都是这位大小姐自己。资本家之间的那些事情,即使撕破脸面,为了利益两个字,还是得挂着假笑当做无事发生。谢何臣甚至面不改色地参加了她的葬礼。平静地好像是个局外人一般。女人对于谢何臣而言,是自己权力最好的象征。他身来不理解为什么那些生死契阔的情情爱爱,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件得能与自己相称的华丽饰品。饰品佩戴久了,总会腻的。不过看着那些原本自恃高贵的人,呆在你身旁祈求着你的怜惜,倒是一件十分有成就感的事情。谢厌迟知道谢何臣是怎么样的人。当然也能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这么不肯放过秦郁绝。就像是镶嵌在怀表上的装饰品。一张脸看腻了,总得再换另一张。“谢先生,现在回公司吗?”陈助理询问道。谢厌迟:“嗯。”然而车还没开多久,就接到了一个来自医院的电话。谢厌迟的父亲突发心脏病,被送进抢救室。*谢何臣这么多年来的动作,谢父当然有所觉察。但他这么有恃无恐,少不了站在他身后替他撑腰的股东大会。这么多年,股东大会和谢父之间算是互相制衡。谁都清楚,一旦谢父彻底握住了谢氏,这种平衡就会被打破。原先的管理层和公司人员恐怕都得大换血,自己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也毁于一旦。更何况谢厌迟现在已经将景逸发展成足以对他们产生威胁的地步,如果真叫他们把位置坐稳,恐怕一家独大,再也无法控制。所以他们要做的,不仅仅是将谢何臣扶上来坐在那个位置。更重要的,是要让谢氏这两个字,彻彻底底和谢厌迟以及谢父断个干净。据谢父的秘书所说。自从谢何臣回国这一个多月来,那群人不断上门,或是邀请谢父进行洽谈。但与其说是洽谈,不如说是狮子大开口。商人之间的谈判往往都是针锋相对的,更何况他们站在有利方,更是不给谢父留半点余地。急火攻心之下,晕倒送进了医院。谁都知道,从谢父倒下那一刻起,谢家的天就已经彻底变了。谢厌迟这么多年来专注发展景逸,几乎不会过多插手谢氏的事情,唯一一个硬撑着与谢何臣方周旋的,就只有谢父。谢厌迟到的时候,病房前面站满了人。多数虽然表面上装作担心,但实则内心都在放着响炮暗自庆祝。甚至巴不得快点出人命,以便加速推进他们的计划。护士出来,扫了眼周围:“谢老先生醒了,但是现在状态很差,你们只能一个人进去看望他。”只能一个人。不用多争执,大家都知道只能由谢厌迟进去。不过在看见他时,刚才那群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