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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怀里。他闻到淡淡的烟味,感到有些奇怪。因为张敛已经很久不抽烟了,连酒也不再怎么喝。他不喜欢烟味,但还是轻轻抱着张敛的腰,抬头问他:“为什么抽烟?心情不好吗?”“没有。”张敛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白耳,说:“我去洗个澡。”末了又抓着他:“肚子饿了,做夜宵给我吃。”白耳只好去厨房给他做夜宵。张敛洗完澡后从浴室出来,换上平时在家里穿的T恤和运动裤,踩把凉拖踩得啪嗒响,刚从外面回来时一身散不去的凛冽连带着烟味和陈旧的锈味被水冲刷干净,恢复了毛毛躁躁的大男孩模样。他走进厨房,看白耳系着围裙认认真真给他做夜宵,厨房里没有开大灯,只开了抽油烟机的灯,暖黄的光照着从锅里升腾起来的白雾,和白耳柔和干净的侧脸。张敛靠近过去,贴着白耳,低头吻他的耳朵。“痒痒痒。”白耳被他亲得笑起来,往旁边躲了躲:“别闹我,煎饼等会儿糊了。”张敛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躲:“糊了也吃。”白耳横他一眼,把黄灿灿的煎饼盛进盘子里,淋了点张敛喜欢吃的甜辣酱,端到餐桌上:“吃吧。”张敛坐在他对面吃夜宵。他看起来确实饿了,吃得很快。白耳看着他,脚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腿:“大晚上做什么去了?”张敛咬一口煎饼,很平静地说:“收拾姓周的。”白耳愣了一下,脸上露出紧张的表情:“怎,怎么收拾的?”“——就揍了一顿。”白耳松了一口气,又问:“他没有伤到你吧?”张敛不耐烦地说:“你觉得呢。”“他回去了?”“反正不会再来找你。”白耳点点头,心里真正放松下来。他笑着对张敛说:“就算找来我也不怕了,反正有你在呢。”他说这话很自然,对张敛流露出毫无保留的、坦白的信任和依赖。张敛顿住,抬头看了白耳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吃他的夜宵。一大盘煎饼很快被张敛席卷一空。他把碗和锅都洗干净放好,然后走到白耳身边,把他拦腰一抱,直接从椅子上抱了起来。白耳忙扶住他的肩膀:“又干什么呀。”张敛把他抱进自己的卧室,有些粗暴地扔在床上。“唉。”白耳摔进被子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张敛压上来,堵住了嘴。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身体一旦靠近,便发出熟悉的信号。白耳主动回应张敛的吻,搂住张敛的脖子。他们很缠绵的接吻,嘴唇厮磨在一起,溢出亲昵的水声和呼吸。白耳的双唇很软,张敛总要咬着他吮很久,就像舔一颗甜味化不了的糖。白耳被吻得嘴唇发麻,只得把张敛推开一点,张敛却按着他不放,像条缠人的大狼狗一样在他的耳后和脖颈边嗅舔,白耳被他弄得痒,忍不住笑着抱住他:“别舔啦。”“白耳。”张敛却很认真地喊他的名字,白耳应了一声,撞进那深黑的瞳孔里,愣了一下,摸摸他的脸:“怎么了?”张敛盯着他,眸色很深,像寒夜里在大地上涌动的漆黑海面。他很近地挨着白耳,又在白耳的嘴唇上亲了亲,说:“想把你藏起来。”白耳怔住,他缓缓眨了眨眼睛,小声问:“藏在哪里呢。”张敛抱着他,头埋进温软的颈间,声音闷闷的:“藏在我的房间里,关着。”光线昏暗的卧室里很静谧,窗外偶尔有不远处街道上传来的汽车驶过的声音。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卧室的房门也没有关,光从门外倾斜进来,形成一块整齐的光区。再往外,就是模糊的黑暗。良久,白耳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轻轻响起:“好啊。”他很温柔地捏了捏张敛的耳朵,抬头吻了一下他,低声说:“要把我绑起来吗?”卧室里响起一阵很轻的水声,白耳呜咽一声,抓紧了床单。张敛和他上床的时候有点吓人,虽然明显已经克制过。他按着白耳的腿撞进去,把人撞得几次抵向床头。白耳被干得后面又酸又涨,他没什么力气地断断续续喘息,张敛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耐力又太好,他都快散了架,身上的人还一点要停的势头都没有。又一个深深的重顶,将白耳顶得差点晕过去。张敛总算停下来,他依旧留在里面,只是俯身过来用力吻他,将白耳脸上的汗和泪水吻干净,然后低头往下看了看,说:“看。”“嗯?”白耳累得要命,反应也慢了半拍。张敛在他耳边低声说:“肚子都被我顶起来了。”白耳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看到肚脐眼下面一点的地方,有一块微小的凸起。他顿时满脸通红,然而埋在身体里的硬物猝不及防又往更深处挺去,白耳很无措地叫了一声,张敛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凸起,按了一下。“啊!”白耳被他按得腰一弹,“别按……”张敛堵住他的唇,用手按他的肚子,每往最深的地方顶一下,手心下的皮肤就鼓起来。白耳抠住他的肩膀,用力抓出数条痕迹。他被干得痉挛不止,差点要被玩晕过去,到后面连哭都没力气哭,只能哆嗦着喘息,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张敛退出来,扯掉套子,随便打个结扔在地上,然后抬高白耳的一条腿,重新撞了进去。“射在里面?”张敛舔着白耳战栗的耳垂,舌尖伸进他的耳朵里面,牙齿轻轻地咬。白耳敏感得不行,忍不住蜷起身子,想要躲开他:“可以……呜,别舔耳朵……”张敛按住白耳想要推开他的手,继续舔。白耳浑身湿软发红,整个人被抵进床的角落,声音闷进枕头里,听起来像是已经喘不上气,像只可怜的小兔子翘着软软的尾巴任人割宰。张敛将枕头拿开,下身动作粗暴蛮横,侧头吻白耳的时候却有些温柔。白耳大张着腿任他干得满腿湿滑,翘起的顶端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时溢出粘稠的液体。直到白耳浑身都湿透了,张敛才终于抵着他射了出来。白耳哭喘一声,感觉里面被射了很多,几乎要把肚子灌满。他难受地挣扎了一下,张敛却掐住他的腰,说:“别动。”等全部射进白耳的肚子里,张敛才慢慢退出来。“你怎么这样……”白耳连抱怨都说得全是哭腔。张敛看着他躺在床上一副被欺凌过度的样子,压上去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一个明显的牙印。“就这样。”张敛蛮不讲理地扔下这句话,然后把白耳抱起来,去浴室洗澡。第二天一早,白耳接到爸爸打来的视频电话。“白白,那个姓周的出狱了。”白爸爸很严肃地在视频里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