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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走了两步回头:“刚才不是一直喊没力气么,要不要我帮你。”杜晓眠黑脸:“出去,带上门,谢谢。”她穿好衣服出去,黎溯川已经把床单换好了,刚才两人的汗都流得多,不换不行。“我好了,你去洗吧。”她说。“果然黑色好看。”黎溯川对杜晓眠的睡衣表示高度赞赏后,拿着换洗的衣服进浴室。杜晓眠在床边坐下来,手指在床单上滑动。突然觉得一切都很神奇,她和黎溯川谁也没有提过那个梦,却不自觉地,把梦里的相处方式全都揉进了现实。明明现实里才相处几天,却活得像老夫老妻,普通男女交往时,在性|爱间的试探和羞涩,他们之间都直接跳过了。她不知道发展这么快,对还是不对,也懒得去想,一头倒在床上看着对面素白的墙发呆。十几分钟后,黎溯川洗完澡出来,像梦里一样躺在她身边,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杜晓眠转过身,脸埋在他胸口,两人相拥而眠。同居就这么开始了。作者:为了保持节凑脱干水分,这章字数少了点,下章补回来。补一个虫儿的小疑问吧虫儿:蹲地画圈圈,如果我是老来子,爸爸mama会不会更爱我,给我买更多可爱多?☆、第34章恒越顶楼的高层员工们最近又多了一个讨论的八卦:一直热衷于给他们发加班工资,并乐此不备监督他们的万恶资本家竟然半个月没加班了,5点一到,准时下班,并且昨天早上竟然还迟到了一个半小时,这对工作狂来说简直比母猪上树还稀罕。大家都私下里讨论老板是不是被什么妖艳贱货给迷住了,再过一阵子会不会君王从此不早朝。然而猜测终究是猜测,得不到证实,连贴身秘书郑捷都有没任何情报。郑秘书也在深刻反省,做为老板最得力最信任的助手,他竟然连老板什么时候老树逢春都不知道,实在太不称职了。这天晚上他终于有了进一步了解,并关心老板私生活的机会,一份十万火急的文件需要老板亲自签字,必须马上送到老板家里去。郑秘书不是第一次去老板家,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下车前他还对着镜子好好整理了一下仪容。按下门铃时,他心情雀跃又好奇,里面会不会真有个‘妖艳贱货’。结果让他跌破眼镜的是,开门的,竟然是个体形娇俏,目光清澈的——小姑娘?郑秘书心里当即一顿草草草!老板这头老牛不做人了,狂吃嫩草,祸害无知小姑娘。“郑秘书是吧,请进,黎溯川在楼上,一会儿就下来。”小姑娘面带微笑地说。等等,这谈吐,这气质,一点也不像小姑娘啊。郑秘书心里又犯起了疑,恨不得立马摘下眼镜擦亮了重新看看,这女人到底什么年纪?简单的T恤和牛仔短裤,头发拧成了高高的丸子,脸蛋秀气白净没有化妆,竟然连毛孔都看不到,笑起来时,两只眼睛更是闪着莹莹的光,是那种还没有被万恶社会玷污的单纯与干净。22?23?45678?妈的,完全看不出年纪,自认为有一双慧眼的郑秘书彻底认栽,放弃猜测。老板穿着居家服,单手插进裤兜不紧不慢地沿着楼梯走下来,郑秘书立即点头陪笑:“老板,晚上好啊,这是需要你签字的文件。”黎溯川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在沙发前坐下接过文件。杜晓眠见这形态不便多呆,于是笑着说:“你们聊,我先上楼。”黎溯川人没抬头,目光专注在文件上,却在杜晓眠经过他的时候,腾出一只手拉住她的手不放。杜晓眠一阵尴尬,连忙甩开他,快步上楼。虽然整个过程只有短短几秒钟,但还是被郑秘书的法眼捕捉到了,他顿时扶了扶眼镜,深呼吸,心理吐槽:MD!差点长针眼,老板都奔四的老男人,竟然还学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念念不舍拉小手呢。他盯着杜晓眠的背影,心里再次感叹这‘小妖精’何方神圣。然而,看着看着,突地身上一凉,打了个寒颤,垂眼一看,老板正用凉飕飕的目光看着他,眼刀子直飞:“还看?”郑秘书使劲摇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不看,不看,什么也没看见,老板家里除了你自己还有谁吗?我不知道啊。”黎溯川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低下头在文件上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名字:“行了,滚吧。”“好的,属下这就滚,不打扰老板您休息了。”郑秘书双手接过文件滚得比球还快,出了大门,就迫不及待把文件夹在胳膊窝里,掏出手机给微信群里一群如狼似虎等着吃瓜的群众发信息:“八百里快报,没有妖艳贱货,只有单纯小绵羊,这回老板栽不栽?快快快,赶紧下注,我赌一个月不吃炸鸡,栽!”“栽毛线!老板什么时候栽过?我赌办公室一个月咖啡,不栽!”“老板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赌身肚子上的10斤肥rou,不栽!”“没人守着加班太TM爽了,赶紧让他栽下去爬不起来吧,我才有时间相亲讨老婆,后半辈子的幸福就赌这上面了。”黎溯川对手下人的赌注是一概不知的,他签了字就上楼找杜晓眠。杜晓眠正在卧室里,盘腿坐在床尾的地毯上,十根指头欢快地敲键盘。剧组下个月就要开机了,她在给剧本做最后的调整,最近都很忙。住进黎溯川家里以后,除了周末跟他一起逛逛超市,就没怎么出过门。“还没弄完?”黎溯川下巴搁在杜晓眠肩上,语气有点不爽。这女人忙起工作来都不怎么理他。杜晓眠不舒服地扭扭肩:“你起开,别给我添乱,很快就完了。”但黎溯川不但不起,还变本加厉,从身后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禁锢起来:“很晚了,该睡觉了。”他说睡觉当然不只是字面上的‘睡’,杜晓眠不明白,一个中年男人怎么能像刚开荤的矛头小子一样,脑子里全是黄色肥料,一有时间就揪着她不放,半个月下来,浴室,客厅沙发,连厨房岛台都被他们玷污过……杜晓眠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开,反而笔记本从她膝盖上掉下去,显而易见,今晚又没法工作了。黎溯川掰着她的下巴,让她扭着头和自己接吻,这个姿势不利于呼吸,没两分钟杜晓眠就坚持不住了推人。黎溯川就放开她,让她转了个身坐在自己腿上,继续吻。空气不断升温,随即想起了杜晓眠的呜咽声:“去床上。”黎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