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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下去或许可以逐步提升。”身处电子图书馆医学分类的涂刚看了一眼待下载的大堆资料,忍不住又添了一句话:“但这事谁也说不准,毕竟f级实在太少有了,相关研究资料更是凤毛麟角。其实我也没有把握,但一定会全力以赴,不辜负他的信任。”按下发送键后,他却略感后悔:虽然这些话不便告诉别人压在心里是有点郁结,但也不该对元帅倾诉。元帅表面上辞去了大部分职位,实际上受皇帝召见的次数愈发频繁,将来肯定会被委付以更加重要的责任。用这些小事叨扰成天思考国家大事的元帅,实在太失礼了。涂刚正暗暗自责,新的讯息又弹了出来:“他的眼睛有治愈的可能么?”见元帅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涂刚心下微松:“我怀疑他的残疾是生化武器导致的,但尚未调查确认。不过重疴沉疾,积重难返,老实说治愈希望并不大。”这一次,对话框那头久久没有回音。等待下载的涂刚时不时瞟一眼依旧亮着的联络人头像,猜测元帅应该是忙公务去了。自己虽然深受器重,但元帅毕竟仅与左亭见过一面,能问上两三句已经算是特别关注了。位于网络另一端的乔江的确在忙,查看的却不是公务,而是左亭的详细履历。资料库的重重加密锁定在他的元帅特权之下形同虚设,出行记录、就诊记录、教育记录……短短几分钟内他便看完了左亭简单而压抑的十六年人生,比涂刚所查到的详尽得多。一帧又一帧记录表格飞速掠过,最后定格在最简单的、同时也是涂刚所看到的那份上。基因缺陷四个大字像一枚尖刺,让得他甚少波动的心脏抽搐不已。注视着面前白纸黑字的表格,乔江眼前不期然浮现出适才分别时左亭灿烂的笑脸。映衬在虚拟阳光下的年轻面庞耀眼清朗,眼眸澄澈,让人完全无法想像,他竟患有不能治愈的恶疾。还有婚约。他本以为那会是带左亭走向更高处的通天之梯,但结合履历资料和他手头的情报来看,那不过是政客们废物利用、拉拢钱袋的联姻之举罢了。甚至,连联姻者都看不起这个残废的少年。这时候回头再看那条声明新闻,分外讽刺,也让人分外警惕:马家究竟想做什么?薄唇微抿,乔江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起初他之所以对左亭在意,细究起来大概是两分惊艳三分惊讶。从机甲中抱起少年的瞬间,他便暗暗诧异于那漂亮孱弱的外表之下蕴藏的莫大勇气。普通人碰上这种惊险境况要么吓得放弃抵抗,要么胡乱动作,但少年却选择奋起一搏,而且还镇静地发现了唯一能借力的手刹。虽然最终也可以说是运气好才没受伤,但谁也不能抹杀他在危机关头的果断镇定。如果只是这样,那也罢了。乔江虽然今年只有三十岁,在这个人均寿命有三百之高的时代年轻得不能再年轻,但出身与经历让他拥有远远胜过绝大多数人的识见。少年的勇敢固然难得,但换做其他被精心培养的年轻人也能做到。一俟短暂的惊艳感消失,乔江便会抛诸脑后。可刚才的那上百页资料却彻底颠覆了乔江的认知。被放逐,被轻视……甚至还在孕育时便疑似遭受谋害。其他人有了这样的经历,大概会终身自艾自怨,不思进取吧?但少年却顽强地长成一株荒漠里的白杨,在缺乏养份的地方固执地舒展枝桠,探索天空更宽广的领域。那么挺拔,那么生机勃勃,美好得让人怦然心动。生于绝望的美好最是让人动容,乔江胸口涌过难以名说的悸动。他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想让少年受到分毫伤害。下次再见就是最后一面?抹消这老旧的决定,乔江重新定下最新计划。调出退婚相关的新闻,用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角度分析,片刻之后,乔江很快发现了某个疑点。思索片刻,他再度向涂刚发出讯息:“涂叔叔,这件事你帮我处理一下——”尔后他又联络肖恩:“立即调查两个——不,三个人身边所有的电子设备。”谁敢向他要保护的人伸手,就砍了那人的爪子!此时的乔江尚不知道,这一闪即逝的念头后来成为他一生的座右铭。***梅达星,马家。装饰繁丽的大屋内,佣人们川流不息地奉上各种营养晚餐。钱宁心疼地看着躺在大床上的儿子,哄劝道:“马克,这是你最爱吃的参鱼粥,快喝一点。”“不要!”马克将头扭到一边,气愤地说道:“你们一天不削了左亭那小瞎子,我一天不吃东西!你们还是我的父亲吗?我万里迢迢跑去蓝星退了婚,还出了这么大的意外,你们不马上帮我报仇不说,居然还对媒体宣布没有退婚。难道我的苦头就白吃了吗?我不要你这种爸爸!”“马克!”见儿子生气,爱子如命的钱宁顿时慌了神。连忙把佣人打发下去,关起卧室房门,耐心地向他解释,“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你父亲为了打消左革他们的疑心才定下这个策略。等风头过去,一定会帮你报仇。”马克压根不信,愤怒地喊道:“你骗我!左叔叔拿我当亲生儿子疼,能起什么疑心?怎么可能为了那个废物委屈我!”近来才被丈夫点醒的钱宁刚要耐心解释左家那是口蜜腹剑,为了源源不断地从他们家攫取金钱才做的表面功夫。但见马克把整个头都捂进被子里,一副不愿再听的样子,连忙改口:“你快出来,医生说你恢复到c级之前不能生病,万一闷出问题来怎么办。”马克愤愤道:“闷死算了!反正你们根本不在乎我,只会找借口劝我忍耐!”“你这孩子,我和你父亲说的都是实话,怎么是借口呢?”钱宁对儿子的任性相当头痛。“不是借口?那你告诉我,左叔叔对我这么好,能因为那个废物对我起什么疑心?”马克还在念书,而马修才不到一百岁,年富力强,根本无需考虑继承人的问题,所以一直没让他接触商务。而钱宁自己也是直接听从丈夫的吩咐再转述儿子,一时间没法浅显直白地解释明白个中关窍。好不容易把儿子从被窝拽出来,见他一脸愤慨地瞪着自己,头疼不已的钱宁突然想到个好办法,“这样吧,我给你一份录音,保证两个月内帮你报复左亭。如果到时我食言,随便你处理这份录音。这下总可以了吧?”钱宁不只被丈夫牵着鼻子走,在儿子面前也因无条件溺爱太过,毫无威信可言。打从马克上幼儿园开始,就知道该怎么耍赖要挟爸爸了。听钱宁做出保证,马克转了转眼珠,让步答应:“好,如果你不遵守诺言,我就向外界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