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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郡守如今已经疯癫,他一心只想看众人争抢丧命,已经指望不上他了。现如今箫禾便是无主之物,只是这剩下的几人还豁不出脸皮争夺。况且,这几人修为相当,若真打起来,说不好也是落得个同归于尽的下场。几人到底心性坚定许多,现在还保持着清醒。“嘿,不妨我来给大家一试真假!”说着人影一闪,柳无常竟在如此紧张的时刻把箫禾拿走了!几人脸色大变!只是,柳无常已经夺了箫禾退在一旁,他近乎痴迷的抚摸着它,口中呢喃着,“有生之年,它能在老夫手中待过一时一刻也算此生无憾。”说着,柳无常看向众人,见他们紧绷的样子,顿时就大笑起来,“神兵自有灵性,若是谁都能驾驭的了,它也不会失落这么多年,几位何必紧张?谁才是这支笔的有缘人,还不一定。”东门敬勉强笑道:“你说的对,那快要请吧,看看与你的无常笔有何区别。”柳无常认真起来,那黄豆似的眼睛第一次睁的那么大,他似乎已经开始了,可是却像是僵在了半空,他的胳膊端的很平,不一会隐隐颤抖起来,而且抖的越来越厉害,额头甚至青筋暴起!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过了一会,柳无常终于动了,笔尖在空中划过,那一笔流泻出的能量充满生机!众人眼眸都是一亮!然而,一阵火焰猛然腾起!直接将遛柳无常卷入其中!火势瞬间变大,直接把柳无常变成了一个火人!柳无常跳来跳去,又在地上滚了半天,都没有扑灭那火!几人都用了水球术都不行!之后还是风澈施展了冰尘术,将柳无常整个隔绝在其中,这才让火焰慢慢熄灭。而柳无常瘫在地上,本就不修边幅,现在更像是个乞丐一样,身上有护体罡气,没有烧坏,可那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被烧成一团焦黑。而柳无常本人更是直愣愣的看着空中,心如死灰。虽然如此严肃的时刻不应该笑,可是看到这一幕的几人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咳咳,柳无常,你还好吧?”东门敬试探的说。柳无常不说话,过了好半晌才缓慢的爬起来,脸上也漆黑一片,一说话,露出一口白牙,惹的几人再次忍俊不禁。“唉”柳无常长长叹一口气,他依旧痴迷的摸了摸手中的箫禾,然而接下来却是把箫禾递向了东门敬,“老夫能感觉到,这便是箫禾,它有着令人敬畏的力量,无穷无尽,老夫拿着它的时候仿佛能看到数百万年前生机盎然的世界,只可惜它不认老夫,拿去,拿去”东门敬立刻接过来,神色有些诧异,他是真没想到柳无常会把它交出来。怀着一分疑惑和十一分的狂喜,东门敬握起了笔。柳无常退在了一旁,此时甚至还好心的说道:“寻常的笔以墨着色,箫禾用的是灵力,只将空气当做画布,东门盟主心随意动,画就是了。”东门敬点了点头,还挺感激柳无常,否则他的确不知如何动作。只是,当他稍微涌出灵力的时候,那一直很安分的箫禾像是被惊醒了一样!像是个饿了多少年的家伙,疯狂的吞食着他的灵力!只一瞬间就几乎将他的气海都抽空!东门敬想要中断,可是一中断箫禾便不能用了!想到这点,他勉力支撑,落笔绘图,然而,笔尖刚刚点下去,猛烈的火焰便向他扑来!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便被卷入火中!箫禾仍然在疯狂的吸收着他的灵力,仿佛吸去的灵力都做了这些火焰的燃料,来烧他自己了!若再不放手,他非得烧死自己!半晌,仍然是风澈施展了冰尘术才将东门敬救下。场面有些安静,几人神色复杂的看着东门敬。东门敬不比柳无常,他平日里威严端庄,是散修联盟的头面,柳无常像乞丐不重要,反正他一直都像,可是东门敬也像乞丐的时候,那画面就有点一言难尽了。闾震动作飞快的把自己的外闪脱下来扔给东门敬,“东门盟主,穿着暖和些吧”暖和不暖和当然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会稍微体面一点。“谢谢。”东门敬慢慢披好了衣服。他抚摸着手里的笔,在笔尖落下的那一瞬间,他似乎也看到了生机盎然的世界,他似乎也感觉,任何东西都能在这笔下诞生。然而,他也清楚的知道了这支笔所需要的力量,无穷无尽,它要的是一个大海,他却只能给一滴水。这不是说征服便能征服得了的,恐怕,再过一百年,他都做不到。被烧了一下子,他倒是烧明白了,既然驾驭不了,留在手中反而是个祸根他看了柳无常一眼,颇有惺惺相惜之感。“闾震,这笔霸道的很,你不妨也来试试。”东门敬把箫禾地给了闾震。闾震接过,这东西能让柳无常和东门敬都瞬间败下阵来,他倒是好奇的很,“我就喜欢霸道的法器!看我的!”可东门敬却并不关心闾震那边,又或者说,他早已知道结果一般,反倒是在风澈面前停了停,道了声:“多谢。”“呵呵,举手之劳。”风澈客气的说。风澈有着纯正的先天水炁,冰尘术更是水属性变化而来的高级法术,除了风澈,在场无人能灭那火。不一会,闾震也被烧了!完全重复了柳无常和东门敬的情况。闾震爽快多了,他说道:“果真霸道!再过一百年,我再来征服它!”说着,他直接把箫禾递给了万尽。见这情况,万尽心里也有了准备。果真不一会万尽牌的乞丐也新鲜出炉。就只剩下末如意了,末如意已经心生退意,倒不是怕了,而是隐隐觉出些什么,东门敬几人下场都一模一样,而且放弃的这么干脆,想来,这箫禾绝非等闲之人能够拥有。只是,若不亲自探明究竟,日后也定会后悔。末如意先对风澈道:“麟王,若是”风澈不等他说完便好脾气的说:“小事一桩,自会援手。”末如意点了点头,慷慨的去了。不一会,便回来了,盯着一头烧焦的头发,已是意兴阑珊,“放眼天下,谁能用的起它?”说着,末如意又把视线投向风澈,“麟王,你可愿一试?”风澈还未说话,一道人影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