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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江月初握着酒杯,忽然笑了笑,把一直在手里把玩的定尸珠放在了石桌上,并且看着少年狼的眼神因此晃了晃。江月初眯着眼,忽然往前凑了凑,“少年狼,你今天太客气了,又是敬酒又是谢的,该不会想做什么坏事吧?”少年狼顿时咽了咽口水,江月初那双眼睛明亮的很,这么近,他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在那眸子里的倒映,心里的事也被她看透似的……猛的摇了摇头,少年狼大大咧咧的说:“怎么可能?我要是敢做坏事,那魔灵非得吃了我不可,我就是……高兴,呵呵。”“既然如此……”江月初说道,“那我就陪你喝,我也高兴,就当庆祝我今天晋级吧。”“没错。”少年狼顿时道,“是该庆祝,我的也要补上。”少年狼劝酒的本事很强,一杯一杯的倒酒,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上已经空了两个酒坛。江月初忽然问起了正事,“那些中了活死人蛊的修士,到底怎么样了?”少年狼晃了晃脑袋,他都有点晕了,可江月初怎么一点事都没有?他道:“他们啊,都死了!”江月初瞬间抬眸,“你说什么?都死了?不对,他们是死了还是变成傀儡了?”少年狼撑着脑袋,眼神却不着痕迹的停在了那颗定尸珠上,“江月初,你还真是敏锐,一开口就说到了点上。没错,其实他们是……失踪了!那郡守现在也不好过,被西川郡的世家家主们逼着要人,都快被逼疯了。真是活该,他当初要是对你稍微留点情面,也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田地。至于失踪了的那些人,只要没有尸体,十有八九是已经变成傀儡了,只不过……能够cao控傀儡的人我也没听说过几个,细数起来都不会出现在西川郡。难道是炼骨人?他没死?”听完,江月初陷入沉思,那晚之后,郡守府的事情还真是走向离奇。风澈手里有很多鹿活草,难道最后也没拿出来吗?是……因为她吗?江月初忽然就笑了笑,想到这种时候还有一个人是站在她这边的,那么,一切都好像不那么糟糕了。“喂,你干嘛笑?”少年狼忽然把手在江月初面前用力晃了晃,笑的那么开心,还那么不设防,心思还都不知道飞到哪了!“这杯我敬你,这对我来说算是个好消息。”江月初却是轻快的说。少年狼机械的把酒喝了,总觉得这一口酒辣的很,喉咙都灼烧着,他忽然咳嗽起来,半晌才停下,狼眼犀利的看向江月初,“你刚刚,是在想谁吗?”“想一个朋友。”江月初实话实说。“你哪来的朋友?他是谁?”少年狼猛的抓住了江月初,对啊,他才认识她几天,连她的过去都不知道。江月初却皱了皱眉,少年狼的力气不比常人,大的很,这一捏仿佛要把她骨头都要捏碎一般,“你抽什么风?松手!”可她的话却没唤回少年狼的神志,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猛然道:“是风澈对不对?那个小白脸,我两次见你时他都跟你在一起,上次在客栈,若不是他闯进来,我那个时候就能带你走!”那双狼眼里满是怒气,仿佛说话间就要撕了风澈一般。江月初猛地把手一震,挣脱了少年狼,并且警告的说:“少年狼,你之所以在这,是因为我觉得你对我没有威胁,可你若敢动我身边的人,那你就是我的敌人。”少年狼一怔,气息剧烈的波动了一下,“所以你是承认,你刚刚是在想风澈?”江月初没有说话,而且像是已经没了喝酒的兴致。少年狼忽然想起了那天江月初说的话,她说她有想要保护的人,难道风澈就是吗?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担忧过,江月初跟他不是一路人!发现江月初要走,少年狼忽然把她拉住了,“不许走,酒还没喝完呢。”江月初看了看反常的少年狼,“不想喝了。”少年狼撇了撇嘴,“我道歉,我错了,忘了刚才的事吧,不能亏了这么多好酒。”江月初垂眸,见少年狼一脸诚恳,她又坐下了,“你是不是有病?”少年狼似乎知道江月初在说什么,哼哼道:“你不是医者吗?你帮我瞧瞧我有没有病。”江月初却毫不留情的说:“脑子里的毛病我瞧不出来,瞧出来也没得治。”少年狼当然知道江月初是在挖苦他,忽然间有种自讨苦吃的感觉,只闷声倒酒。不知道喝了多少,少年狼醉醺醺的,见江月初也似乎醉了,哼哼道:“你的酒量竟然很好。”江月初反应迟钝了许多,道:“喝了那么多,不醉才怪。”少年狼许是从中途提起风澈的时候心里就装了事情,喝起酒来有点发泄的意思,他本来是想灌江月初酒的,结果自己喝的醉醺醺的。醉了的人话多,而对于一个本来就话多的人,醉了简直是灾难。少年狼拉着江月初说个没完,说坟山的种种,讲他从小大的事情,以至于一顿酒下来,江月初已经把少年狼十七年的过去摸的底儿透了。最关键的是,这都是少年狼自己交代的。江月初甚至知道了,少年狼与众不同的暴力血腥的外表之下,最害怕的竟然是小姑娘,或者一切与女人有关的东西。“老子当时才六岁,那个小女孩前一刻还在跟我玩,后一刻就被我一掌劈死了,我怎么知道她那么不经打?所有的小女孩都一样,都那么弱不经风,老子,老子干脆不稀罕了……”“但你不一样啊,你连我的阎王刀都能接住,我想带你回坟山,你什么都不用做,陪我玩就行了。”江月初趴在桌子上,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其实她只是恍惚了,似醉非醉的状态,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趴着不想动。少年狼说了那么多,也不知道她听了多少。“江月初,江月初,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怎么也不吱一声。”少年狼推了推江月初。“吱。”江月初埋着头,只懒洋洋的一声。“这就完了?你这是敷衍我,你说话,我要听你说话。”少年狼摇着江月初。他的力气的确很大,快把江月初摇下去了。江月初皱了皱眉,只好开口,“你为什么要叫少年狼?等你七八十岁、几百岁的时候,难道还要叫少年狼吗?”少年狼骄傲的说,“这名字是江